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强从喉头挤出话语,咽喉被卡得难受,想要剧烈地咳嗽,舌头都忍不出往外吊。他们以前也玩过一些窒息式的性爱模式,但都是点到即止,纯粹情趣,而没有实际上的痛苦。
这次似乎有点不同,简平是真的想……安并棋忍不住用双手扒拉着对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平时抓着画笔的手纤细修长,青筋都虬结暴起,他心中剧震,蓦地想起前两天看的那些简平历年色图作品,似乎不少故事都在性欲的征程上夹杂着小小的血腥插曲……
但还没等他想到更多,脖子就被松开了。
“咳咳咳……”安并棋被掐得脖子发疼,眼泪口水都乱成一团,他狼狈地捂着自己脖子咳嗽,拼命的呼吸,像需要更多更多的氧气般,此时他身后的简平已经一言不发地再次将他转成犬交的狗爬姿势,狰狞的肉茎像燠热的火棍般狠狠凿入他的逼穴。
简平双手紧紧掐着身下人的软腰,蜜色的肌肤上都被他掐出两个明显的五指手印,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噗噗噗地往安并棋的肉逼内打桩,潮喷过的肉逼愈发地软乎,像柔软的海潮,温和地接纳了那火棍肉茎的横冲直撞、反复贯穿,他抵着那柔软的宫穴快速耸动起健腰,背肌与大腿肌肉都用力得拱起,磨着宫颈九浅一深地啪啪猛肏。
安并棋的奶子被撞得在空中四向晃荡,像找不到家的流浪家伙,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声响彻厕所隔间,他被这孟浪的肏干声撞击得淫水横流,但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又忘了方才的惊惧与不安,开始低低的哑声闷哼,“唔……啊……简先生……顶到子宫口了啊!”他的肉穴深处被研磨得又酸又软,粗壮的大鸡巴用力凿击着骚心,把宫口都肏得热情地张开小缝,恨不得永远吞入他的大龟头。
简平身子一压,双手往前摸,一手捆着安并棋的肩颈,将安并棋固定于自己怀中,另一手摸上安并棋摇晃不定的奶子,五指捏着乳晕,指间夹住那如红樱桃般肿大的奶头,用力地往外拉扯,恨不得将奶头扯成一条长长的骚物般。
伴随着啪啪啪啪的激烈肏干,安并棋被肏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全赖简平从后方捆着他肩颈的手,将他的身子支撑起来,他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被奸淫肏干得双目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滚落,红唇大张,红舌长吊,涎水顺着下巴胡乱地淌,逻辑紊乱,话都说不清了,思路也阻塞着,都快忘了这是在公共厕所,他呜呜咽咽地低吼,“要尿了……老公……我要尿了唔!”他像是在祈求简平的允许般,可怜巴巴地侧头想靠近对方,仿佛不被允许的话,他连尿尿都不敢了。
简平低笑一声,用力地往甬道更深的位置挺动劲腰,他轻轻地吻着安并棋湿漉漉的狼狈侧脸,道,“尿吧。”
“唔……尿,尿了……”安并棋喉头溢出破碎的低吟,无人搀扶的玉茎冲着马桶淅淅沥沥地洒落尿柱,与此同时,简平抱紧他的身子低吼一声,硕大粗壮的肉茎猛地撞入对方体内那个熟悉的温暖宫袋,像猛兽交配那般一口咬住安并棋的后颈,凶悍粗暴地在安并棋体内喷射出白浊的浓郁精液。
“射,射进来了……”安并棋低低呼号,他的玉茎在摇头晃脑地排尿,尿液甩得乱七八糟,肉逼被滚烫的精液淋得再次高潮迭起,嫩逼喷涌出欢愉满足的淫浪骚潮,奶子被掐得疼痛中带着敏感的酥麻,后颈更是被咬得仿佛要被一口撕裂,多重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混乱不堪,完全成为了肉欲的俘虏和祭品,所有记忆仿佛都被清除殆尽,唯独还勉为其难地记着他放在心上那件事,“……啊,能给老公生宝宝了,唔……生好多好多宝宝……”
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好一会,彼此都在剧烈地喘息,像两具肉块贴合在一处栖息地,安并棋还在断断续续的排尿,声音稀稀拉拉的,简平的肉茎也依旧插在温暖可人的肉洞中享受余韵。
简平摸了会安并棋的脖子,低下头用毛乎乎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肩颈,小小声地说,“对不起棋棋,脖子都被勒得发青了。”
“你脑子好了?!”安并棋惊喜地说,他的反应出乎简平的意料之外,似乎并未介意这件事情,他从挂着的衣物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脖子,还顺势偷拍了一下撒娇中的简平,呼噜呼噜那愧疚的长发脑袋道,“浅浅的一道淤青而已,颜色不深,一两天就好了。那个药膏你带了吗?”指这两天打屁股后用的那个化瘀药膏。
“带了……”毛脑袋闷闷地答,简平想追究一下那句脑子好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还是自取其辱,还是放弃罢了。
“没事的,偶尔一次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安并棋悄悄地安慰自家沮丧的老婆,毕竟这次他也被肏得很爽,但他不想说,怕这家伙骄傲,“下次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们及时沟通一下好不好?”
毛脑袋蠕动了一下,抬起眉毛耷拉的脸,磕在安并棋的肩膀上,还是小小声地说,“不,我是故意的。”他像是不敢看自己的爱人那般,眼珠子飘忽着转动,“有时候就是会很想……很想……那个……和棋棋一起死掉呢。”
安并棋被他说得一时语塞,他咳嗽了两下,像是接到可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