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阴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死罪'~」
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头,美目微凝,「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胸膛都没多少肌肉……」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头,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要那么多筋肉干嘛?难看死了……」
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先娇斥后宠溺,「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
「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
娘亲缓缓摇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情万分地劝解,而后又微嗔浅怒,「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人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凋、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人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今日
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交欢。
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娘亲玉手爱抚,美目深情:「霄儿懂了吗?」
「嗯。」
我重重点头,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深情爱吻,娘亲也动情回应,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好了,霄儿,别看了。」
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
如此颠倒伦常的「以母为妻,以子为夫」
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口,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交迭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屋内屋」
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龟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口道:「娘亲……」
「嗯……」
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怎么了霄儿?」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
我额头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帮帮孩儿——」
虽然我看过《御女宝典》中男女交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又是精致玲珑,我未经人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
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娘来——」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胯下,冰凉玉手握住阳物,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抵住蜜缝微张处,清音微颤道:「好了,便是此处。」
「是!」
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这份颠复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肉茎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入花唇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娘亲?」
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欲火冷却半分,「……可是还有犹豫?」
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