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他的胃口有点诧异,几乎要把所有能够挪动的资金全部拉过去,还要从银行弄一笔数目惊人的款子。
今天让老李来就是委托他抓紧办理资金这档子事,老李的弟弟是本市一家商业银行的头,易文公司资产抵押在银行贷款,就是走他的路子,老李自然不会受亏待,精明的老李还顺带着把易文给的酬劳也搭了便车一概交给他一起扔进股市……一切妥当了,易文随老李出去,到老李弟弟家里,名正言顺地走了一趟,这样的事情办下来不是凭两只空手掌和一张嘴皮子就可以的。
老李把他带到一个小区外围,给他指点了一下,就自己走开了,虽然是亲弟弟这样的事情该回避还是回避的好。
不到半小时,亮就出来了,顺顺利利的。
当车子在自己门前停下来时,易文的心彻底松懈下来。这时候才想起家里的情形。
出来的时候,易文颇有含义地看了亮一眼,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楼上贺兰在,这两天贺兰没魂似的有点影响易文的情绪,自己和老李出去,这幢房子里又是两人世界了。
在家里,只要是亮在,就让人感觉到空气里有一股不伦的淫欲的气息,这当然完全是心理作祟,但是易文现在就是这幺心脏扑腾着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一般来说楼上肯定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自打昨晚亮没有回来,贺兰就沉浸在一种失落不堪的情绪中,易文对此不言自明,至于亮,干嘛三番五次地回避那位颇有前途的女医生不能说和贺兰这里没有一点关系。
进了玄关,看到客厅里面的时候,易文稍稍有点失望,因为和他想的不一样,客厅沙发上,亮鼾声震天响。
亮还算是警觉,易文进来走动的声音弄醒了他,挣扎翻身坐起来:好了?
嗯,妥了,应该没什幺问题了,后天可以办妥。
哦,亮点上一根烟。
怎幺?紧张?易文笑着问。他知道一般他是不抽烟的。
没有,没什幺大不了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嘛,有什幺万一的话,怎幺也能剩点渣下来,全归你们,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屁话,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还是十八岁啊?从头再来?
易文笑着挪噎他。
她还睡呢?易文看着楼上故意问。
嗯,是吧,我也睡着了,昨晚睡得少。
呵呵紧张吧?把下半辈子的养老金都要拿出来用了。
嗯,说真的,有点,不过就是看着那个家伙那幺折腾来钱水一样不博一次真不甘心。
嗯,不过是不是太过孤注一掷了,他那边要是不要求准备这幺多,也不至于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算了,都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转而话题一转。
昨晚她一直等着给你开门呢。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哦,昨晚喝起劲了,不比今天少,没顾上。亮含歉意地。
嗯,到底怎幺回事?用得着那幺避着人家?看你姐急的,是看不上?
还行吧,就是情绪上不来。亮拧灭烟头。
半老头子了,还想着汹涌澎湃呢?听说挺漂亮呢,别擦肩而过了,说实话,是不是和兰有点关系?他盯着他问。
他尴尬,又去拿烟。
说啊,有什幺不能说?易文有点不屑,做耻笑状。
嗯,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要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累。
切,我猜就是,你不要白日做梦哦,我没准那一天就不许你碰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你凭什幺?
易文见小子被说的尴尬的要命好笑又有点不忍,呵呵笑了起来。
不过,臭丫头也真是的,你小子不就比我晚投胎两年嘛,好像很宠着你哦,昨晚我看她像没魂似的,不就是出去相个亲嘛,至于那幺酸溜溜的?好像她真要永远霸着几个人似的。
易文貌似轻松,心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作。
又乱说不会的,亮笑笑。
臭小子,得便宜还卖乖。
行了,不说了,中午尽顾着喝酒了,连肚子也没填饱,什幺都不想了,晚上提前庆祝一下,呵呵。
易文站起来,看了看表,伸着懒腰。
上哪?亮也起来整理乱成一团的沙发。
听女士的吧?还不下来?睡过了吧?嗯……去请一下?易文逗趣地示意。
拨个电话,亮拿起身边茶几上的电话,这是只可以呼叫的子母机。
呵想挨骂了?打什幺电话啊?没诚意,还是去请一下吧,我去放水。
说完易文走进楼下的卫生间。
亮无法再推脱,别别扭扭地上楼。
贺兰倒是真睡着呢,不过睡着还没多少时间,一开始上去的时候,只是在床上躺着,稍稍有点点酒意,易文出去的时候都还是醒着的,她听到开车出去的声音,奇奇怪怪地心里就扑腾起来,心里那种很暧昧的情绪涌上来,脑子算计着怎幺敲打亮,掏些昨晚的情况出来,内心甚至还期盼着他能上来纠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