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与怙恶不悛。
但我看见了天使、是单翼的堕天使。
我把含荑放在了庞大的浴池中,打开了热水。
蒸汽腾腾,是朦胧的灵动;清流点点,是透明的华美。
温柔的水流轻轻地舔舐着含荑无暇的肌肤,包裹住她精致的小脚、柔软的腕踝、昳美的双腿、白皙的臀。
水是肆意的白龙,透明的枷锁包裹着折翼的天使,妄为地在她的娇躯上翻滚,暴殄着尤佛天物的肉体。
那么铁枷是古板的九头蛇,无情的镣铐勾住了自由之翼,活捉了本不属于这肮脏世界的圣物,将她束缚监禁,暴露于此。
水声汩汩,溅起于瓷盆抑或镣铐,质问着我。
我无言以对,无可奉告,无动于衷。
任由肮脏不堪的心被眼前的绝世清霜洗涤,那满目疮痍在紫
电洗礼中剥落了杂锈。
当一盆热水放完,将含荑全身拥入浴池,再固守的情感也骤然崩溃,这次如玻璃般易碎的,原来是我。
波光粼粼,倒影是白嫩修长的双腿;雾气蒙蒙,彼岸是倾国倾城的美貌。我望向含荑的脸庞,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或许太累了,在松软的水中娇喘微微,鼻翼颤动,双唇轻抿。在我的轻抚下略略晃动,顺着手蹭蹭那弹指可破的小脸蛋,娇柔可爱。
理智如同蒸汽般模糊不清,大脑内神经元的紧密链接在此功亏一篑。我扑入水中,再次搂住了堕落人间的含荑。
我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揉搓。她无力反抗,只得轻轻点头。现在心像沁水的电缆,飞动的电流让我无法镇静。我暴力地撕开缠在她眼睛上三天的胶带和内裤,彻彻底底地解除了这位堕天使千载的封印。
含荑先是紧缩双眉,过于刺眼的灯光无法融入她久久未能滋润的双眼。然而我没有忍住,我积攒了数日,数月,甚至数年的耐心与理智在此燃烧殆尽。宁愿百里半九十,不愿梦醒绳缚处。
我向前扑去,贪婪地咬住了含荑的双唇,如虎扑食,不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我闭上眼睛,麻痹了一切感官,唯有敏感的一处唇间。
水声潺潺与体香缕缕、发丝轻拂与十指相扣??然后这一切都渐渐消失了,我要的不是这份美好如幻梦的视听与触动,更不是一滴落泪的诉说和呐喊的情感;我只要这噩梦般舌尖的摩擦、唇齿间恶魔的交缠。我的舌感受到她的轻柔,那薄如蝉翼的浮动,纤似柔荑的微晓。我吮吸着,享用着,颤动着,黑暗中的不只有舌吻交织间的星辉斑斓与琼月金华,更是性的渴求不满与执着救赎。
一分钟,两分钟??含荑依然没有剧烈反抗,她乖乖地迎合着我,那是我对她的亵渎?更是她对我竭力的挽救或升华净化。
但我是如此贪得无厌、不知满足。
像一滴露珠掉进了布满青苔与绿藻的池塘,清水剥开了污垢与浑浊,救赎了一方净水;然而周遭的苔藓却肆意扑来,连同这滴宝贵的洁净一并吞噬玷污。
我无法再演下去了。
我不是称职的S,更不是有耐心的主人。少女的酮体与青春的荷尔蒙裹挟着我,明知前方是绝壁,却不停催赶着我前行,直至摔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
我的邪恶念想漆黑有如黑洞,她的璀璨星光再斑斓绚丽,依旧无法照亮我一丝一毫。谢谢你的救济,谢谢你的抚慰,谢谢你的一切,但是对不起。
我睁开了眼睛,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她清澈晶莹的眼睛。是雾气浸湿了双眸,是水汽打湿了眼眶,一双闪烁的大眼睛是无力和惶恐,委屈与哀怨。
我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待她了。
对不起。
下体的霸王龙在裤中乱撞,再也无法忍受布料牢笼的囚禁。我站出浴缸,裤子已经吸满了水,笨拙不堪,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我的欲望。
我从放在浴室门口的袋子里掏出了口球和剩下的所有手铐,全然不顾打乱的钥匙顺序,向瘫坐在水中的含荑扑去。
暴力地抓住她拷在身前的两只小手,然后将其抬高举过头顶,用另一把手铐将其高吊着锁在花洒龙头上。这样她的两只手已经无法阻止我的任何举动了。
含荑察觉到了危险,雪白纤细的双腿无助地挣扎着,浴池中的水溅出来大半,烟雾缭绕中是氤氲的流茧,朦朦胧胧中人鱼的眼泪。
双膝与脚踝间的枷锁将她真正变成了一条美人鱼,在白玉水床上徒劳抗拒,瀑流而细腻的秀发难以掩盖诱人的躯体,女性的本质之美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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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口球塞入她欲呼救的樱桃小嘴,我又向含荑的双腿抓去,用最后一把手铐将她的左脚牢牢锁在浴池的一角。几乎是同时解开了她膝间与脚踝的枷锁,不顾她竭力反抗、踢着水花,将她的右腿完全用镣铐束缚在浴池另一侧。
那么,曼妙的人鱼又化为人形,一位双腿被强行分开、双手高高吊起的赤裸女孩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