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用力撞击。
厕所里来了不止一个人,几个粗粗的男声交谈着,间歇的笑声,期间还有嘘嘘的小便声,哗哗的洗手声。安并棋依稀还听到几句他们八卦的话语。
“……也来了?”
“哪个影帝?”
“池敛啊!”
“池敛不是出了名的不社交吗,好像很少见他出来。”
“他上部电影好像简大少有投资,赚翻了。”
“池家本身………”
安并棋紧张得要神经衰弱,他的逼穴被简平那骇人的大鸡巴彻底操穿了,再怎么用力绞紧都无济于事,只得敞开任由对方穿刺,那两颗圆润的囊袋紧贴着他的逼口,贴着他那两瓣大逼唇,肉逼深处的软肉被硕大狰狞的大龟头研磨着,酸软又酥麻,惹得安并棋一边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一边不住地兴奋收缩着自己的肉逼,丰沛的骚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四下横流。
他的后穴也被身后人的拇指插入了,像玩弄着小玩具般随意,轻轻地在后穴穴口处来来回回地抽插,将菊穴玩弄得张开一个贪吃的小洞,又用力地扣住他的后穴穴口,用拇指使劲地撬动,试图让括约肌都往外翻。
太爽了……好想大声叫出来啊!用力操我!双穴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安并棋如漂至云端,在高高的天空上赤身疾驰,他目眩神迷地缓缓摇晃着臀,轻轻配合着简平对他骚心的研磨顶弄,自己则一手抚慰着重新高高勃起的玉茎,一手揉摸着自己一副鼓胀的大奶,享受着这种轻波飘荡的快感。
那些人快点走吧,好让我痛痛快快地操逼。安并棋心底默默祈祷。
可惜事情并未如他所愿,不久后,一阵脚步声逼近了他们的隔间。
一个男声问道,“您上厕所?”
另一个男声回了句,“嗯。”
“那我在门口等您。”
“好。”
他们隔壁那个隔间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裤子声响。
我操了,有人在他们隔壁拉屎!看画展拉什么屎啊,操了,操了,怎么办!安并棋浑身僵住,心中怒骂不已,恨不得冲到隔壁隔间去把人给撵了。但实际上,他只能惊慌失措地转头望着简平,扯着简平的衣摆,像遇到了大难题时寻找家长帮忙的小孩。
简平见安并棋眼泪汪汪、鼻头红肿,脸上的盎然春色还弥漫未退的可怜模样,便知安并棋也卡在弦上难受的很,棋棋很想被用力操逼了吧,他想,那温热的骚肉都贪恋地卷着他的大鸡巴撒娇使性,无法满足于这种温吞的磨蹭,需要更多的凿击与冲撞。
他拔出深嵌在身下人温暖逼穴内的肉茎,那逼穴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响亮的“啵”一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仿佛盘旋回荡着,安并棋甚至感觉出现了层层叠叠的回音,他被这声巨响吓到了,眼瞳都像只傻豹子般惊恐地瞪大。
简平拉起对方,将安并棋的身体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压到厕所隔间的墙上,被丰沛粘液浸透过的肉茎直直戳在安并棋小腹上,与安并棋半抬着头的玉茎相互厮磨。他们双唇相贴,唇舌像海底悠扬的水草,缓慢而温吞地摇摆。
安并棋感到被温和地安抚着,他在这慢镜头般的亲吻中逐渐平复了喘息,心中的紧张和害怕情绪也慢慢下沉,他缓缓用肿胀的胸乳磨蹭着对方的礼服,双手主动包揽着两根并列的肉茎一起上下撸动揉弄起来。
就在他以为,两人会用这样慢节奏的方式忍耐到隔壁厕所的人离开时,他被简平猛地一翻身,面朝着墙壁,背对着后方的男人,男人一手垫在他口鼻与墙壁之间,另一手从后方掐住他的脖子,男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下身径直便对着方才被撬弄得发软的淫靡菊穴,像发射一门巨炮般,彻彻底底地一贯而入。
菊穴在早前的玩弄中已经变得柔软又黏腻,像个诚待绽放的小花苞,逼穴流出的淫水与肠道内濡湿的肠液,将柔嫩的菊穴浸泡得如逼穴般乖顺,敞开着大门,一口气就将意外到访的粗壮狰狞肉茎迎入主屋内。
“呜…………”安并棋被这没有通知的肏干顶得双眼翻白,心底居然感谢起简平现在的粗暴,幸好被简平狠狠掐住脖子捂住嘴巴,好让那低哑的呜咽都消弭在两人身躯之间。
可是,还没等他分析出隔壁隔间里的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后穴就猛地被狂风暴雨般抽插顶弄,菊穴娇嫩的穴口都被肏得四处乱翻,如同被七级台风卷席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迹,肠道内也如骚逼般被彻底肏开,乖巧地依附着那巨蟒般的肉茎,自动配合着大鸡巴的抽插蠕动肠肉,在肉茎插入时温顺地收紧,又在肉茎往外抽出时竭力放松,让那狰狞凶狠的大鸡巴来去自如。
一时间,他们所在的这个厕所隔间内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倚着的墙都随着简平的撞击哐哐作响。
操啊,肯定被旁边的人听到了……简平在发什么疯……旁边那个人会不会在认真地听啊……操啊!!怎么办,怎么办,就这样继续操下去吗?
安并棋脑子里盘旋着这个念头,但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