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疯狂地反抗……
「来,来,来呀!真他妈的带劲!」
已经睡着了的赵书瞬被吵醒了,他看了看,皱眉,但没动地方。其他的人就那么平静地看。高积久和季四天笑着,吆喝着,给童九加油。
小姑娘倒在石磨上,就剩下一阵一阵的干呕和抽搐……童九站在小姑娘的背后,一边用手把小姑娘的头按在磨上,一边急躁地解自己的裤子。
「别他妈的弄坏了,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一点?」路过童九身边的时候,我看见童九的那只残缺的手撩起了桶裙的下沿,顺带着一把撕开了小姑娘裹在裆里的那片布,一个扭动着的白屁股露了出来,能看到屁股沟里一点嫩红色的东西…
「得咧,你操心的事儿可真多……」童九笑着,脸兴奋得象猪肝,「……要不,这丫头你先上?看样儿还没开苞呢!」他的手插进了那个白屁股的屁股沟里,白屁股就猛地一扭,那个脆弱的身体也猛地一挺……
「你弄吧,你他妈的到屋里去弄,不行呀?」我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卢寒和景驹。
卢寒目光空洞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景驹的脸很红,眼睛里正在一点一点迸发出奇异的光彩。
「天儿挺热的,这儿不是凉快嘛!而且大家都方便。」
「别弄坏了啊。」
「放心吧,听说过用坏的犁,你听说过犁坏了的地吗?」
我得去睡一会,不搭理这疯牛了。
少妇昏迷着,头枕在她婆婆的腿上。那个死死闭着眼睛--更小的小姑娘蜷缩在那女人的身边,哆嗦着。那女人呢?她低垂着眼帘,脸在抽搐,牙关咬得很紧,也在抖,但不是恐惧的那种,是愤怒和克制。
「你。」我停下了脚步,指着那女人。
那女人的身体震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一抹厌恶过去之后,她显得很平静。旁边的小姑娘那双已经没有含义的眼睛盯着我,大声地哭号起来。女人对小姑娘厉声说了一串什么东西,声音也挺凄厉的,但挺稳定。眼泪从那双显得有点浑浊了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她咬了咬嘴唇,费劲地站起来。
小姑娘不再那么哭号了,不过还在抽噎着,她的手脚被捆着,又太害怕,站不起来,但她使劲地用身子靠住了女人的腿,她的眼睛在我的脸上聚焦,然后怨恨,然后乞求……女人又很简短地说了句什么,迈出了步,腿稍微有点抖。
一阵微风过来,把女人脸上的乱发拂开,露出那张有点象柿子的脸,皱纹写着生活的沧桑,眼神阐述着一些艰难造就的坚定,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已经不娇嫩了,皮肤也显示着松弛,头发干燥,好象失去了光泽……我看了看她,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不愿意她那眼睛里还闪着不屈的劲头,要侮辱她,让她折服。这念头很强烈。
那边小姑娘凄厉的嘶鸣尖锐地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童九的一声沉闷的哼…还有一些躁动。
房间的通风很好,而且阴凉,就是简陋得很,还算干净。
炕上,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不哭了,睡着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嘴吧嗒了几下,象是在吸吮乳头的动作,笑了。那笑容灿烂得比清澈的蓝天还要让人襟怀一畅……
女人的脚步急促了起来,她冲过去,挡在婴孩的身前,剧烈的哆嗦着,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我,象保护崽子的母豹。
我笑了,冷酷地笑着,伸手把身上的东西摘下来。
「这老娘们,真他妈的…」元冲伸手接我摘下的短刀和已经破裂了的铠甲。
「我说,您就不能稍息呀,这事儿也跟着。」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元冲。
「瞧你说的,又不是头回了,我不是你的随骑嘛……不过,说真的,这次你眼光可够差的,这老娘们也就是屁股大……」
「真他妈的罗嗦!」
「嘻嘻~~要不,我把那小的弄进来?虽然小点,没胸没屁股的,可总算嫩吧?」
「今儿,就是她了。」我解开衣带,把上衣甩掉。
「哎呀,你扔准一点不行呀?嗨~她就她吧,总算有个大屁股,估计顶起来软乎……不过松得很呀!」
「你给我出去!」我气急败坏地叫。
「学习、学习嘛,你不是厉害吗!」元冲的屁股上挨了一脚,还笑嘻嘻地不走。
其实,他不必走,从他做了我的随骑传令兵,强奸女人这样的事儿,我们都是一起干的,我们同岁。
「要不,您先来?我先睡会儿。」我坐在炕沿上,扒靴子。脚好疼,好酸,被河水浸湿了的缠脚布正在把我的脚勒得疼,脚却在胀,于是更疼。
「看你说的,你是头儿,当然是你先来了。要不要我去把那孩子弄走?」元冲依旧嬉皮笑脸的。
「甭管了。」我解开缠脚布,一点一点地揭开。味儿够冲鼻子的,不过脚露在空气里的时候,舒服得我哼哼了出来。我发现我的脚丫真挺漂亮的,白就不说了,现在还带着一丝粉红的鲜嫩。
「看样子是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