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微笑再微笑)你这样说,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喽?看来昨晚我没有能够好好地满足你啊,那我今晚……不,就现在吧,一定多补偿你,直到你满意为止。(上前去拦腰抱起人就走)
记:咦?不是高兴死了吗?(难道你喜欢作受?那还真是没看出来啊。)
身旁传来抽气声,易伦但笑不语,拿起桌上热酒倒进杯中一饮而尽,暖和一下刚吸进凉气的胃。
记:(擦汗)那……伦伦啊,我问你好了,当受感觉如何?有没有不习惯啊?
瞥了这名邻座一眼,果然长了副反角的样子,眼角上吊,八字胡下垂,他这样问是什麽意思?是希望自己自惭形秽地主动离去还是妒恨交加地大闹一场?未免太小看他了吧,那种只有自己丢脸吃亏的事他是绝对懒得做的。
四十
桃:
座席正中的开阔处,十数名青春正盛的女孩子不畏天气寒冷地穿着轻纱薄裙曼妙起舞,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尤其是男宾们更加移不开眼球地紧盯着露在舞衣之外的玉臂粉腿。不过,惟独有一个人是例外的,他完全不抬头看场中的表演,只是紧蜷在厚实温暖的狐裘中,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只手拿着筷子努力地吃菜,不用说,这人正是易伦。
记:封封啊,一直没有问你,反受为攻後的心情如何啊?
桃:喂喂!你不孝子耶,这能怪我吗?小封封你不知道老妈我写起H来有多难啊,也不知道体谅一下。(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来)
虽然以前的他是地道的北方人,御寒能力还算挺强的,但一进到现在这个弱质身体里後,耐寒性明显下降,连这等南方的一般冬夜的寒气也足以令他寒颤直冒。刚才经过了祭祀,朝拜,献礼等步骤後,此时他已经是冻得脸红红手红红,哪还管什麽节目表演,先晤热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麽他的性格与以前自己所认识的尹隽完全不同,为什麽当初他对原国和时政地理表现出完全不知道的样子,为什麽他总能说出许多惊人之论,原来都是因为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从另一个时空来到这里的!
伦:疼。
「那封王爷如此年轻有为,永国内一定有许多名门女子趋之若骛吧?若是王爷娶妻,不知有多少人要黯然心碎呢。」
「一时心碎总比一生心碎好,像王爷这种地位的人,不知道是做他妻子夜夜独守空房更痛苦还是做他情人没有名分更痛苦呢?」
封昊也温柔地搂住他,慢慢拍抚着他光洁的背,唇在他的耳畔轻啄,再缓缓游移到眼角处,轻轻吮去眶中微热的湿意。
压上易伦温润的薄唇,得到他热烈的回应,舌与舌交缠,所有的感情尽化为一吻。在历史无垠的长河下,数十年也不过如眨眼即逝,但这一瞬就是两颗心的永远。
记:(再次擦汗)哦……这个……那你现在有体会到当初被你压着的小受们的苦处了吧?
封:一般般啦。
「易先生,就下官所知,定北王尚无妻妾,对不对?」
桃:(低声)走吧,别管他们了。(拉起不知所措的记者,向卧室窗台方向转移,此等好戏,怎能错过!)
伦:这哪能乱比!现代跟古代能一样吗?(瞟向封封)而且他们这个古代的这种事业又不很发达,辅助情趣用品也没多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小受的感觉是与小攻的技巧分不开的,我以前的情人们可从来没有抱怨过!
微分些神出去瞟了主席上一眼,周敬仪正在向封昊殷勤劝酒,转回头,他无所谓地答道:「是啊,大人说的没错。」
封:还不是要怪小桃花这个老妈,为什麽伦他当攻时就描写得那麽详细,而轮到我当攻时就总是三两笔带过?换谁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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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一时间无法完全接受,但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对你有半点怀疑,无论你是怎样来到我身边的,我都只会心存感激,因为你是神赐给我的宝物。」
封:(转头当没看见)那只能怪你修炼不足。
伸臂抱住封昊,热切不留一丝缝隙,弄不清心中涌动的是怎样的情绪,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感动,一切都只能付予此时的行动来表达。心中埋藏太久的秘密终於可以说出来,并且得到了爱人的信任,心中涨满的喜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真的会相信吗?」易伦抬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而那双眼眸中没有虚伪,没有敷衍,只有全然的信任和深情,令他最後的一丝担心也化为虚无。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玉盏满佳肴,金盃余美酿,整个行宫正殿前都弥漫着浮华气息。
记:(狂汗不止)啊……这个……
好容易恢复了些胃中的暖意,易伦抬头向封昊的方向看去,只见周敬仪已经假借醉意,不顾公主尊荣地将身子向封昊靠去,嘴角眼神都带着娇媚无限
易伦微一叹气,把筷子放下,周敬仪还真是懂得使用旁敲侧击战术,上次安排在他旁边坐的是个刘守备,这次又换了一个骚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