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别吃那么猛,回头胃又得疼。」
武林不搭理我,他一边继续大嚼,一边准备生火烧水了。
那颗脑袋很顺利地卸了下去,滚在旁边。
然后就是卸四肢了,卸四肢比斩首要省力得多了,因为那些关节都很清晰,弄起来很轻松,就是卸腿的时候,那些屎尿真他妈的臭,于是就浸在河水里弄…河水很快就红了一片,然后那片红向下流了过去,在阳光下格外地艳丽。今天是一个好天。
这女人的腿真短,而且粗,真不怎么样。尤其是那赘赘的大屁股着实看着没食欲,洗干净了之后,明显地在屁股蛋靠臀缝的地方有一片显得挺脏的颜色很深的色素沉淀。那阴户虽然饱满,但黑糊糊的很不好看。
刀伸过去,在耻骨顶端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旋下来,就贴着大腿根,把那块心型的脂肪切下来。血涌了出来,不是鲜红的,是一种黑紫色的液体。
用力一拽,那些暗红色的组织就撕裂了……
「别扔,别扔!」武林兴奋地喊着,他的火已经点起来了,锅也支上了。
「给我,这东西熬汤最好了。对了,你把那奶子切下来,顺带着把屁股蛋也旋下来,熬汤能出油……」他吆喝着,看来肚子里有了点儿底,精神头也足了不少。
我把阴户在水里涮了涮,扔给他,还带着黑黑的阴毛。
「我尻,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武林不乐意了,嘟囔着自己掏出刀来收拾。
沿着阴户开的口子,我把尸体剥开了膛,很仔细地摘除了内脏。除了肺,其余的一个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甚至里面都是大粪的肠子收拾利落了也是好东西。肝、脾、胃,炒着吃更是好味,如果有些作料,那……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收拾,还是先弄肉吧。
……(写着手软了,实在得躲一下。见谅啊见谅!)
*** *** *** ***
说是一个村子,其实只有三户人家,七间草屋。
看样子是猎户,但没有男人。这好理解,因为战争,男人基本上都上了前线了,高丽本来男人就不是很多。
也不是没有男人,这里有一个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还有一个看样子只有七八个月的婴孩,有鸡巴。
婴孩被一个也就是刚二十的少妇死死地抱在怀里,不过那是我们踹开房门进屋去的时候了。现在,那少妇哭得晕倒了好几次了,因为她的孩子被扔在炕上哇哇地大哭。这少妇长得还不赖。
那个快四十了的女人想必是少妇的婆婆,这女人很冷静,虽然也一直在哭,但没有反抗,而且就在少妇准备拼命的时候,她还死死的抱住了少妇。显然,她明白敌人的含义。
两个小姑娘: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缩在那老头的怀里;另一个就可怜了,因为她长大了,有十六七岁了,她不得不面对另外的一个命运。
地上还爬着两个已经见了脑浆的尸体,是老太太。还有一个没了脑袋的,手里还攥着猎叉,是个男人,这个村子最后的守护者。
草屋的烟囱里升起了炊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炖红薯的味道。
锅台边是一个穿着高丽乡下人最普通的那种联体肥裙的中年女人,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尽管没有脑袋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拿了一把蘑菇扔进了热气腾腾的锅里,不久就有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
我坐在厨房的柴火垛上,觉得骨头要散架了,但我不得不死死地盯着这个丑陋并且壮硕的女人,怕她动手脚。
院子里是女孩的哭声。
其实离奸淫还远着呢,尽管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战士,空下来是需要用女人来抚慰一下疲惫的身体的,但目前根本就没有那个精力。那丫头片子哭什么呢?我好奇地看了看外面。
院子里,弟兄们跟自己的马在一起,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副队长赵书瞬正在把疲惫不堪的陈醉、陈醒兄弟俩叫起来,让他们去警戒。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因为陈醉和陈醒是猎户出身,很善于在山地藏匿和观察。
武林把腰间的葫芦给了我们这十五个人里头年纪最小的卢寒,然后自己舔嘴唇。景驹抱着他心爱的枣红马在那儿喘气、打晃。大个子童九的确是在色眯眯地来回打量着被单独绑在石磨边的那个小姑娘,但他没动手。张山、刘敏心、季四天、王韬养在收拾尸体。
元冲、高积久和舒无伤跑哪儿去了?哦,听到舒无伤的声音了,他好象在另外的一个院子里找到了藏匿的粮食。
女人从容地取出了所有可以盛食物的器皿,很仔细地装起来,然后转过来示意我可以吃了。
香味把饥肠折磨得一个劲地痉挛,人似乎要扑过去把那香喷喷的红薯粥吞下去,嗓子眼里好象好伸过去一只迫不及待的手……
我很仔细地看那女人,不放过她的一点细微的表情。
她只低着头,不看我,静静地把双手合在膝前,就那么规矩地跪在锅台边。
我很佩服她的沉静,即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