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真没用,连奶水都没有。”简平松开唇舌,语带嫌弃地用指尖拨弄沾着满满口水的奶头,看着那肥嘟嘟红艳艳的奶头摇头晃脑,非常不满地点评。
简平闻言,呼吸都重了一下,像被放出笼子的饥饿猛兽,眼瞳赤红而尖锐,眼眶都霎时间染上了一层红晕,他盯着安并棋不发一语。
简平抓着裹紧大奶的巾布往下凶狠地一拽,被挤压得扁平的胸乳愉快地弹跳而出,在简平面前软乎乎地摆荡。
“我爱你啊,简先生。”安并棋直视着简平的双眼,忍不住再次坦率地表露自己的情感,像个允许对方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宣告。简平的呼吸霎时间如加了火炭般,变得急促而炽热,启齿便咬住了他的唇瓣。
“呜!嘴巴咬到了……”他低呼,从口腔内品尝到了铁锈的血味,嘴唇被简平咬了一个小口。
安并棋向前一靠,双唇相贴,先是轻轻嬉耍般蹭动,清纯简单,厕所外人声鼎沸,阵阵喧哗,洗手间内仅有他们二人,挤在一个隔间内,映衬得他们唇齿间的喘息声如雷鸣。
“啊,轻一点点,唔唔……”安并棋抱住埋在他胸脯上一口咬住奶头的脑袋,手指插进对方的长发用力绞弄,让对方一头长发都在他指间乱缠,奶头被啃咬得发疼,整个乳晕都被简平一口吞下,用坚硬的牙齿咬出一个红中带青的牙印,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肌肤被刺激得小疙瘩直立。
两人短暂地沉默着,安并棋感觉手心微微发热,眼眶像被蒸桑拿那般暖烫,他喉头滚动,双手用力压下简平的肩颈,像完全做好准备的祭品,一只乖顺的黑绵羊,目光澄澈清明地向着邪神献上自己的唇舌。
这股鲜甜的血液味道像一发信号弹,让简平双目赤红地低吼一声,用力吮吸一下安并棋的下唇唇瓣后吐出,沿着对方的唇角脸颊,下巴脖颈,细细密密地啃咬吮吻,像是想要真正吃一口安并棋那般饥渴而贪婪。
“简先生,别,别打奶子……会有人听到的,唔唔……”安并棋拉着简平的手,贴在自己被玩弄得舒爽的双乳上,双目盯着对方乌云密布的双眼,压低声音哄道,“老公,我们小声一点点嘛,等回到
“未婚夫。”简平眼神蒙蒙,像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次这个词。
“别咬奶头……呜!”安并棋含不住自己的喘息,两粒奶头分别被啃咬,乳晕被肆虐得不成样子,大奶头都彻底张开着,想要出奶般奶孔大张。
安并棋张开嘴承接着对方薄唇肆意的亲吻,他的唇瓣被含在对方齿间,用力地吮吸着,每一寸唇肉都被仔仔细细地舔吻,像一颗被细细吮吸的水果硬糖,舔舐啃咬到发肿发痛。
简平一挑眉,“啪!”的一声,柔软浑圆的乳肉上就多了个浅红色的掌印,扇得奶头也晕头转向,疼痛中带着酥麻。可那清脆的巴掌声,也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回荡,钻入安并棋耳中,简直如震天巨响,让安并棋恍然想起这不是在家,还在会场的洗手间内。
“来操我吧。”他努力冲着爱人扬起唇角微笑,“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啊。”
简平掀了掀眼皮,哼了一声,“骚话真多。”他恩赐般把一边手掌停留在安并棋的奶子前方,看着那淫乱的双乳,挺着涨大了一圈、沾着他口水的亮晶晶红缨,自动往手心指缝之间蹭,安并棋还半闭着眼,高昂着头颅,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细声细气地嗯嗯闷哼着,显然是奶尖得了趣。
“那是,因为简先生操得还不够多,啊,再摸摸骚奶头嘛,”安并棋挺着乳尖,让被吮吸得又爽又快活的奶尖主动追逐着那恶劣的指尖,他气喘吁吁地说着骚话,“简先生还要,还要往棋棋骚子宫里射多多的精液,让棋棋怀上宝宝,棋棋就能有奶水啦。然后就能喂给简先生!还能用奶水给简先生做按摩哦。”
安并棋干净整洁的礼服外套在细密的亲吻间被拽下,随手挂到厕所墙壁的挂钩上,他仰着头承受对方带血色的欲望,甚至协助着简平解开自己的衬衣。
安并棋想了想,又摸摸对方的发顶,像抚慰小朋友,“以后我给你生好多好多宝宝,我们带宝宝们去老简的小木屋里玩,教他们叫老简爷爷,好不好?”
简平的手白皙修长,此刻却如猛兽利爪般掐在他的乳根处,将两个大奶子挤气球一样用力聚拢挤出,两粒红肿透亮的大奶头被并在一块,像风中的小花摇摇晃晃,“棋棋的奶头变大了好多。”简平对着两颗奶子道,“被吸得多原来真的会变大。可不可以把奶也吸出来?”话音刚落,他便凑近将两颗奶头一同含进齿间,揉捏舔弄,又吸又咬,咬着两粒奶头一并往外扯,又用舌头顶弄奶孔和乳尖的小花。
“呜,奶头疼……还,还不能喷奶的,啊!”安并棋低低地解释着,他的奶头被玩弄得又疼又爽,但他惦记着这是会场的厕所隔间,总忍不住在分心倾听是否会有人进来,连淫叫勉力压在喉腔内,导致这份快感愈发敏感和剧烈,他紧紧抱着简平,脚趾敏感地蜷缩而起,身下的花穴早已躁动不安地吐出了淫水,让内裤都湿哒哒的,外屄唇甚至将那块濡湿的内裤都吞进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