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可怜丈夫,在极限时间内想了个回答,“那就,那,你想的时候就跟我说,我们就疯狂地做爱!用操逼来让你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噢。”简平侧头盯着安并棋一会,像个刚获得心爱玩具的小孩,要认真地端详一下玩具的样貌那般。
安并棋被他看得心中忑忑地发毛,悄悄地握紧对方的手。
“我也爱棋棋。”简平突然冒出句,像是回应操逼前安并棋的那句告白,也是答应了安并棋的要求。说完后他好像有点害羞,毛脑袋又蹭回安并棋的肩颈处,在被他啃出一个尖锐齿痕的后颈那蹭着脸蛋。
得到了安并棋再次的呼噜呼噜长发脑袋。
简平安静了一会,就磨磨蹭蹭地准备把肉茎从安并棋的逼穴里拔出来。
“要回去了吗,怎么这么快要把鸡吧拔出去。”安并棋一屁股把那软软的肉茎又顶回自己体内,非常不满地问,他习惯了在激烈的性爱之后肉茎在体内再堵一会。
“总不能一直在厕所里待着吧。”简平似乎有点恢复他的正常状态,懒洋洋地挑着眉问,“难不成棋棋还在在这过夜?”
安并棋皱着眉用双臂比了个大大的叉,“那你快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堵住屄。”
简平目光在狭小的厕所空间内搜寻一圈,拎起搭在衣物上的女士蕾丝三角裤,递到安并棋面前,“只能用这个了,幸好蕾丝内裤就一小团,不会把逼撑坏。”
按照安并棋的要求,为了避免精液流出来,简平在马桶盖上铺上自己的外套,让安并棋坐在他的外套上张开双腿。腿心的逼穴还很湿,简平的肉茎拔出来后,被肏干得外翻的淫靡小逼口还翕动着,蕾丝很轻松便塞了一点进逼口的位置。
“唔唔……内裤塞进来好奇怪。”安并棋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阴阜,伸出一根食指好奇地推了推自己那被操得瘫在一旁的大屄唇,大屄唇摸起来有点冰冰凉凉的,像被肏得狠了,无力地瘫软在一旁。
“女士内裤你穿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吗。”简平一点一点地把内裤往安并棋肉逼里塞,那湿哒哒的穴肉总是黏人地缠着他的手指,似乎仍旧在性爱的余韵中沉醉。
“还好,有点勒着鸡儿。”安并棋双手比划着内裤勒鸡的样子,“但是会贴着小逼……把屁股也崩得很紧。小逼湿掉的话,内裤也会湿哒哒地一直贴着小逼,就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行吧,你不觉得难受就行。”这几句话的时间,简平已经帮安并棋把那条蕾丝小内裤全都塞进逼穴内,好好地堵住逼口了。“夹紧逼,不过内裤应该不会被你的淫水冲出来吧。”
“应该不会吧……”安并棋嗫嚅着,他也是第一次用内裤堵屄,他怎么知道哦。
简平协助着安并棋穿好衣服,系好衬衫遮挡着颈部的青淤,准备离开这胡搞瞎搞了好长时间的公共厕所,走出公共洗手间后发现,门口竟然挂了个【维修中】的牌子。
也许是敲了他们隔间门的那位男士帮忙挂的。
“难怪后面都没人进来了。那是谁啊,感觉还挺好人?”安并棋叽叽歪歪地念叨。
“倒是让简缋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了。”简平看了眼时间,两人刚做完爱,进入贤者时间,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了,懒得掺和着人来人往的展会晚宴,他打算直接与安并棋打道回府,他甩着车钥匙问,“你想回我家老宅看看吗?还是直接回我们家?”
“你之前一直住在老宅?”
“大部分时候吧。简女士和简缋今晚也会回去。”
“那我要去!”安并棋想看看这么可爱的老婆是怎么长大的,也想试试能不能去那间简平说的小木屋瞧瞧,他活力满满地挥舞着拳头道,“要是那个简女士来骚扰我,我就铁拳出击!”
“你还要想想,该给我什么聘礼。”
“?我把我自己给你当聘礼行吗”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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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是什么?”简夫人指着一副用红布蒙着的画问。今天收了不少赠礼,晚宴结束后,老宅的管家和仆人一起在清点礼物,并将具体内容和赠送人记载下来,用以核对相互间的人情往来,日后也要视情况而定做好回馈。
简夫人所指的那副画送来得早,于是放在接近礼物堆的最里面,还未整理到。管家应声垫着脚靠近,扯着红布的下摆,往下轻轻一拉,柔顺的红绒绸布便顺着冷硬的画框慢慢往下滑落。
画的内容由上至下如画轴般被慢慢铺展而开,雨夜的帷幕,乌云层层叠叠的紫绀色夜空,不同蓝色的渐变渲染着空寂与沉闷,仿佛就阴沉沉地笼罩在观看者的头顶,厚重的天色让人感到压抑而难受,压得人的肩膀都要承载不住地往下塌。绵密的雨丝在飘洒,自由地奔走,雨丝如刚被放逐出牢笼的多年监禁犯,从夜空中狂啸着逃离,呼号,呼号!他们砸落针叶林的树尖,拳击夜色中苍茫的大地,刺入大地中央的一栋小骨屋。那门窗紧闭的小骨屋,呈现着诡异的血红色,整栋屋子都是由一根根白骨搭建而成,骨头上还滴落着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