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给老公打奶子好不好?回家老公要怎么玩棋棋都可以!”
“不能在这里打?”这句话像是触动了简平过往的回忆,他浑身一震,握住安并棋双肩压在墙上,声音冰冷又阴沉,像毒蛇般丝丝吐着信子,明显有点酒意上头,理智被蒸发,双眼发直,瞳孔中尽是岩浆勃发的怒焰,恶狠狠地问,“你不是我的吗,你的奶子是不是被别人摸过?”
但很明显,他说话的音量被压制得小小的,甚至只有气声,显然把安并棋“小声一点点”的要求停进去了。
“我,我都是简先生开苞的啊!”安并棋没有为对方这句疑神疑鬼的话生气,因为简平平时从来不会说这些话,他们向来都坦诚得很,他猜测应该是简平家庭的情况为简平带来的心理创伤,在醉酒后隐瞒不住想要发泄的愤怒。他心疼又怜惜,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长发,卖乖地解释到,“简先生是第一个摸我的奶子的,也是第一个打开我的腿,看到我腿心的骚逼的呀,简先生你失忆了,你快想起来!连给我开苞的感觉都忘了吗,快快快,记忆恢复!”
简平盯着胡扯的安并棋看了几瞬,轻轻命令道,“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骚逼。”
安并棋双眼凝视着简平的赤眸,顺从地开始脱自己下半身的衣物。他踢掉皮鞋,穿着白袜的脚站在简平的鞋背上,诱惑般用大拇指在对方脚踝处划动,他脱下外裤,递给简平,被简平嗙地挂到墙上的钩子处,只剩一条内裤了,还是可爱的女士三角内裤,他继续舔着自己的唇,缓缓转过身,慢慢塌下腰,双手撑在马桶盖上,踮着脚尖,努力高高撅起屁股,让简平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他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纯白蕾丝女士内裤裆部。
“棋棋的内裤,已经湿漉漉的了,”他可怜巴巴地往后看着简平,“简先生帮我脱一下内裤吧?”
简平长发披散在肩膀,发圈不知是否被他摘下了,顶部的白炽灯在他脸上打下头发的阴影,让他显得阴郁又冷清,像个精致的人偶。
简平盯着眼前的蜜色双臀,形状姣好,丰满浑圆,健康的蜜色让它更显诱惑,被一条性感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两边的臀肉被勒出了两道不太明显的红痕,内裤的裆部明显被水濡湿得发皱,像山脉的褶皱面,中间还凹陷了进去,显然是被贪吃的小嘴吞吃了一点点。
“棋棋穿了女孩子的三角裤。”他伸出手,一手揽着半趴在马桶盖上的男人的腰腹,另一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滑动,俯身贴在身下男人的耳际发问,“这是我给你买的内裤吗?怎么不穿那些有图案的?”
手下的丰臀在轻轻地颤动,当他手指移动到那中间的褶皱面时,那褶皱区域自己蠕动起来,撑开又合上,手下的圆臀明显一抖,像兴奋得按捺不住的样子。
“是,是简先生买的,就是你那次淘宝的一大包……我随手拿了条,家里还有很多等着穿,只要先生跟我回家,就全部穿给先生看。”安并棋哑着嗓子回答,他的骚逼被身后男人那慢条斯理的动作摸得发痒,他身体忍不住往后贴,主动将骚穴递到简平手下,骚逼像小鱼的嘴巴那般张张合合,隔着那块湿哒哒的蕾丝布,恨不得那手指用力捅进,连带内裤吞入穴中。“简先生别玩啦……快点操我!”他低低地哀求。
简平闻言,猝然用力,将对方的内裤捋成一条,卡在股缝之间,像一条粗大的麻绳,将蜜色的下体通过一条白条分成两瓣。浑圆的臀部彻底展露,简平细细抚摸着沾着汗水的臀肉,既有弹软绵密的触感,也充斥着健身后的壮硕感,其上已经看不到前两天掌捆后的指痕,药膏的效果很好,臀肉又是温顺得像没被开苞过的纯净。
他猛地抓紧那根内裤勒成的粗绳,在屁股沟的位置用力往上提,让内裤成为走绳般的刑具,深深地嵌入身下男人的逼穴内。小屁眼得到了稍微的展现,左右两侧皆漏出了一点点浅褐色的菊瓣褶皱,看得出屁眼也湿漉漉地,不知是逼唇流出的骚水浸湿了屁眼,还是屁眼内的肠液兴奋到外溢。
而两瓣大屄唇因此也被左右彻底分开,像个被撬开嘴的蚌壳,可怜兮兮地被暴虐的粗绳塞进了,肥厚的大屄唇泛着可爱的嫩粉,仿佛是求饶的颜色。简平着迷般伸手上下描摹着这两瓣大屄唇,正是这可爱的逼肉,每每都坦率地表达着对他的爱意,安并棋的心意仿佛都表现在逼上,无时无刻的淌水,乖巧温顺地开张,即便偶尔被他欺负,掌捆或折磨,也都不吵不嚷。看,虽然身下的男人在呜咽着疼痛,但他摸摸那浪逼前的蕾丝布,其实都湿得能挤出水来。
“不要……啊!花穴好疼!简先生放过我的小浪屄吧……”安并棋忍不住低声哀嚎,他的胯下又麻又痛,那根粗绳深深地卡在阴阜之间,让他浑身酥软无力,差点倒在马桶盖上,但这般一来,花穴就被更深、更用力地卡在粗绳之上,如钻心般的刻骨疼痛,让他萌生了逃离的念头。“呜!简先生……啊!”他痛苦地哀鸣,简直快要忘记这是在公共厕所了,只想着将自己的疼痛更彻底地释放出来。
安并棋突然念及,只是这折磨花穴的小小疼痛,都让他难以忍耐,那简平在认识他之前,又是怎样排解自己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