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闻嗅,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鼻息喷在足心,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不禁檀口微嗔:「啊,霄儿……那儿~好痒哟,呵嗯……」
娘亲玉足一弹,似欲挣扎逃脱,却被我稳稳捉住,深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我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
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但娘亲身法高明,功体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腻亦是不遑多让,这一下舔弄,尽是滑嫩水润,更有一股异美清香入鼻。
「嗯~霄儿,不行……娘、好痒~嘻嘻——」
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乱颤,月足彷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却并未决然抽走,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
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舌头彷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缓缓来到圣山之顶,张口含住白净嫩趾,粗舌卷扫舔绕,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颗颗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软圆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无异嗅,尽是清香,粗舌扫卷缠吸,竟让人亟欲吞进腹中。
「呀——别吸、嗯~那地儿又没乳汁……」
娘亲口中乱哼,娇躯微扭,似难受似快美,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来
,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禁足以示自身贞洁,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新妇入门后不可妄动莲足,否则就是不检点,须静待宅邸,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
而江湖儿女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追人赶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劳累双足,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窥把玩。
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其玉足为我所亵玩,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物;作为遗孀,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破坏,而以己身重铸之。
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爱子,如此悖逆伦常、以子欺母,这让我尤为激动,胯下阳物硬如精铁,几欲喷火。
思虑及此,十根肉趾已被我尽数舔过,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我定睛一看,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泽湿濡腻,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
这是我的杰作!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欣赏了片刻,最后吻了一记玉趾,才将其放下,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缓缓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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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腿腹柔软,与玉足浑然一体,雪润光滑,被我一边轻吻细嗅,一边揉捏抚摸,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
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将双手置于其上,抬头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
娘亲双手置于腹上,将丰硕雪乳挤得更为饱满,靥颊桃红,螓首轻点,应允了爱子叩关的请求。
我点头回应,双手微微用力,轻易掰开了膝关,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
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娘亲的仙子玉穴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间,镶嵌着丰腴玉户,宛若浅丘,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自鼓胀阴阜而下,有一道内陷肉缝,将饱满肉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肉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彷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那花唇外如雪玉、内如胭脂,没有丝毫褶皱细纹,更似稍厚的花瓣,晶莹剔透,光滑诱人,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
我被这景象迷住了,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唐突冒进,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
我微微吸气,闻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玉足与檀口的香气,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竟带了一丝淫蜜,撩拨着心房情欲,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口而出。
「娘亲,好美啊~」
此言一出,连我自己也是一愣,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
自胯间抬头,从峰谷望去,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却并无羞赧,天籁传来:「是吗?那霄儿便好好看看,待会儿就不美了……」
「怎么会……」
我忍不住反驳,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云销雨霁,这精凋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恶露蒙尘……那般场景,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
「啊~」
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仙躯一颤,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