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
“您好。”
我吓得瞬间坐起。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我睁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眼前站着的中年男人,穿着不起眼的白衬衫,西服裤,两手交握在身前,身子向我微微弯曲,脸上挂着有些羞涩不自然的笑。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因为这是张教授,是出现在新闻联播,出入人民大会堂,德高望重被政府和人民共同爱戴的学术权威。
等等,难道张教授会理疗?没听说啊,两个专业也不互通啊,再说房间里那些东西……
哦,我明白了。
张教授也是这家疗养院的客人,以他的身份,也确实够资格。
想明白后我站起身,露出笑容向他伸手:“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张教授您,真巧,上次见面应该是半个月前的那次研讨会吧?怎么样,我当时承诺的拨款到位了吗?要是有什么问题我让行长找您致歉。”
他连忙握住我的手,随着我的力量摇了摇,“不用不用!拨款到位了!真的很感谢您。”
他看起来和平时不一样。
怎么回事,他可是张教授,他怎么竟然在羞涩?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他的声音也和往常不一样。这种轻轻的,带着一丝甜腻沙哑的声音,怎么像……不会吧?不可能,绝不可能。
但接下来,我看到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对于中年人来说过于嫩白的脖子,和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
那项圈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不过。
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下头,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触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
不,等等。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
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已经硬了。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毛好像也跟着颤抖。
是的,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舔含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喉,令他呛着精液咳嗽,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皮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射精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具上摇动身体,呻吟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操他。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头,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他调整急促喘息,转过潮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腿又狠狠撞了进去。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具。
我把着他因各种液体而滑腻的腿,在他紧密的身体里肆意冲撞驰骋。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操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身份,他依然是他。
张教授,我的张教授,他可不是娼妓。
我执起他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常年翻书执笔的手指被我逐一轻柔吻过,啄咬,衔住含舔。
仿佛这样就能吸吮他的人生,他的过去。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射在他体内,射在他脸上,射在他身上各处,看那些俗物玷污他,看他脸上的汗珠泪珠和浓白汇聚,流进他再度失神躺满液体的眼眸,流过他独特的急促开合的嘴唇,最终灌入他口中。而那副承载岁月的正微微痉挛的身躯,因为被我的精液覆盖,总算浸染了我的颜色。
我已然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无耻的得意,我挤进了张教授的生命。
我还有太多太多想做的,想玩的。但我俯身亲吻张教授,柔和甚至虔诚地吻他,真正与他接吻。然后我触发项圈上的指纹识别系统,解开他的束缚。
我知道他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他第一次接待我就需要在床上躺好多天。说到底他是国家的重要财产,说到底……我是爱惜他的。
能令人爱惜的玩具才珍贵,不是吗?
感谢张教授,我终于不会无聊了。
离开前我预约了下一次疗养,并且指名要张教授。
工作人员和我说,如果我扶持友人嘴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