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头,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
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头,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是!」
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
「瞧把你高兴的……」
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阳根,腰臀缓缓用力,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较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情。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阴阳交欢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御女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只需调动数处穴位肌体便可纵享欢情。
我赶忙依诀而行,稳住精关,才敢继续缓缓发力,大半个怒龟渐渐破开花唇,陷入了温暖的蜜裂,似是撑开了嫣红粉嫩的肉环仙窍。
「哼……」
我正欲再前进半分,娘亲却在这时一声娇哼,明显带着一丝痛楚。
我赶忙停下动作,望向仙颜娇靥,关切道:「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呼吸有些急促,却轻摇螓首道:「娘没事,霄儿继续吧。」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半个龟头被娘亲花道紧紧逼夹推拒,那肉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勒得生疼。
「娘亲,要不是算了吧?」
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
,萌生了退意。
「霄儿心疼娘,娘很开心,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
娘亲温柔一笑道,「长痛不如短痛,霄儿用力些……」
「娘亲……」
我还在犹豫不决,娘亲一双玉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竟似要亲自将爱子阳物纳入体内!眼见如此,我也咬牙点头:「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绽开微笑,颔首应道:「嗯。」
我瞅准时机,趁那肉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腰臀一挺,悍然将整个龟首挤进了花径之中。
「啊!」
「嗯~」
我们母子二人同时一声呻吟,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的舒爽。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肉褶层层迭迭,挤压、环绕、包裹、抚摸、舔舐着龟头,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随着娘亲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肉茎。
龟头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我强忍欲火问道:「娘亲,孩儿……弄疼你了吗?」
「娘不疼,只是许久未经房事,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一时有些难以消受。」
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转,温婉一笑,「不可再磨蹭了,否则对霄儿、对娘都是徒增痛苦。」
「是。」
听娘亲如此说道,我不再犹豫,双手撑在娘亲腰侧,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却忽感扞格,顿时停住。
「嗯~」
娘亲娇哼一声,还未待我开口,美目便轻轻瞟来,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这样便不妨事了,来吧霄儿。」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我粗喘点头,腰腿发力,缓缓下沉,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
娘亲的蜜道彷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无间无隙,温热紧致到了极点,龟尖每前进一分,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
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
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层层迭迭的蕊褶蜜肉紧紧裹住棒身,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
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又似在热烈侍奉心爱情郎。
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一边不由粗声唤道:「娘亲……里边好热、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