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似乎都无济于事,肉体动作在无声地持续着。他又不得不承认,在这种隔着一堵墙、在外人面前交媾、被发狂肏干奸淫前后两个逼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肠道内的骚点被连续顶弄,肏得他全身发软,逼水横流,失去宠爱的逼穴都发痒蜷缩叫嚣着汹涌渴望,被操得勃起的玉茎都兴奋地蹭着墙面。
懒得在乎了,被听到也无所谓吧,反正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嘛,主要是,被操屁眼好爽啊……老公的大鸡巴太好吃了!啊啊,骚逼也想被操……
安并棋心底高声浪叫着,所有意志力都用于闭嘴不言,他含住嘴边简平白皙的手,用以堵住自己的嘴巴,感觉满眼的泪花都往对方手上流,他慢慢沉浸在这种苟且偷欢的愉悦中,便双手往后,主动掰开自己健硕圆润的双臀,让大鸡巴可以更方便、更深入、更顺畅地奸淫操干他敞开的后穴。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语的凶猛肏干,只有胯部撞击在臀肉的啪啪啪声、淫水被摩擦的咕啾咕啾声、厕所墙面摇晃的哐哐声,像淫秽下流的交响曲,在狭窄的隔间内盘旋回荡。
不知操干了多久之后,隔壁传来了唰唰的冲水声音。那人应该要走了。
安并棋被肏干得头颅高高昂起,涎水流淌了简平满手,他的双乳被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仿佛奶子也被墙面操干着,敏感的肠道骚点被撬动得灼热翕动,大鸡巴硬挺得似乎要把他的胃捅穿。
那唰唰的冲水声成了个机会,让安并棋忍耐已久的喘息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他侧着头向简平低低哀嚎,话语破碎零落,“唔唔,简平……我要射,我要射……”
身后的简平显然也全情陷入肏干的快感中,平日白玉一般的俊脸都狰狞得发红,长发披散,发根都被汗水浸湿,他掐着安并棋后颈的手都青筋虬结,狰狞暴起,像猛兽口腔中的利齿,发狠地将肏干的配偶后颈咬住。
听到安并棋的低呼,他仰头深深吸气,像高速运转的机器停摆那般,慢慢地放缓着肏干温暖菊穴的节奏,他留恋地缓缓收回掐在对方后颈的手,掀开了马桶盖,就这插入的姿势,抱住安并棋的腰一个转身,让身前人面对着马桶。
他两手从腰际穿过,将爱人困在自己身前,摆出《塞巴斯蒂安的殉难》那般的姿态,接着他一手向上再度掐住爱人的咽喉,另一手则向下抚上安并棋的玉茎,掌心使用与顶弄后穴相同的节奏,为安并棋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他勃勃跳动着、即将射出的玉茎。
“笃,笃笃”,他们厕所隔间的房门突然被礼貌地敲响了三下,两人都全身一震,四目相对,下意识地向对方伸出手,两手交叠,身体像被美杜莎的眼眸直视后那般僵硬着石化,唯有心脏在砰砰像炸弹一样几乎炸裂胸腔。
只听到,门外一道男声传来,“你好,请问需要帮忙吗?”
玉茎的根部倏地被简平的手用力握住,正在紧张不安地听着门外声音的安并棋,眼前像烟火绽放般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白星,“呜——啊……”他从被掐住的喉头间细细地溢出一声几近无声的呻吟,浑身剧烈地发颤,肉逼瑟缩悸动着,像被电击那般痉挛,绞弄着空无一物的甬道,噗噗地喷出一大股浪汁,沿着腿心往下流淌,而身前的玉茎也突突跳动着,在简平手中高潮着吐出了白液,白浊的精液准确无误地划过一道抛物线,坠落入身前的马桶内。
“谢谢,不用。”简平礼貌地应答,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清明,全然不像正在情欲中穿梭的人。
门外的男人也没有再问,脚步声逐渐远离他们隔间,随着洗手的哗哗水声和哐哐一下关门声后,这处公共厕所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高潮过后的安并棋神志恍惚,双目失神,红唇翕张,嗬嗬地低声喘息,他半侧着身子,无力地被简平揽在怀中,头颅向后仰靠在简平的肩膀上,蹭动着对方软乎乎的长发。
简平一手抱紧安并棋的腰身,另一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抚摸着,他手指上带着常年画画造就的薄茧,摸得安并棋心头发痒。
安并棋下意识摸上那根还未射精的狰狞肉茎,刚撸动两下,就听到简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又甜蜜,轻声软语地说,“棋棋听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高潮了。”
“不……”安并棋浑身如过电般一震,鸡皮疙瘩都冒了一大片,简平这话说得像电影里魔鬼上身的嗜血狂,吓得安并棋立马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天啊他可不想和简平产生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误会!
他连忙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吧唧了那薄薄的红唇一口,很认真地夸奖对方,“是被简先生操射的!简先生操……操我的屁眼,还很坏地掐着我的鸡吧啊,让我超级爽!要不我怎么会高潮呢!”
简平直溜溜地盯着安并棋,他的表情简直天真无辜得像个漂亮的大男孩——如果忽略那根勃发的狰狞肉茎,以及他掐在安并棋脖子上逐渐用力的手——他童言无忌般吐露着仿佛没有经过文明熏陶的话语,“咦,是吗?……还是想杀了棋棋,杀掉棋棋的话,棋棋就永远会是我的了。”
“棋棋现在……咳咳……也永远都是你的。”安并棋被掐得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