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我就能得知张教授在这里工作的原因,然后彻底拥有为他套上项圈的权力。
或许冒个险也不错?不愧是张教授,这下不无聊,可是全方位的。
我想我已经等不及牵着狗绳,看他屁股里塞着狗尾肛塞,跟在我脚后像狗一样爬行的画面了。
要让他咬口枷吗?别了,我还想和他聊朝韩局势呢,不,伊拉克?哎呀不知道竞技体育他了不了解,我还是挺喜欢看球的……嗯……还有……
我看到张颂文了。
他站在街边,一个小时前我送他下车的地方,眼睛和脑袋都耷拉着,毫无生气。
不对。我瞥了眼手表,还不到一个小时。
居然连一个小时都不到,显然这次的戏他又搅黄了。
我攥了攥方向盘。
车开过去时我故意用他熟悉的节奏按响喇叭,如我所料,他惊诧抬头,一瞬茫然恍惚后,原本呆滞的脸上浮现笑容。
那是期待,喜悦的笑。
我的双手攥得更紧了。
停车按下车窗,我冲他吼:“你傻啊!?没长眼吗!?赶紧上来!”
他惊醒,瞬间笑容消失,转回没有表情的样子,低头打开后车门上车。
车开始行驶。
他一如既往沉默。
我通过后视镜看他。他还是那个老姿势,瘫靠车座,低头看向窗外。
遇到第一个红灯时我问他:“怎么样?”
他回答:“没意思。”
我皱眉:“什么叫没意思?”
他没回答。
我提高音调:“这可是周一围托关系给你找的戏。”
他开口:“不合适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去试过了,一围会理解。”
我扭头冲他吼:“你丫傻逼吧!?”
他被吓着了,下垂眼一瞬睁大,像受惊的小鸟。很快他恢复沉静,轻缓道:“我说了不用给我找戏,是你们不听。”
在我还想骂他时,红灯变绿,后面等待的车高频鸣笛,我转回去,继续行驶。
当后面的车超过我时,我按下车窗,冲那车大吼:“操你妈!傻逼!”
关闭车窗后的很长时间里,密闭空间内唯有我粗沉难听的喘气声,待喘气声渐渐平息,车里再无其它声响。
我看向后视镜。
镜子里的我肥胖,丑陋,神情阴沉,杂乱的头发里掺杂着几根白发,下巴上的胡茬也有点点灰白。
我用镜中自己的模样提醒自己:冷静,总之,冷静。
我又去看他。
难得,他意识到我的视线,看了过来。
“我会给一围打电话,”他说,“他会理解。”
我咂了下嘴,语气不屑:“你饿死也不关我事,反正发不出工钱我就走。”
他沉默,看回窗外。
“不对,你巴不得我滚蛋,是吧?”
没有声音,他还是垂眼看着窗外。
“张颂文我警告你,你别想通过什么手段甩掉我,虽然你是个没用的废物演员,但没有比你更好操的废物演员,在我干够你之前,你休想摆脱我!”
后视镜里的他依旧沉默,只是眼睛更加低垂,也许已经看不到窗外。
这次去的公司在五环外,工作日不堵车,没一会就要进入顺义。
我问他:“难得进一次城,有没有要办的事,要买的东西?”
他回答:“没有,直接回去。”
我突然又火了。
张颂文住在顺义乡下的好处就是,我随便开到某个地方,就是无人经过的山野荒地。
我停车,熄火,下车,用力关车门,拉开后车门,上车,拉上后车门,抬手就扇张颂文一个嘴巴,动作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是力大气沉。
张颂文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不动。他惊恐,却不惊讶。
因为这样的事发生过许多次了。
他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做。
当然他是不想的。于是当我抓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扒他的裤子时,他伸手阻拦。
“别——”
他刚开口,我立刻又一个嘴巴扇过去,他倒在车座上,我粗壮的手臂随随便便用力就足以让他头晕目眩,至少要缓一会。
我急躁,抓他的外裤连内裤一起往下拽,刚拽到膝盖就改去抓他的鸡巴,他一下子绷紧,两条腿又挣扎起来,我直接抓他的脑袋把他整个人提起,撞上车窗。
当然不是会撞碎车窗,让他受伤的力道,但也是足以让他疼痛,脸色惨白惊恐颤抖的程度。
他不再动。
我用拇指碾压他微微张开的,饱满肉感的唇,缓慢抚过那两片发颤的唇肉。
然后我解开裤链,把我的鸡巴凑到他嘴边。
“给我口。”我说。
他只是露出抗拒神色,我就再次抓他的脑袋撞上车窗。
又一声“嘭”的闷响后,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