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一抬起头,看她脸色红彤彤的,整个人气血翻涌,却像是吃了春药或者喝了酒、引起体内残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没喝酒啊?
难道是被人下了药?难道是……刚才吃饭的时候?
那也不对:若是“生死果”作祟,无论是谁,药劲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除了欲望和性快感,是不会有其他正常的感受的,甚至会出现半昏迷的情况,而现在的她意识却是清醒的;倒是有可能是其他的药物,但毕竟我还和她去了一趟城郊七星山的山路上,看了一眼康维麟遇害的现场,算上路上的时间,前后差不多也有五十分钟了,这要是再加上吃饭的时候……就假设,是我和赵嘉霖去洗手间那会儿,那时候到现在至少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不管是“生死果”也好,还是其他类型的春药、普通的性辅助药品,也不会等上一小时二十分钟才起效,否则,真有什么春药的需要这么长的起效时间,那制药厂家也干脆关门算了。
那她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呢?坏孩子!”就在我脱掉鞋子的那一瞬间,夏雪平居然一把将我摁到墙上,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随着在她的嘴巴与我靠得越来越近,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你怎么了,夏雪平?你今天,也没喝酒啊……”“妈妈喝不喝酒又怎么样?还什么都管呢!”夏雪平咬着牙睁大了眼睛,然后在我耳边呵了口气,“你不还像个小媳妇一样,为了妈妈争风吃醋呢么!——我现在给你吃糖,你想要吗?”“嘿嘿,我怎么觉得你是要吃了我呢?”我立刻将压在我身上她搂在怀中。
我看她的表情、听她说的话,才最终确定她现在只不过是正常的被我撩拨起欲望、有些发情而已,我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上说,女人在月经来潮、怀孕期间、生产过后,子宫在发生变化的时候,都会引起雌激素的旺盛分泌,按照这个道理,我猜测经过人工流产而处于恢复期的她,也应该是出一种性激素分泌过多的状态吧。
“嗯!我给你吃糖,再把你吃了,嘿嘿,这很划算!”说着,夏雪平继续把自己湿润的软唇抵在了我的嘴巴上。
她这软糯的双唇与溜滑的舌头,以及她口中香醇的唾津,果然是这世上最好吃的糖果。
她边吻着我边拖动着我俩的身体朝着卧室走去,我继续拿着钥匙,隔着她的身体、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迅速地把门拧开,迫不及待地等着她进行“把我吃掉”这下一步;可当我一个翻身,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脱她身上毛衣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的子宫那里应该还有伤,如果违背医学常识,我贸然插入阴道的话,会影响彼此的感受不说,搞不好还容易造成大出血,说不定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还在想什么……妈妈老婆想要你……”夏雪平看我又发呆,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解开了胸罩并脱下,并将双腿缠在我的胯骨处,然后狠狠搂住我的头,直接往自己的乳沟之间埋去。
我一不留神,被她按得差点摔得撞在她身上,于是赶忙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单腿跪下,一手扶着她紧致的蜂腰,一手撑着床垫,然后绕过她的后背搂着她的肩膀。她身上那带着如奶油巧克力一般的香水味道,加上她自身略带着麝香味的体香,着实让人难以自持,再加上我的脸庞被她深深摁在她的胸谷之间,那滚烫的体温加上那对儿饱满圆乳柔软弹韧的触感,让我丹田下那只不安分的欲兽瞬间斗志昂扬。
但我仍然不愿意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到她的身体,即便面对一个若有同样身体状况的普通女人我都不舍得如此,何况在我怀中搂着的、在我口中尝着的,是我最爱的女神。
“那个……你不是来‘例假’了么?你现在的身体能做爱吗?”我搂着她的肩膀,摸着她的那诱人的胸部对她问道。
“确实……好像不能的……”夏雪平脸色红润,浑身滚烫得像刚刚蒸过一样,焦急又委屈地看着我,难以忍受地扭动着全身,“但是妈妈现在好想!我好像要我的小混蛋!好想要你给我……小混蛋,你帮帮妈妈……帮帮妈妈好吗?我的小男人、小老公,只有你可以满足妈妈对不对?”她嘴上说着,眼神迷离,却趁我不备,双手加上左腿一用力,把我整个人掀翻在床上,紧接着她又迅速地骑到了我身上,仿佛猎手怕刚刚被自己捕获到的迅猛的羚羊逃跑一般。
她猛地吻了我一口,然后用舌尖在我的口中挑动了一番,接着微张着嘴巴,望着我的双目时,她的眼睛显得有些呆呆的,还故意用自己的舌尖拉着一条唾丝。正当我被她这种痴态反向卸下警惕的时候,她又得意地笑了起来,用力地扯开了我的皮带,并直接将我的裤子和内裤同时扒下。她的动作又十分得快;而随着我身上的衣服越少、能够跟她炽热胴体贴在一起的裸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我的情欲也渐渐越烧越旺,尤其是眼见着她身前那一对儿挺拔丰腴的酥胸在我眼前活泼地乱晃着,不一会儿就把我的灵魂勾走,于是,在她主动的撩拨下,我只有抬起屁股,任她随意摆布的份儿。
“小混蛋……又变得这么大了呀!”夏雪平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