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歇一阵了?这么不紧不慢的。」元冲收拾着靴子。
「不歇不行啊,不然,咱们没被高丽人干掉,自己就先拖垮了。」浑身的关节都在向我抗议着,那阵酸楚实在不容易抵挡,想倒下去。
「我真的佩服你和舒无伤。你们是怎么弄的?那么激烈的撕杀,居然皮肉不伤。舒无伤更来气,连战袍都象新的似的。」
「舒无伤是武功高,本领高强。我嘛………」我苦笑了一下,向炕上倒了下去,其实我的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就不下十条,「……我是死的次数多了,练成精了。」抬了下屁股,让裤子褪下去,所有都露在空气中了,一阵舒适的凉。
外面的嘈杂声更厉害了,女孩子的尖叫听着象百灵鸟的歌,男人的狂笑和喘息就不大带劲了。
我把头发解开,躺得更舒服一点。侧头看了看女人,伸手向她勾了一下,指了指我的鸡巴,又指了指她的嘴,然后看了看那婴孩,然后闭上眼睛。
「你可真懒呀,不怕把你鸡巴咬下去?」元冲笑着,把东西放在旁边,然后过去在女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叫你呢。」
闭上眼睛的感觉真奇妙:人好象虚了,在摇晃;眼前是一阵漆黑和一片血红交错着;肢体的酸软把这种虚浮的感觉衬托得更强烈;耳边的声音一片混沌、嘈杂、渐渐远去,剩下一阵类似冥音的哨子,越来越轻;头皮好象是在发紧,又好象是在不断地松下去,要离开我;肢体也如是……
元冲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但下边感到了一阵湿润。接着,软塌塌的鸡巴进入了一个凉津津的地方,接受细致的吸吮。
酸溜溜地一阵锥心的舒服,从鸡巴的最前沿一直沿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如同在我的脑袋里放了一个礼花,散开……
醒来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婴孩凄惨的哭叫声,接着就听到牛喘一般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一些压抑着的女人痛楚的一呼一吸……
阳光斜斜地从窗子进来,一片黄昏的柔顺。不那么耀眼了,却灿烂。
婴孩的哭叫是从脚下的地方传过来的,估计是扔到炕下面去了。
我的肚子上压着一条腿,我尻!元冲光溜溜地侧卧在我的身边,腿在我的肚子上,手则在我的脸上。
我抬了一下胳膊,还酸溜溜的,不过已经感到力量的恢复了,我想把元冲扒拉开,但还是轻轻地把他的手和腿拿下去。
我慢慢地坐起来,伸手使劲地掐了掐太阳穴,让自己振奋一点。
炕似乎在摇晃,屋子都似乎在摇晃。
女人的上身趴在炕沿上,屁股在炕边;她的双手依然捆在背后,身子就搭在炕上;脸上的痛苦很明显,她的乳房在炕席上蹭着,磨得有的地方现出了血丝;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向炕里顶着,那是……那是她身后的张山造成的。
「你他妈的使劲呀!」张山的五官挤在一起,脸红得很,呼吸也急得很,眼睛里是恼火。他的手猛烈地落在女人肥硕的屁股上,还使劲地掐起女人腰部的赘肉,使劲地掐……
从热火朝天的草屋里出来,院子里已经一片肃静了,就是赵书瞬和卢寒在照顾战马。
「怎么着,没放一炮?」我过去,伸手抓了一根草棍衔在嘴里轻轻地咬。
「就睡了一下。」赵书瞬看了看我,有点怪责的意思。
我知道他从来就反对虐待敌人,尤其是敌人的平民。其实他是老兵了,对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比我还清楚,他就是不那么干,他有他的原则,让我敬佩。
「弄点吃的吧,弟兄们玩完了还是得饿的。」我看了看赵书瞬和眼泪汪汪的卢寒,抬头看了看夕阳,伸手摸了摸背后的长弓,低下头向夕阳的方向走过去。
「你干嘛去?」
「换舒无伤去,他也得歇一下了。今晚我守夜,对了,你要是睡好了,就四下查探一下地形吧,我觉得咱们得在这儿喘息几天。」
「已经派人去了,让王韬养去的。」
他办事总是那么仔细,连人选都那么合适。王韬养是我们这帮人里最不爱说话的,也是轻功最好的,他也象赵书瞬一样仔细,让他去查探地形实在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其实,赵书瞬各方面的能力都在我之上,他仅仅是因为出身贫微,而且耿直犯上,他才在这个百骑队里屈就一个副队长。
我虽然也寒微,但我是恩帅马童出身,这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可以一下部队就做了这个百骑长。
在一株繁密的大树的枝杈间,我看到了舒无伤黄色的衣角,他隐藏地很好。我以为他肯定是睡着了,但在我接近的时候,一个悄无声息的袖箭就飞了过来。
「他妈的,没看见是我呀?」我接下了袖箭,反手打了回去。
「知道是你,才打的。」舒无伤笑嘻嘻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双眉一扬,双掌一错,攻了过来。
「疯了?」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精神头,这工夫还有兴致切磋武艺。
「长弓,咱们一直也没有机会好好地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