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却只能堪堪复盖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多谢夫君善解人意。」
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就算他活着,你将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亢奋直立,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隔着二人的衣物,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
翻山越岭之后,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心下火热,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圆、翘、弹、软、柔……即使隔着袍子,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
娘亲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转,温柔解释,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
娘亲曲身万福,牵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着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才终于省起正事,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娘亲猝然惊醒,退开半步,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
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握住臀瓣,尽力向两侧扒开,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干坤之下,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紧撞贴,再复扒开,周而复始,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却仍是乐此不疲。
「此身已属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须过问妾身?」
「嗯~哼嗯——」
待娇笑停歇,娘亲才温柔抚面道:「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高兴便好。」
抓握数记,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轻抚缓弄间,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
我心下一柔,没有得寸进尺,点头称是。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双手不由
这仙子玉臀,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淫渎。
娘亲的丰臀受袭,樱唇又被吮吻,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从琼鼻中荡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条缝,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
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琼鼻有规律地哼吟,虽然模煳不清,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坏霄儿」——我心下一柔,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改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颠,似在称量着娇贵肉脂,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
得沿着光滑嵴背滑了下去,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带着希冀问道:「娘亲,孩儿可以摸吗?」
「霄儿,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
靥微愣,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此时天色未暗,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了。
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以致于错失了娇躯,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发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哼嗯~唔嗯……」
「嗯……嗯嗯嗯~」
「霄儿还真敢想啊?」
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琼鼻哼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彷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浑身放松,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而娘亲娇躯紧贴,绝妙身段投怀送抱,微微侧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
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却没有唐突粗鲁,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自腰窝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
残阳日照如枫江,又与相依相偎,教人心旷神怡,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夜也不过如此了,于是慵懒地问道:「娘亲,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泛波,煞是惊心动魄,我却噘起了嘴,委屈地撒娇:「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