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封昊共调派五万骑兵,五万弓箭兵,十五万步兵,再加上其它特殊兵种,共计约二十八万人。而离国一方兵力约三十万,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因此孰胜孰败,将更取决於军队的质量和兵法战术上的运用。
三日後,大军进发,行兵十三日,前哨部队抵达前线天门关。
天门关,位於永国西北方向,是永国的一大门户,因其两侧险峰危耸,有若门开,天人难越,因而得名。此处易守难攻,一向为战略要地,一旦失守,後方千里平原便将处於岌岌可危之境。
先批到达的部队有一万骑兵,两万弓箭兵,五万步兵,再加上原本驻守於此的兵士,约计十万人。
当日下午,易伦就见到了前去巡视归来的天门关守将温唐,此人三十余岁,於三年前由封昊亲点,从原本的军务处调至天门关,可见其能力。易伦观察着站在小厅中央的温唐,肩阔臂粗,高大孔武,是一名典型的武将,但通过他那灵动的眼神,又能显示出他不仅有勇,而且有谋,不会是个只讲力量,不讲计策的将领,想必这就是封昊肯看重他,将天门关这样的要地交给他的原因。
听着温唐向厅上六七名统领以上级将官讲解最近的交战形势,易伦心中暗暗点头,他讲得条理分明,客观有据,就连自己这个对军事研究不深的人也能够理解。由於天门关的险峻,离国几次兴兵进攻都被温唐不甚费力地抵挡过去,白白折损了不少兵力,但此种情况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一方面离国已经在等待新的援兵,数字约会在十万上下,另一方面近日来间谍活动有所增强,显示出离国正在积极搜集有关情报,很有可能是在为计取天门关进行准备。
晚上,封昊仍在伏案研究军事地图,易伦则捧着小本子,继续他在永嘉未完成的录写工作。
「对了,封,你估计这次出征会花多久时间?」易伦突然想起来,放下笔问道。
暂放开手上的地图,封昊抬眼看向他,答道:「少则三个月,多则不知,要看离国究竟想将这场战争扩大到什麽程度了,怎麽,有什麽问题?」
「没什麽……只不过想起来一句话而已,我那个时空流传的。」经过时间的磨合,易伦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来历时已再无点勉强。
「什麽话?」封昊越发好奇,根据经验,每次他这样子时都会语出惊人。
「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这可是孙武老先生的惊世之论,相信他应该没听过吧。
果不其然,封昊闻言从椅中站起,凝视地面沉思着,突地抬头问他:「妙句,警句,那如何『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个……你等我想想啊……」见他大受启发的样子,易伦只好努力回想自己记得的东西,「好像是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这样子……的确没错,说得有理。」走到易伦面前,封昊俯身印下一吻,「有你在我身边,实在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轻抚薄唇,易伦贼贼一笑,要是把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全倒出来的话,估计他非得亲自己亲到没气不可。
「那你下一步有什麽打算?」一直没有打扰他的易伦见他已经放笔,才将肚子里的疑问说出来,既然天门关这里易守难攻,他们又已经抵达增援,按道理说,应该趁着离国乏力之时给予迎头痛击,将他们逼回才是。
「下一步……我倒是有个计划,只是很难实施,正好想问问你。你可有什麽办法,能令我们的人在不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出关吗?」
出关?在这两山夹缝之中想出去?又要不引起守在关外的离国注意?他还真会给自己找难题啊。低头苦思冥想着,易伦脑中不断闪过许多词语,关口……围堵……险峰……峭壁……对了!这个或许可行。
兴奋地比划着手脚,易伦跳到他面前说:「我有办法!不过要先打造某些东西来帮忙,快找铁匠来,这些东西应该能很快造好的!」
「真的?」抓着他挥舞的手臂,封昊也难掩兴奋,若是真有办法,那麽就可给离国一个出乎意料的大礼了。
「嗯!快把人找来吧,我得给他们画图讲解,顺便问些东西呢。」推着他向门外走,易伦迫不及待地要将想法付诸实践。
「好好好……我去我去,瞧把你激动的。」顺着他的推势向外走去,封昊放松下来开着玩笑。
「你才激动了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说的什麽?」虽然有语言障碍,但封昊估计到那肯定不是什麽好话。
「没啦没啦,赞美你的话啦。」
在随军铁匠的配合下,易伦所要的东西很快制好了,封昊再专门挑选出五千人,接受他的私家训练。由於时间紧迫,所以易伦几乎熬夜地轮班训练这些士兵,每教会一批後再让他们去负责教别人,这样子赶工下来,五天内就将一切准备事宜搞定。
两日後,离国发动又一轮进攻,以攻城的办法,出动云梯和攻城车对天门关进行强攻,温唐率部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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