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加思考后点了点头:“确实中立国是唯一的选择。但是……”
他为难地看着你:“人家也不是傻子,我这种身份过去,就是招一个大麻烦,除非有足够好的价码,就像是上贡的贡品,否则一定会被拒绝。可你我经济上完全不行,我的身份也不是钱能搞定的,我的研究大部分都贡献给了学校和国家机构,我自己什么都没有留,唉,怎么办……”
你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握着他冰凉乃至微微发颤的手,左思右想,最终心下一横,说:“我有个研究,是在我的国家绝密的,我所知道的数据如果卖到黑市,至少要几个亿,哈,也足够丢掉小命。”
“你!”他惊讶,随即摇头,“这怎么可以!?你这是断绝后路!”
你抚他的手,温柔地宽慰他:“我不需要后路,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张老师,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抿了抿唇,带着笑意轻声说:“虽然我已经是这种年纪了,但正因为到了这种年纪,才更该珍惜剩下的时光,更该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你笑了,你吻他,他也回吻你,你们拥抱彼此,你在心中畅想,未来的你们在异国它乡,不再受任何拘束,不再有任何麻烦事,你们会自由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个研究是怎样的?”他问,“你讲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将其完善,我们一起合作,提高它的价值。”
这是合理的行为,你没有多想,开始将你参与的绝密项目的研究资料和数据全盘托出,而他提出的想法见解也确实让你在此刻,才算是在完成任务。
之后你们打包行李,为防电话被监听,你们打算天一亮就直接去中立国大使馆。在你埋头收拾东西时他接到一个电话,他只是应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很快你听到敲门声,你刚想喊他别去开门,就看到他毫不犹豫地去开了门,几个穿黑西装的壮汉走了进来,领头的男人对他点了下头,说:“辛苦了,张教授。”
然后他们向你走来,抓住你,你不明所以,你挣扎喊叫,领头的男人拿出针筒,扎入你的脖子注射。
意识很快开始变得飘忽,彻底昏倒前你听到领头的男人问他:“这次这个张教授希望是什么死法?”
他说:“随便你们吧,干净利落就行,我要继续研究数据了,还有很多难点要解决,明天我会做报告。我回书房了,你们忙吧。”
你用仅存的力气向他伸手,渴求他看你一眼,但他说完就走了,仿佛你从未存在。
天龙人唯一的敌人是无聊。
无数次掌控人民,金钱,权力,政治,让我对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在我接近暮年时,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到让我烦闷的地步。
当然我的心还没歪,外国间谍来一波我送进去一波,我只是无聊,不是无脑。
友人带新玩具来给我解闷,我看着趴伏在我脚下的那个知名企业家,赤身裸体翘着屁股讨好地舔我的鞋子,依然百无聊赖。
他刚进入中年,身材可以脸蛋也不错,但他终究是钻进钱眼里的东西,就像他急需融资救命就成了友人的玩具,这样的玩具太随意,我都记不清我玩过多少个,那些年轻的美丽的男男女女,那些性感的健硕的身体,我已经腻了。
说到底,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
友人看出我的意兴阑珊,靠近我耳语:“即将到来的大会,你还是一样的人选吧?”
我踩上企业家的背,懒散回应:“肯定啊,能有什么变化。”
“有个年轻的想上位,你这次要是给他使使劲,就能获得去他疗养院的资格。”
我转眼看友人,挪揄道:“你个一向谨慎的,居然换人押了?怎么回事?有那么好的收益?”
友人笑得神秘:“因为是你,可以特例去疗养院体验一次,好不好,看疗效。”
无非又是一群有点名气的俊男美女供来享乐,这种地方我去过无数次了,年轻时还算享受,现在嘛……但友人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于是我约好时间,然后在中转点由专人开车送我到达这处建在深山老林里的疗养院。
地方不大,但一应皆是精致,符合所有权势者淫秽之地的相应设置,亦是让人舒适的环境。
接待我的“护士”带我进入一处房间,门上标牌写着“理疗室”,然后让我等待,很快就会有理疗师傅到来。
那穿着露奶超短裙的“护士”走后,我环顾房间,呵,什么理疗室,还不是有超大床有内置浴室,我拉开床头柜,果然里面是一应床上用具,口味从轻到重,排列清楚整齐。
我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老一套,我已经有点后悔了,但来都来了,总得给友人面子,就随随便便爽一次算吧。
我躺在床上举手机看股市,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进来。”我依然看手机。
开门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到达床边,我才懒懒地放下手机,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