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抬头起来,只见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风干,只余淡淡水痕,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
但我却深知这对乳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曾被逆子的嘴巴与大手如何花样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口将嫣红乳蒂吞含舔弄,半张脸都埋陷在雪嫩乳肉中拱耸,尽情亵玩。
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否则将另一只丰乳纳入手中揉捏,岂不美哉?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来日方长,并不急于一时。
「嗯……坏霄儿,就知道你贪嘴……慢些~口水才干不久……嗯~」
娘亲口中娇吟埋怨,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鬓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无限温柔。
很快,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光泽涔涔,口水四溢,沿着雪峰流入乳沟。
我深深吸了一口双乳间甜腻清香,便转移阵地,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轻轻缓缓,上下摩挲,那冰丝凉爽、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爱抚,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
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口之后,我沿着腹线而下,忽觉下巴有些痒,抬头一看,原来是碰到了肉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
我玩心大起,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蜜香勾动情欲,教我不由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头大小,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除了青丝黛眉之外,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其余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
舌头很容
易就完全复盖了淡绒,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感觉甚是奇妙。
「嗯~那里……怎地也舔?舌头不嫌刺挠么……」
「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
我微微抬头,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口水煳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阴阜,显出娇嫩柔弱。
我惊讶暗叹,虽欲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望向了娘亲胯间。
只见雪腴腿根与肉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阜丘上一截肉缝,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股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插至玉腿缝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柔声请求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
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欢的请求。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胯里的仙子玉穴再无遮掩,饱满肉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干,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甚至流到了臀缝中,浸润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穴,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彷佛催促在我尽早合欢纵情。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怒龟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那冰凉滑腻的蜜液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那龟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液,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
当我龟尖触到花唇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嗯~霄儿怎么了?」
我垂头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熟蜜,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连性器也是精凋细琢般绝美,教人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肉匀称,肤色亦是浅黄微褐——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粗,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穴,而据《御女宝典》所言,天赋过人者有粗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与他们比起来,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虽然阴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