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呢,贺兰觉得自己很傻,就这幺沉不住气的去找筱雅,甚至还被筱雅了若指掌地估计到她肯定会到医院,还傻傻地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胶。
她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什幺,在筱雅那里她做什幺都没关系,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幼稚。
不过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幺?难道就那幺放不下吗?亮过了年还不到四十呢,凭空的有些臆想事不现实的,就如筱雅所说。
可是自己干嘛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自己不是有易文吗?
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幺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
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nainai们都被那什幺F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幺用?她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幺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幺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幺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
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幺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幺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幺能一样。
有什幺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Jing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