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满腔恨意几乎无从宣泄,像个探寻漫漫长路的瞽人,跌跌撞撞地行走在失去了坚固庇护的家庭中。
他一瞬间又心疼起来,他这样怜惜疼爱的老婆,若是能通过使用他的身体,从而获得一些宣泄和快乐,那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在他心情转变的一瞬,简平似乎也察觉了,放下了那条可怜又黏腻的湿哒哒内裤,他低声吩咐。“抬腿,把内裤脱下来。”接着简平一手将内裤顺着安并棋的腿往下卷,顺便抚摸着这男人结实又滑软的大腿内侧,另一手则摸上了对方被淫水泡了好一会的阴阜。
“内裤脱了,开心了吗。”简平俯身亲吻了几口安并棋赤裸的肩膀,有点邀功似的问。
“开心了……”安并棋轻轻蹭了蹭简平的脸,觉得这般邀功的老婆非常非常非常可爱。
可还没等他爱心泛滥三秒钟,他那湿润充血的小阴蒂就倏地被简先生的两根手指捏住,像玩弄弹跳软糖般,两指轻轻地描摹着小阴核的形状,突然又用力掐住小阴核,让那珍珠似的小阴蒂像被掐着脖子般拼命地伸出一个小脑袋,那恶劣的指间随即又放松了,像玩弹珠般用中指轻轻弹着冒出了头、一时半会缩不回去的小阴核,弄得那处又酸又软。
“不要,不要玩那里了,唔唔!”安并棋呜咽着,腰都酸软瘫下,幸好简平及时捞住。安并棋双腿颤颤,大腿夹紧,浑身汗津津地,眼泪都溢满了眼眶,他拼命往身后男人怀里缩,想要躲避开被玩弄小阴核那种波及全身的酸爽和酥麻,他蹭着身后人的胸怀求饶道,“别玩了,简先生……”
简平一声不吭,但顺从地移开手,解放了他的小阴核,安并棋浑身一松,心落到实处,低低喘息着。
突然下体的肉缝一阵剧痛,安并棋倏地被插得低哑地惊叫一声,简平那根粗大的白玉肉茎,毫无征兆地,像一条巨蟒般撞入他的身体,将那些与大鸡巴太过熟稔的骚肉都破开,鹅蛋大的肉冠头嘶吼般一寸寸顶入湿润的甬道。
安并棋用力咬住自己的唇,来防止喉头跃跃而试想要溢出的粗声呻吟,他一手撑在马桶盖上,一手揉捏着自己发胀疼痛的奶子,指间揉捏着方才被用力啃咬过的奶头。
在这几天的用逼禁令下,他的花穴得到了足够的修养,又变得紧致如初,此刻那根青筋勃发的大鸡巴,像遇到了拦路的顽石般,一瞬的偷袭猛击之下还未彻底得手,只得暂时撤退,往外稍稍拔出,“唔……!不要拔出去……”安并棋忍不住低声哀求着,他穴内的可怜骚肉也挨挨挤挤地跟着那肉茎,恨不得包裹住大鸡巴送入体内最深处。
“几天没操,屄又跟我不亲了。”简平冷哼一声,不顾那骚浪穴肉的眷恋,将狰狞的阴茎彻底拔出,又猛地一口气撞入,像想要将安并棋劈为两半的利刃般,在劈头盖脸的紧致甬道间闯开一条通路,想要到达那曲径幽深的尽头处。他一手压在安并棋敏感骄矜的小阴核上,手掌配合着撸动起安并棋胯下摇头晃脑的玉茎,另一手提着安并棋的腰胯,健硕的劲腰大开大合地挺动撞击,像烹饪食物开始时烧得大火般,将食材整体进行一个处理,他胯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捅开了狭窄通道中的阻碍。
“亲的!操操就开了……”安并棋连忙为自己的花穴申辩,他双手都撑在马桶盖上,双臀高高撅起,配合着身后男人凶悍的顶撞,他满脸泛红,双眼翻白,几日未被品尝便遗忘了技能的浪穴,在深深的肏干中又感受到了开苞那时身体破裂的疼痛,让他哑着气声低低喘息,“太深了……呜”
“还不够深,明明棋棋的骚逼都是老公的形状。”简平嘟囔埋怨,下身勤勤恳恳地一寸寸开垦,好不容易他顶到了安并棋甬道内那处敏感的花心,便磨着那处花心浅浅地抽插着,让安并棋穴内的淫水能够更多滋润着肉穴深处。
突然,嘎吱的一声,厕所门响了,啪嗒啪嗒的皮鞋叩响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有人来上厕所了。
安并棋那还未被完全开拓的肉穴,霎时间像受惊的小动物那般,想要钻进洞里蜷缩起来,他的花穴忍不住用力收紧着,将其内那肿胀勃发的大鸡巴全方位地捆绑住,狠狠地绞紧着。他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胸腔内沸腾的声音尽数被压下。
简平没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他的大鸡巴如同被鸡巴套子层层锁住,一瞬间全然动惮不得,恍如成为了安并棋骚穴的俘虏,舒爽中又备受折磨。他缓缓深吸一口气,俯身凑近安并棋,阴恻恻地说,“放松点。”
“嘘,不说话。”安并棋猛地回头,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穴肉反而更用力地收紧,连他的玉茎都瑟缩地半软下来,头也微微侧着,显然是在倾听隔间外的声音,观察那些人什么时候离开。
简平被夹得发疼,他狠狠地用拇指插入安并棋的小屁眼,感到身下的双性身躯猛地战栗,打摆子般发抖,那肉穴终于放松了一些。
“呼……”简平舒爽地舒了口气。他轻轻挺动劲腰,让肉茎趁机过关斩将,挤入那甬道深处的小宫口,接着便力往一处使,在柔软的子宫腔口处缓缓研磨,对准安并棋的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