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另一套本来是买给小坏丫头的,不过恰巧当初型号买大了些,但又不能退,于是就一直留着,没想到今天给夏雪平一试才发现,她拿去穿倒是正好,看来一切早就是命中注定。
洗漱完毕,我又冰箱里拿出了三个鸡蛋、一块方形火腿、一簇新鲜生菜叶,用烤面包机热了六片面包片,又用微波炉蒸了三只荷包蛋,做了三个三明治,还从冰箱里拿出了三瓶酸奶,加了一些多岁的水果,随便凑合了一顿早餐,并给小坏丫头也留出了一份放在桌上。
吃过饭之后,夏雪平给我和她自己的手枪检查了枪膛、弹匣和子弹,我俩又穿好了衣裤鞋袜,然后披着清晨天空中的那层蔚蓝,出了家门,分别上了各自的车子,一前一后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在家附近的加油站给各自的车子加满了油之后,又朝着机场驶去。
清晨的空气刺骨无比,天色暗淡不见光亮。
即便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也是如此。F市最冷的时节,似乎就要到了。
从路灯和室内的反光朝窗外看去,还能看到外面有星星点点的雪花,在竭力地试着挂在栏杆和玻璃上;但是等风一吹,可怜的小雪花们便被卷走,又得继续漫无边际地飘散着。
好在,这样让人担忧的气候,并没有影响飞机按时降落。
登机通道与机舱门接洽完毕,机舱门打开,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貂绒大衣的女人,戴好了水牛皮手套,拉着一只新秀丽拉杆箱,上面还架着一只香奈儿皮包,从“抵达”出口来到了航站楼大厅,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了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的矮个子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椒盐灰色的毛料大衣、脖子上围了一圈白色长羊绒围巾,头戴一顶黑色毛毡鸭舌帽,脸上饱经风霜,帽子外面没有这盖住的寸发已经花白。女人从抵达门走出的时候,这男人正大口大口地喝着从飞机上顺下来的一瓶矿泉水。
这老家伙十分钟之前就下了飞机,但他却并不急着出关拿行李,而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独坐在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手捧着一本《Cheri》,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杂志封面上的拉丁裸女豪放地张开着大腿,展现着自己那两片打了狼牙形状铁钉的阴唇,并且用胳膊夹着自己饱满却填充痕迹明显的双乳,奋力地往自己松弛的阴穴里塞着一条黑色塑胶阳具。
刚从“抵达”通行口走入大厅的女人,在扫了一眼那人之后,目光立刻被那本《Cheri》上面的正在自慰的淫荡裸女吸引了,她接着缓过神来,脸色瞬间通红。
而就在这时候,举着色情杂志的那个男人突然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这位“刚下飞机”的时髦年轻女人。
女人厌恶地撇了撇嘴,躲避着男人的目光,匆匆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男人望着女人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摘下自己的鸭舌帽,摸了摸自己的圆寸头顶,又把帽子戴好,喝光了塑料瓶里面的矿泉水,继续津津有味地翻阅着那本《Cheri》。
女洗手间里那名正在拿着墩布拖地的阿姨,看了一眼匆匆走进来的脸色煞白的女人,立刻抬手拿掉了某扇隔间门上挂了“正在维修,禁止使用”的指示牌,并帮着她打开了那个隔间的门,等她进去之后,清洁阿姨走到了厕所门口对着的洗手池旁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P-Two观察失败!”女人进到隔间后,便立刻挂上了一对Air-Pod,并且喘着粗气,慌张地汇报道,“啧……怎么办啊?恶心死我了……“我问你,这多好的机会,你怎么不过去?”距离机场航站楼不远的停车场里,坐在一辆商务车里翘着二郎腿的周荻对赵嘉霖说道。
“废话!我过得去吗?他举着本那种东西在那儿看,我说大哥,是我没拍下来还是你故意没看到啊?我过去跟他说什么?难道我跟他说‘别看了先生,你如果想要,200块一次,厕所、现在’吗?”周荻听了“P-Two”的驳斥之后,无话可说。
周荻如此哑口无言,弄得“P-Two”更慌了,她一个人在对讲里逻辑混乱地发着牢骚:“他刚才看了我一眼!他那眼神……我这表现,是不是不大对劲啊?关键这个真不怨我!这人怎么还堂而皇之地敢在公共场合看那种东西?……我……我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了?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的确,他每次乘飞机或者坐渡轮到达一个地方之后,都会用这种方式故意观察一下周围,这本来是昨天开会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料定的事情,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举着一本色情杂志,这招可真是下作,但也很高明。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明显是故意的。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大小姐刚才做了什么多余的举动吗?”周荻的话里明显带着情绪。
“我……我就瞪了他一眼啊……我是不是不该看他啊?关键这个人太恶心了!除了这个我没做其他多余动作……”“那你没做多余动作,你紧张什么?”周荻又问道。
“我……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紧张的,但我也从来没这么紧张过!Boss,你说他会不会察觉到什么……”见周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