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乳头,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穴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你是谁啊?”张颂文又说,“我不认识你。”
我必须迅速判断张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肉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奸。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骚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别着急我的骚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不是在避免强奸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