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等过几天一围出国了你就离开吧,如果他问起我会说你做的很好,没白拿工资。”
我哼笑了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箍住他的下巴,然后挨近他惊愕的脸,冷笑说:“老子想做什么,由不得你。”
他从惊讶转为疑惑不解,又皱着眉头下意识抗拒。
“放开我。”他说。
我挑眉,冷笑里带上戏谑玩弄:“如果我不呢?”
我的指尖扫过他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随之贴合他的肌肤上移,扫过他鼻下,扫过他唇边。
他很快睁大眼睛,满脸震惊。
赶在那震惊变为抗拒前我松手,后退。
“姓周的给我在邻村租了房子,我早上七点过来给你做早饭,晚上八点吃完晚饭把厨房收拾好后走。这些东西你不用管了我会整理好,去做你该做的事,等我做好午饭叫你。”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张颂文这个人一样,轻轻柔柔的。
我独自收拾好东西,去厨房,打开窗户,倚靠墙壁拿出烟点上,半盒烟变为一堆烟蒂后,我开始做饭。
我用拳头粗暴地砸卧室门大吼:“废物滚出来吃饭!”
我第一次给张颂文做的饭,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飘忽:“你不用特意做广东菜。”
我边吃边回:“你厨房里一堆做广东菜的调料,再不用都要过期了。”
张颂文的头更低沉了些,声音更轻:“嗯……那就过期吧,没关系。”
我刚想骂他,他却起身。
“我吃饱了。”
说完他回了卧室,没再出来。
晚上我又用拳头砸他的门:“晚饭我做好了你他妈爱吃不吃,还有中午剩的在保鲜盒里,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你这个废物愿意浪费粮食做垃圾废物我不管,我走了!”
我前往邻村租住的简易房,刚进门就给周一围打电话。
我知道他急得不行,原以为他上来就要问一堆问题,没想到电话那头大多数时间是沉默。
然后是抽泣声。
他哭了很久,我劝慰了很久。
最后我告诉他,既然做了就别想那么多,赌一个最好的结果。
张颂文每天都很忙,很劳累。
我看着他从早到晚都在干活,做家务,擦这里扫那里,洗衣服刷车收拾院子。当然花最多时间精力的是照顾院子里的植物。
他养了好多好多花草,他每天都要浇水剪枝,细细地看它们,照料它们,还要换盆。他把一些花从小盆移到大盆里,把一些草从大盆移到小盆里,移来移去,挖土倒土填土埋土,做着做着,太阳就下山了,一天就过去了。
可实际上,每天都累得要虚脱的张颂文,什么也没做。
我看着张颂文忙来忙去,什么也没做。
三天过去,我不想看了,我丢掉烟,踩灭,走到那些花盆前,选中我无比熟悉那个种类,拿起,高举,然后松手。
“啪”的一声碎响出现,花盆摔碎,土与花枝散落在地。
张颂文跑过来冲我大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我又拿起旁边同种类的花,再一次高举花盆。
“你!别!”张颂文急得去抓我的手臂,当然他那个身高,连我高举的手肘都摸不到。我松手,花盆落地,张颂文急急去抓没能抓住,又是一声碎响。
“你他妈有病啊!”张颂文扯住我的衣服。
我看向他,阴沉的丑陋的嘴脸压近他。
“张颂文,你做什么呢?”
张颂文不解:“你说什么?”
我沉沉发问:“你一个演员,每天在做什么呢?”
张颂文眼里的愤怒很快被惊讶侵染,扯我衣服的手松脱了些。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既然拿过钱了能不能别管我!反正你看我不顺眼——”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打断他,“非常,非常不顺眼,不顺眼到,要气炸了。”
我冷笑,一把掐住张颂文的脖子,就像掐着一只小鸡崽一样把他拽进屋里,摔到地上。
他被摔疼了,也摔傻了,但他本能地能感觉到,缓步走来的我很危险。
他的直觉是对的,他的惊恐是对的,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反抗,是错的。
错得很愚蠢。
他打过来的拳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他的力量连同全部体重加在一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不过稍微一推,他就再度倒地,我又一次踩上他的胸口,让他失去逃跑的可能。
他怒视我,骂我,我微笑,连这种时候,他骂人都是没有脏字,攻击性极低的。
唉。
我跨着他跪坐下来,扬手一个嘴巴扇上去,他立刻收了声音,混沌茫然。
我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他会脑子嗡嗡的,脸很疼,我没给他缓和的时间,在他的双眼刚刚聚焦时,我就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