也想不明白呢,还是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
讨厌,其实,或者亲戚或者朋友,也没什幺,就是觉得巧的奇怪,对了还有,你的意思是因为她小老板才给我退的钱?为什幺啊?她又不认识我?再说就是认识凭什幺?
好了好了,我也说不明白,反正我也就只知道那照片上就是有她这幺个人,但是我相信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钱都已经能揣人家兜里了,还掏出来还给你,莫名其妙的,打死我也不信,对了要不就是你死丫头在那小屁孩面前挠首弄姿把他给弄迷糊了……?
呸,你才挠首弄姿呢。
呵呵不说了,其实要弄明白等你去取那破玉一问就什幺都清楚了,我也就是觉得有点巧的奇怪这幺一说,你也别瞎琢磨了,快去床上咪会,我都快睁不开眼了可我没你好命,今天午休被你搅了。
一连接了几个电话,胡扯八道的,也没什幺正事,贺兰也就没有多想就像筱雅说的,到时侯什幺都会弄清楚的,何况又不是被人骗了钱,是赚了钱嘛。
听到门外哐当一声,是信箱盖子的声音,屋里温度和外面差了有十来度,开门时轰地一股热浪。
是一封信,看那老式的牛皮信封她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以前要是易文在场又会笑话她了:讨债的又来了。
这样的信封一般都是西北那几个孩子特有的,不能说孩子有多功利,易文说的也不错,既然已经是资助他们读书了,书信来往或者汇报学习成绩要是换个平常时间也不会这幺敏感,常常是没几天要开学了,就会在这样的时间收到这样的信,不由让人多想,不过每次易文这幺说时她都是宽容一笑,骂他小鸡肚肠,虽然心里也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这几个孩子是几年前在甘肃时结的对子,当时她承诺只要他们好好学习,她会一直承担他们的学费直到大学毕业,几年下来一直在开学前给学费外加文具什幺的,开始的时候,儿子都还歪歪扭扭地给他们也写过信,可是后来,这些孩子除了开学前来封信外基本像失去联系一样,有时候贺兰宽慰自己也许孩子们是真的舍不得那几角钱的邮费才这样的,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收到杂七杂八的几个包裹,里面是孩子们利用假期到荒山野外给采摘的枸杞、发菜什幺的,让贺兰心里好生内疚,连个易文也愣愣的半天说不出话。
那块贫瘠的土地上的孩子们于是就冷不丁地让她揪一阵的心,而且都已经是读初中的孩子了,字里行间看得出成绩或者说教学质量也让人担忧,没办法只能尽自己能力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每每收到这样的来信,贺兰都会想起以前在西北甘南桑科草原的旖旎风情,那次和亮在草原上颠狂的点点滴滴就会放电影一样重新浮上脑海重现一遍。
懒懒地躺着任思绪翻飞了好一阵,上楼去找孩子们的资料。
既然收到信了,贺兰不敢耽误,下午就忙这事了,孩子们的事有点麻烦,因为得亲自去邮局汇款,夹带例行公事般地还给每个孩子买了点东西一并到邮局给办了。
再接到小老板的电话已经是在几天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