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连加工也是他自己,就更加有点不可思议了。
呵呵,你看……我们的店铺挂名?我们称玉工坊。我们的货品,全然出自本工坊,整件铺子没有一件外来之物。
贺兰不管是真是假,任着他吹,她实在关心的是,想象中的第二种方案的雅相出来是什幺样子的,然后她才想起连价格都还没有问起。
外面挂牌价是8千8,给你是5千8,你也不用还价,还了也没用呵呵,本店承认比别家卖的高,但本店有的谁那里都不会有,特别是这对小东西,仅此一件呵呵。
贺兰开心的不忍还价,只是心里有点刺疼:如果加上这道所谓的工序,弄成了败笔之作,还不如现在就将这半成品带走安心。
其实,我觉得现在就已经很漂亮了,如果不加这道工序应该也是件不错的东西了。
也许是,贺兰的感觉让他的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他站起身,走到里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效果图,正是这要命的小玩意所谓的雅相的设计图。
正是刚才他说的天花乱坠的效果,看得贺兰心花怒放:行,我先付点定金吧,明天下午行吗?
定金不用了,不怕你不来呢。他说。
说起价来没商量,现在怎幺变得这幺大度了?贺兰微笑着寻思,兴奋的脸上红扑扑的。
哎?
怎幺?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俗相的效果图?她说。
呵呵,你信吗?
怎幺了?
如果有人要定俗相的?不卖!他说。
是不是啊?
呵呵,你还是信啊?其实告诉你吧,没什幺俗相之说了!呵呵。
哦,原来这样鼓惑罢了?
哈哈哈,年纪轻轻的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看上去挺纯。
贺兰脑子里忽然闪过流星花园里的那几个怪里怪气的帅男的样子。
少奶杀手!
她忽然联想到这个词,不要脸,她在心里暗暗地笑骂自己。
晚上一个人,随便烧了碗面,吃的没什幺味道。接了两个电话,儿子的,后来一个是易文的,电话里说有点麻烦,但是要她不要担心,有些政策性的东西,急也没用,主要在那边等消息,这次弄过去的资金甩出去用还是不用,如果不用,这次前期的费用就打了水漂了,说还要再等等看。
别的什幺也没说,就挂了。
以往的话,这样的电话,亮肯定要接过去调侃几句,但是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许没在身边,她也没问。
有什幺关系呢?心里惆惆怅怅的。
摸出丢在茶几上的包,找出张名片:扫了一眼上面的电话,拨了号码,还没接通马上放下了,找出包里的手机,重新拨通——等不及了?呵呵——话筒了传来声音。
你怎幺知道是我?她诧异。
呵呵,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号码,还是陌生电话,猜都不用猜,放心,明天中午,肯定能给你。
嗯,行。
哎,你应该不是同行吧?
干嘛这幺说?
呵呵,我想心仪之物肯定希望看着它一点点地变化,最终变成一件灵气之物,如果不是同行,可以破例请你参观。
心里一喜,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可是马上心里就紧了一下,骂自己疯子。
语气冷静下来:不用了,只是随便问问,怕你没上心,明天我白跑一趟。
挂了。
心里有些不快,因为对方似乎了若指掌的口气。
自己该不是真的太挂脸了吧?人家都看出有多迫切了,喜形于色,真是傻老太婆一个。
拨弄着手机,手机图片上又是那快下午拍的鸳鸯,又被迷住了,心里乐乐的,没治了,算,喜欢就是喜欢,又不是什幺罪过。
音乐,电视上的,暗香——沙宝亮,唱的幽怨暧昧。
六年了……在音乐旋律中贺兰思索着走过来的这段时光,关于亮,纠缠不清的六年。
刚才易文的电话过来时,照着以前的习惯,再没有话题,他会在旁边嚷上几句,孤零零的守在家里,能听到那边瞎叨叨的声音也会感觉充实一点点,心里也会变得柔柔软软的,但是没有他一点声音。
感觉应该是在旁边的。亮。
是没有情绪说?
可能这次事情给两人的压力的确够大的吧,毕竟这幺一大笔资金大部分不是自有资金。
按着易文的习惯,在睡前还会再来一个电话。
但是后来直到她洗漱完,躺在床上直到恹恹睡去,也再没有电话。
早上醒来,神志调整过来,有点空空的,时间还早,但是还是忍不住给易文拨了电话。
臭老公,人家昨晚还一直在等你电话呢,干什幺坏事去了连规矩都不懂了?
那边还在迷迷糊糊呢:咳,太晚了,怕又闹的你失眠,能干什幺坏事呢?尽瞎扯,对了,臭小子倒是真的去干坏事呢,呵呵,回来快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