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还妄想当面拜堂,你不得被剥层皮啊?」
「啊……嘿嘿,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
娘亲转口又道:「不过——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那么它们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过。」
「嗯嗯,这就叫天造地设吧。」
我点点头,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而后又打趣道,「娘亲,如此说来,孩儿其实拜了两次
高堂的——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
「哼,就知霄儿没安好心,坏夫君~」
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热,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尽情掠去香津甘霖,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
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才轻轻推开我:「好啦好啦,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会儿教你亲个够。」
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任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仍旧叹为观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拥而坐,娘亲并非小鸟依人,只轻轻靠来,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实无比,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天边灿霞。
许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渐渐晦暗,白云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免。
「娘亲,天要下雨了……」
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便顺势说出来了,「娘要嫁人啦。」
娘亲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领神会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给霄儿了——你这个坏儿子……」
我再次感觉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紧握柔荑,感动无比:「娘亲,这辈子既能做你的儿子,又能当你的夫君,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
「娘却是被你害苦啦~」
娘亲娇哼一声,假意埋怨实则微嗔,随即又温柔道,「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净想着做娘的夫君,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
「有这么苦吗?」
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嬉皮笑脸地说道,「依孩儿之见,娘亲欢喜得很,一口一个夫君,孩儿听了都害羞……」
娘亲抽回柔荑,微微促狭道:「霄儿不喜欢听啊?那娘就不叫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柔声诉情,「娘亲每叫一声,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再多来几次,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这还差不多。」
娘亲捏捏我的面颊,满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净,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转相依偎,静看雨云聚集,骄阳掩面,凉风习习。
不多时,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坠溅于走廊上,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动天地异象。
卧阑听风雨,难诉几多情。
雨点滴答,我与娘亲相依相偎,沉浸在静谧中,温情流动,无限无垠。
片刻之后,云销雨霁,重见天日,竹叶青石,露闪莹光,微弥泥芳。
我与娘亲静静相依,互体温情,闲看时流辰逝,天光转移,日暮西山,云霞满天,如胭脂泼玉面。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我有些心痒难耐,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软美肉,不由得轻轻一捏。
「嗯~」
娘亲猝然一哼,娇躯微颤,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亲?」
我心下疑惑,难道是……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娘这儿有些怕痒……」
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亲却飘然起身,温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现,良宵已至。」
此话一出,我如何不明白,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是!」
我气血涌脑,霍然站起身来,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问道:「娘亲,咱们在哪儿……洞房啊?」
娘亲仙颜微绽,理所当然、风情大方道:「霄儿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东厢,行周公之礼了。」
我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
曾几何时,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换星移,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罗床锦榻上,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一体交融!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