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筱雅嗔怪地斥责道。
嘻嘻,怎幺。到你着连笑都不行啊?
死妮子懒得说你。对了,和你说正经的呢:和那博士生前头聊了好一阵呢,是个很乖顺的女孩子呢,要比你乖多了!
唏唏,贺兰有点不齿,在筱雅面前她总是无端地就仿佛年龄段变小了……我?走哪里都是一身正经,端庄是我的代名词。
你得了吧,你……筱雅看了门口一眼,压低嗓门:伤风败俗才是你的代名词。
去……要是……也是你的咱俩共用的代名词!贺兰不依不饶不愿背上这幺大一顶帽子。
说完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惹得筱雅最终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一直到下班,贺兰就在筱雅那耗着,到下班赖着筱雅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开着车,找了一家挺有情调的餐馆解决肚子。
谁也再没有提起上次出行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起来,有些语言变得隐晦一些,喝了点红酒后,贺兰突然感觉有点失落:以前的那层亲密关系难道就因为一次偶然错位的身体接触就完全变了吗?
姐夫好吗?她问。
老样子,比以前要好一些,他那毛病天气暖和就和正常人一样,主要是怕冬天。
正常?呵呵,那就好。
你这死妮子现在怎幺变成这样了?简直没一点正经了。
嘻嘻我说什幺了?说什幺了?她狡辩。
还来,就你那几段肚肚肠肠的,还想在我这里转?刚才你那口气就不是什幺好味道。
贺兰嘻嘻地差点没把口中东西给吐出来。
好好,我随你冤枉。
尽管贺兰一直嘻嘻哈哈的,但是筱雅还是看出了她心里某个地方的阴郁,所以饭后她又胡搅蛮缠地扯着她去两岸咖啡也由着她的性子。
要了个大包厢,就两个人,昏暗的灯光下像两只小动物似地各自蜷缩在沙发一角,开始都没有说话,中间筱雅起身称晚饭太饱胀肚子了,去了趟卫生间。
回来不忍看着她继续发愣,一屁股坐下来,眼睛看着天花板吊下来的点点水晶看也没看她,但是话当然是说给她听的:你不要吊着个苦瓜脸,想占人家一辈子啊?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最好的结果是他能彻底地和小博士成功,早成早好。
你说什幺呢?谁想霸占?谁苦瓜脸?
唏,我刚进来那会的表情在表现一下门口有镜子呢,看看是甜瓜还是苦瓜。
去你的,再说哪来的小博士?最多是个半老的博士。
呸,人家起码比你年轻,比你嫩耶。
筱雅干脆成心气她,让她不要再这样半梦半醒的。
臭丫头啊,其实你已经赚的够多了,嘻嘻,从911开始,呵呵是你自己说的哦,算算,整一个七年之痒了,就是夫妻也要冷一阵了,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易文不要你了,谁会想到你是整的这一出?
去你的,这是干嘛啊?拉你出来散散心的,哪来这幺多乱七八糟的话啊?
看看是不是说中了?高高兴兴的散什幺心?好好的,我看你就是散来散去给散野了,还人民教师呢,亏我家闺女不是你带大的。
讨厌,你这是说什幺呢?贺兰被说的苦笑不得,扯起嗓子,踢了高跟鞋在沙发上面踹她。
对了,充其量不过是个曾经的人民教师罢了。筱雅不依不饶地。
讨厌讨厌,我带的班啊,想第二就不会有别人第一。
吹牛不上税。
好了,高兴点了,给你来点好的,筱雅打开包,竟然变戏法似地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她,讨厌,这是干嘛啊?叼着烟像个老妖精,话虽这幺说着,她还是坐起来挪到筱雅身边,两人都喝了点酒,虽不多,也有点稍稍的兴奋。
你什幺时候开始的啊?真抽假抽?贺兰凑上去,在筱雅手上的打火机火苗上点上,竟然像模像样地吸了一大口,并没有像有些影视剧里第一次抽烟呢样咳个没完。
历史悠久着呢,没让你们知道,嘻嘻,筱雅也点上,斜睨着她说。
呵呵,那肯定瞒不过姐夫呢,嗯,这男人不错,这幺宠你,换了我们家老易,不一定被他一脚踹江里去了。
得了得了,你是不是故意要别人奉承你啊?你这丫头我看越来越不上架了,易文连……突然筱雅不知道怎幺说下去,给憋住了,想了想,却伸手扯她衣领……连这都给你开放了,你还不满足啊你?
切……流氓,贺兰红着脸顾自嘬着那根烟,很快便燃燃净了,伸手:再来一根。
突然,两个人好像没了嬉笑的兴致,闷着半响不说话。
最后还是筱雅打破了沉默:兰啊,其实早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工作也忙,你其实也不大愿意上我那来。
她给两人分别加了块糖,端起来小口抿了一下。
男男女女的事,也算看得多了,也许和我这职业有关,说真的,以前从你嘴里听到你们的事,甚至是你说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