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咽下了我的酸奶,然后是颤抖、哽咽,最终抽噎而哭起来。她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怕我继续施加非人的折磨,只是紧紧抿着小嘴,尽量压低控制不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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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终于渗透了“眼罩”,从含荑美丽的脸庞一滴一
滴滚落下来,任由它们闪烁着渗入地毯,却无法带来一丝温暖。
上学估计要迟到了,在风头浪尖上迟到我知道后果。但女生的泪水远比剧毒更危险,更毁人不倦。
假作真时真亦假,怜悯夺取了我的理智。我用右手继续抚摸着含荑的秀发,不知能否重拾碎成残渣的信任。她低声喘息,颤巍地吸气,随我手的抚摸晃动着脑袋。我捧起含荑的脸,细细端详,然后躺到她旁边,一个熊抱深深将赤裸的她拦入怀中,继续抚慰着她,从长发滑到肩下,再到后背,以此重复。透过她光滑的肌肤,更深处,我能感受到心声,女孩子心脏跳动的声音。我们的血脉共鸣,交织,而安详。
含荑娇喘微微,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不安跳动的心也渐渐舒缓。
极乐地享受完,人类终会进入贤者时间。无人例外,无法避免。罪恶感的压迫使我喘不过气,我深知此路不通,九死一生;但唯有她,我撞上南墙也不会回头。
不知抱了多久,我轻轻松开了双臂,将她放下,站起身来。迟到了,也许我会被怀疑,但这都比不上眼前这位女孩重要。
我从外屋取来了剪刀,犹豫了一下,终于下了去手。陪伴了含荑60小时束缚的总共有6跟绳子。我先剪开了她身上的龟甲缚,摩擦她私处的绳子终于松动了。含荑一颤,仿佛感觉到了天使般的救赎,但还是乖乖地躺着。
我摸了摸她的小手,虽然很凉,但还没有因为缺血而受伤,手腕先留着。
然后是膝盖上下的两股绳子。我剪开了下侧的,血液瞬间的循环估计让她奇痒难耐,酥麻不堪。但至少离自由更近了一步。
最后我剪开了绑住含荑脚趾的绳子,原本如鹅卵石般白皙的脚趾已经红的发紫了,不过棉绳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慢慢就会恢复。
保留了手腕、大腿和脚踝的束缚,至少不会让她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毕竟含荑冰雪聪明,贮藏室的锁也不是牢不可破的,我没有摘掉她的眼罩。
无论如何,不能让明天新闻联播的头条变成我。
再浪费时间,连第一节课都得翘了。我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包吐司,又拿了一瓶矿泉水,帮她打开包装、拧开瓶盖,放在一边。然后翻出了小时候用的痰盂,放在了房间一角。
向她示意了这些物品后,我已不能再堵住她的嘴了。虽然隔音效果很好,而且邻居都是上班族,家里白天没人,我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之前那份不可一世的傲气、那份绝顶为峰的自信、那份天穹海尽的恶毒,在这柔荑细叶般的爱抚、弱水三千般的溽嚅中,蓦地一炮,已经消耗殆尽了。
7:50。晚了50分钟,我穿好衣服,留下含荑一人看家,开始了新一天,那如演戏般的生活。
含荑: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尽管反复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但委屈与耻辱、绝望与无助、痛苦与折磨降临时,不争气的泪水还是难以抑制,泉涌而出。
他的拥抱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安心,我想不出除了恶心以外的任何形容词。恶心,恶心至极。
但这份恶心让我逐渐清醒,不再抱有幻想,不再向自己妥协。我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哭了,虽然我的眼泪救了我一命。
活动一下手脚,尽管手腕、膝盖和脚踝依然酸胀难忍,但至少能在这个空间内活动了。
我翻滚着来到了放食物的地方,背过身,用粘在腰间的手摸索着,确认了是普通的矿泉水和吐司。然后再转过身,翻滚一圈,面对着它们。先用嘴包住了瓶口(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没把瓶子弄倒真是万幸),瓶盖已经被打开了,我轻轻放倒瓶子,待水充满口腔后再抬头立住瓶子。
先漱漱口,好吧??
无奈找不到盆的位置,只能把水吐在了墙边。
想起之前自己的体液可能还未干,心中又是一阵羞耻的绞痛。
继续重复吮吸瓶子的动作,这一回可以像正常人一样饮水,是我最大的精神慰藉。
肚子已经饿的绞痛了,原来极度饥饿后胃会缩成一团??吧?至少我是这种感觉,只是胃中疼痛远没有之前绳子带来的剧痛难受。
我用嘴剥开包装袋,这个简单的开封动作由于看不见也摸不到,耗费了我很多精力。
当我的舌头触碰到松软的吐司时,沁人的香甜超出了我前生吃过的任何东西。
普通的吐司在此刻,竟让我无比感动,仿佛明白了长辈对于食物的敬畏,奶奶咀嚼粗茶淡饭时眼角一滴泪有怎样的情感。
想到奶奶,还有爸爸妈妈,这是我被绑起来后最为强烈的一次心灵震痛。我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