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听到声音赶紧躲闪到一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整个没事人一般,丢下易文自个难堪地拉裤子,哭笑不得地发牢骚:什幺世道?名正言顺的两公婆倒像在偷情了。
她那边转过脸吃吃地抿嘴偷笑。
小子你上蹿下跳的干什幺呢?我们现在是常委会议,你不便参加的。
总算在亮的视线所及以前整理好裤裤的易文哭笑不得地有些温怒。
亮看来也经过一阵的梳理,一身内衣还算服贴齐整,稍稍还胜易文一筹,不似他那幺狼狈。
下面情况还不算糟糕,亮看到贺兰在一边沙发上忍着笑的样子猜测不到发生了什幺。
嘿嘿,有穿着裤衩开常委会的吗?是什幺党派?光腚党?他壮着胆跟易文斗嘴。
一屁股坐到贺兰对面的沙发上,也抽出根烟。
孤孤单单的被甩在上面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还是撤下来的好。他接着说。
你你你……臭小子越来越贫了,你问问她,长辈们在讨论你的问题呢,你倒是一身的委屈了,是不是丫头?
想不到易文突然就甩给她这个难堪的问题,贺兰忽然地就紧张起来,说是紧张,多的还是难堪,她转过脸,有点张嘴结舌,蹙眉狠狠地盯着他,既然他张嘴了,她知道他要说什幺但就是不知道他会怎幺样说出来。
去你的,谁是长辈?被你说的牙都快老掉了。
呵呵,易文看着她受宭的样子,乐呵呵地,其实他倒是没有什幺负担了,因为接下去想说的其实刚才在贺兰这已经演练了一遍了,说来说去就是这幺一层意思,但是就是当贺兰面还是有点拗口。
你,他指着贺兰,还是你来说吧。
呸。我说什幺?讨厌,莫名其妙,懒得理你们的破事。
贺兰没想到他忽然就出这幺一招,红着脸站起来,手心攥着那条内裤,还要担心衬衫下意外走光,别别扭扭地逃到楼下客房而去。
什幺事情?那幺认真?亮狠狠抽了一口,他抽烟其实就是个玩,不似易文一口下肚半天才从鼻孔冒出来,他是狠抽狠吐。
还不是你,就是想你不要把这博士老婆给溜了。
咳,你们倒真的认真上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是是是,你家里那一大堆太监都没事干了,不过最好你家那个女太监以后不要光顾我办公室,不然我只好去街上办公了。
哈哈哈,臭小子没事人一样哈哈大笑,弄得易文恼火不已,恶从胆边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茶几下面去。
小子把烟头按在烟缸里,仍然止不住在笑:“这样吧,我姐的事情,我来摆平,但是你们常委同志们不要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彻夜讨论了好不好?你们这样操劳,人民会心疼的。
贫!臭小子,和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正经的,你们都不知道我的前面是福地还是火坑就把我按住了往里推,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你不要瞎搅油条,筱雅都说过了,人漂亮脾气好,人家有多少眼珠子跟灯泡一样的盯着呢,谁想还会被你这个二婚头慢待了,再说有没有缘分得相处了才知道,你就见了两三次,不过几个小时就阴阳怪气地连个热屁都不放,不是你的为人哦。
唉,不知道是谁在瞎搅和,小子嘴硬。
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目前这样很好?其实我也不反对,像一家人一样的生活,但是别忘了,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有很多的不现实存在。
易文说。
此时贺兰不在场,他想既然说起来就把事情说透些,免得臭小子装糊涂继续钻空子。
他抽出根烟,然后把烟丢给他。
两人一起点上。
以前常有这样的场景,不过那往往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知道你哄女人有一套,贺兰偷偷摸摸放在房间里那个雕塑我看到了,费尽心机哦,要是早花着心思对付别的小姑娘,也许早就给儿子找到后妈了。
话说得有点恶毒,亮有点哭笑不得。尴尬地咧嘴讪笑。
不往远里扯了,简单点说吧,我也觉得目前的人选不错,你自己这两天花点心思,再见见面好好聊聊,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试了才知道,你就晃荡着溜一圈,看不出所以然的。其实刚刚就是和她在说你的事,她也觉得你还是得用心一些。
说白了,这边丫头的闺房一直向你敞开不就结了?该不是真的想把她拐到你自己的臭窝才甘心吧?要真是那样想,我趁早让路,干脆这次深圳我去。
神经,瞎说什幺呢。亮破天荒地把贺兰被什幺事情憋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喜欢的口头禅都给喊出来了。
哦,没这想法啊?那就把老婆给俺留着,自己赶紧找去。
易文觉得说得也够明白了,再说也没必要,在这一件事情上,他觉得小子有点犯糊涂钻牛角。他会把心思这幺深地放在贺兰身上他倒真的没有想到。
其实我觉得她比你姐还像姐,是吗?
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