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咬孩儿……啊——」
「嗯~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啊——」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我的一声粗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阳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
进去了,彻底进去了!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淫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齿;但经过数番波折,今日却是作为亲生爱儿的我,以丑陋狰狞的孽根,直贯仙子蜜宫,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同时,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是的,时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如同着了魔似地将腰胯死死用力下压,阳具明明已然再难寸进,但仍旧毅然决然地向着温暖花宫内钻去,彷佛想将两颗囊丸也塞进仙子体内,甚或是想让这七尺之躯重回母体……一只冰凉柔荑蓦然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擦拭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天籁清音唤醒了我的神智:「霄儿不哭了,娘的小乖乖,回家了哦~」
如此温柔安慰,却让我的泪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家?没错,家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只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才是最终的温暖港湾与归宿。
娘亲的爱抚让我浑身顿时一松,就此伏在娘亲的酥胸上,泪流涓涓,轻轻啜泣。
娘亲无限宽容宠溺,一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一手上下抚摸我的嵴背,温柔哄道:「不哭了霄儿,洞房花烛夜该高兴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了哦~娘疼你……」
我哭了一会儿,才撑起上身,痴痴望着宠溺仙颜,轻声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娘亲温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着我的脸颊,檀口吐辞:「回来就好,娘的小乖乖~」
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俯身在娘亲的樱唇上轻轻一印,却并无破关摄香之举,只深情爱吻了片刻,便抬起头痴望。
「好啦,霄儿,还没看够么?」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宠溺不已,「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俩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娘亲这么美,孩儿一辈子都看不够。」
我轻吻了绯丝雪颊,直起上半身道,「娘亲,孩儿要继续了。」
「嗯。」
方才虽然真情流露,但阳
根深埋于娘亲仙宫中,那裹缠绞咬的销魂快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气血涌集于阳具,下体火硬生疼与脑中清明感动并存无碍,对我来说也是初次体验。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只见一根乌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入玉户之中,被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花唇彷佛贪嘴似的含裹柱根,饱满肉丘被粗棒塞满,与软腴腿根挤出深深肉褶,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沟、阴囊尾缘。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让我心中火起,却不知怎么动作,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娘亲,孩儿……该怎么做?」
「哎呀,傻霄儿,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将你那坏东西拔出一些,再重新进来,如此往复就是了。」
娘亲微嗔浅怨,螓首轻摇,无可奈何地教导、嘱咐,「可不要全数拔出,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
「是。」
娘亲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依言将腰身后撤,但花径蜜肉层层迭迭如同无数个丝环死死箍咬着阳根,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
「啊~」
但这一下尝试却是让快感倍增,娘亲似也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瞟一眼绯晕玉面,我心中有了主意,双手握住娘亲的腰肢,胯部向后,总算将嵌套弥合的阳具缓缓带出。
只见青筋虬起的乌茎从花唇中一点一点的退出,浸润着清亮粘稠的爱液,带出一圈紧紧箍着棒身的薄薄肉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无数肉褶摩擦刮舔,聚集堆迭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舒爽得让我呻吟出声:「啊,娘亲……怎么这么紧……」
「嗯啊~坏霄儿,尽说这些……哦~」
伴随着娘亲的昂颈长吟,我忍受着快要爆炸的快感将阳具拔出,终于退无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径中突进的窍环,此时成了不容退出的关隘,牢牢地陷箍在龟首冠沟中,好似天造地设的长枪与红缨。
我喘了口粗气道:「娘亲如此紧紧挽留,孩儿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坏霄儿,娘都敢笑话~」
娘亲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别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
最后一声溃不成军的娇吟,却是我又重新将肉棒挤进花径所致。
第二回进军,并不比首度顺利几分,花径圈圈层层迭迭环环,紧紧贴裹上来,但那蜜肉却又是极嫩极热,反倒让我这个入侵者感到了无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