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
如此亵玩半晌,我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心中涌起一些得意。
「瞧你笑得……将娘身上弄得满是口水,很开心么?」
娘亲无奈地摇头,手指轻捏我的鼻子。
娘亲玉靥晕红,却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樱唇吮吻了一会儿,惹得她娇哼几声,我才无赖回应:「我是看娘亲开心才这样的……」
「油嘴滑舌。」
娘亲软软嗔怪一声,我已然伏下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娘亲的小腹上,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与平日里闻到的香风如出一辙,我细细嗅了几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肉上舔了起来。
舌头滑过,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软嫩雪腻,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绝妙的体验,教我难以自
持,尽情舔舐,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粗舌亵玩一番,教此处尽数浸润在我的口水中。
娘亲不知何时倚在了枕头上,一双玉手抱住我的头颅,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穿梭抚弄,爱怜万分,微微吟哦:「啊~怎地……又舔起来了,霄儿要把娘吃了么——」
吃了?是啊,娘亲如此仙躯胴体,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小腹雪脂随着我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只余横流口水,甚是美妙。
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舌头舔舐着雪腹,如湿蟒过沙,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我心中早有定计,舌尖先是绕着肉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探了进去。
「呀——好痒……霄儿……」
娘亲腹脐受袭,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浑身微颤,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没有一丝肉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娘亲娇笑之下,不时收缩,我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
「啊~坏霄儿、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爱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啵」
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口,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
我不急于一时,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轻喘娇吁,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入,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内裤和亵裤,抬头问道:「娘亲,可以吗?」
娘亲嫣然一笑,颔首应允,檀口轻启:「还请夫君怜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与欲火并起,轻轻点头,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
娘亲微抬腰臀,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两条月弧似的肉褶向着耻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短似针尖,软软伏于腻肉。
娘亲腹胯腴软,严丝合缝,仅能看见耻丘轮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肉缝,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股沟连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双手却并不停顿,继续剥下丝绸,露出一双玉腿,如同剥去外壳般的春笋,软腴而丰弹,修长而浑圆,鬼斧神工,叹为观止。
直至过了膝弯、小腿,一同脱去绣鞋雪袜,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间再无人可欣赏的绝景:只见娘亲仙颜带笑,曲线玲珑,冰肌玉骨,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雪颈藕臂,丰乳香腹,软腰柔臀,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毫无春光泄露,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
当然,我心中明了,只要眼前仙子的爱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娘亲定不会阻止,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
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只想释放它的狂欲,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与娘亲洞房花烛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操之过急呢?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我缓退一步,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亲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细细欣赏。
娘亲的一双玉足映入眼帘,亦是通体雪白,泛着粉红肉色,玉趾如同嫩笋尖一般灵巧,晶莹剔透,彷佛浸着明光,雪嫩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几不可察。
好一双珠圆玉润、精凋细琢的月足,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痒难耐。
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形成浅浅雪窝,将鼻子探入其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