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趁着这点时间颠鸳倒凤也豁出去奉陪,那怕被回来的易文抓奸在床。
但是等了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明明在隐约中听到是易文和老李出去的,怎幺没有一点动静?
她到底按奈不住,下床开启房门,走近楼梯口却扫兴地听到亮的鼾声,平时没有听到过他这幺重的鼾声,也被中午的酒给整趴下了,她恹恹地回到屋子,回到床上,甚是不快地胡思乱想,最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少了点点的遗憾,因为梦中倒是被希望的人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亮坐在旁边,一只手掌托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轻地在她唇边抚弄,睁开眼睛后,没有惊奇,很自然不过地笑了笑,身子转了转,侧身靠在他这边。
瞌睡虫,醒了?她悄声地。
怎幺倒是我成了瞌睡虫了?是我把你叫醒的。
哼,你叫了吗?我怎幺没听到?动手动脚的也是叫?
他尴尬,但是在她面前这种尴尬他自己也不在意,继续恶作剧地在拿捏着她的唇,她一张嘴把拇指给咬进嘴里……眼睛示威地盯着他。
她湿暖的舌头在他指肚打转,痒痒的,弄得亮身体一颤一颤的。
她还不肯罢休,身子贴上来,裹着的毯子掀开了,薄薄的针织家居服宽大的领口塌落下来,几乎裸出半只乳房,而且,从亮的角度基本就是全部的胸脯了。
亮终于不禁骚扰,伸手进衣领内,把整只乳房系数掌握……贺兰觉得脸上发烫……早就想问的话不知怎幺就说不出口了。
难道在这样的时候去问他昨晚和女医生谈的如何?这样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也过于小鸡肚肠了?
她说不出口,索性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和甜蜜。
起来喽,要出去吃饭了。他俯身靠近她脸颊,两人脸贴了一下。
又出去啊,不喜欢在外面吃。
不喜欢又怎幺样,天都黑了,还自己烧啊?
嗯那就不吃了,她伸出手搭在他腿上,手肘正好压在他要害处,她还是不习惯有多主动,虽然是希望接触到那里,但是坐起来还是要装作是无意间触碰到的一样。
还是去吧,提前庆祝一下,预祝搏击股海马到成功。
他用力在她柔软的圆乳搓揉了几把,然后抽回手,搂住她几乎要把她抱起来,这样贴在一起,亮的身体被她感觉到了……直愣愣的顶着她,她吃吃地笑了……我要吃它。
她恶作剧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呢……亮终究还是不敢过分造次,虽然内心的欲火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挑逗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幺想立马把她身上那身松松垮垮的衣物扒个精光,把她按在这张宽敞的床上疯狂地耗尽全部的精力,眼下的贺兰慵懒迷人,身上的女人香味带着一股茫茫的麝香气息,实在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
但是楼下易文在等着呢,这些天的情况处境实在是有点异样,他再怎幺大大咧咧也能悟出些苗头,起码把自己的想法给局内人一个交代才是。
要我看你换衣服吗?他涎着脸问。
讨厌,去你的。贺兰怎幺疯也是不习惯这一出的。
呵呵,那我下楼等你。
看就看,谁怕谁?贺兰似乎怕他飞走一样,竟然如是说。
这下子,该着亮难堪了,不是不想,是怕易文等不及上来了,看到这样,实在别扭。
真是怕了你了。
他一把把她拖过来,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落荒而逃。
留下个贺兰痴醉一般抿着嘴,嘻嘻笑着,心满意足。
晚饭很简单。找了个干净素雅的小店,很快把三个人肚子给打发了,易文还闹着要庆贺,唆使亮去拿酒,被贺兰好生嗔怪,中午酒气还没散呢,不许喝了,最多只能以茶代酒,只好作罢。
没有开车,散着步出去的,回来也是走回来,很悠闲,很轻松。
每个人心里轻松与否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回到家,厚重的门在身后碰地合上,气氛瞬间便变得腥热暧昧起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贺兰准备泡茶,被易文止住了,他自己弄出那套好久不用的茶具,神扬舞蹈地开始玩弄起茶道,嘴里还振振有词,也真是的,没一会,铁观音的浓厚温润便在屋里弥漫开来。
亮先举起小盅,美美地来了一口。
好久没喝了吧。
没同道中人啊,咱们这地方什幺都兴起来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还是时兴喝绿茶,龙井,毛尖什幺的。
呵呵,以前咱们在深圳可算是喝过瘾了,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的都闻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贺兰抿嘴笑骂。
不好喝,还真不如喝酒呢。
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