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时间。别那么着急啊。
星期五早上五点钟,我早早醒来,为了照顾可爱的含荑,只能牺牲宝贵的睡觉时间了。
来到她的“小屋”内,补充了水分的含荑并没有睡的太老实。毕竟四肢已被绑了50多小时,而且两天没有进食了。要不是我特意从网上
买的棉绳,估计小巧玲珑的手腕脚踝早就被磨出血了。
可惜现在不是仔细欣赏的时候,面前这位动人少女能依靠的,竟然只有我这个怙恶不悛的人。
我将含荑身边的狗食碗盆盛满水,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一直顺着如瀑的秀发向脑后游走下去。头发是很多女生的禁区,冒昧玩弄女孩的头发或是马尾都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然而女生又保留了小动物的本能,被信赖的人摸摸头,不经意间,能带来极大的慰藉。而这种动物可爱的本能,必定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那么面前的她,究竟有多依赖我呢?
在轻柔的抚摸中,她渐渐醒来,轻轻地活动了下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搓了搓布满绳痕的双腿,竭力抬起小脑袋“望”向我,虽然她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像昨天一样,将水滴抹在了她的唇上,并且将碗移动到她能够到的地方。
先试探一下。
她专注地舔舐着清水,没有注意到我的接近。在我亲到她小脸的一刻,她像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享用着水。
很好。
“长时间未进食,直接吃饭身体会受不了的。”她没有理我,将最后几滴水舔个干净。“所以,先补充一下葡萄糖和蛋白质吧。”
含荑愣住了,她一定在祈祷自己听错了什么。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我将积蓄已久的帝王棒杵到了她的小嘴边。
“不要??”她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微弱而细小,带着惹人心疼的哭腔。
“好的,你出声了。”我拿起昨天丢在一边的她的白袜子,还有些潮湿,往含荑的嘴里塞去。
她拼命地摇头,马尾辫在两肩旁左右甩动。抿紧了小嘴,而分明能看见她的脸在颤抖,隔着内裤蒙着的眼睛应该已经充盈了泪水吧。
别哭啊,那就让你笑笑吧。我伸出了另一只手,挠起了她的光脚心。含荑又一次像触电一样,不顾绳子捆绑的疼痛,使劲扭动身体,勾起脚面,蜷缩了双腿,想逃离我的魔爪。
嗯,那就挠腋下吧。这一次她没的躲了,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在她张嘴的一刹那,我将她的袜子再次送进了那小嘴中,将她的脸鼓得圆圆的。然后用扔在旁边的胶带绕着她的小脑袋捆了几圈,又让她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她应该已经泪流满面了,只是内裤的吸水性不错,袜子的隔音效果也很好。所以只有微微的“呜呜”声。
绝望不用太久,就能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用一个小时吃过早饭,补了补作业,终于到了6:20。
7点出门就好。还有四十分钟。
我带了一杯水进入了她的小屋,毕竟刚才只是装装样子,但效果拔群。
含荑估计以为自己又要经受两天的放置吧,已经绝望地一动也不动了。我故意把开门声弄大,让她听到。她顿时抬起头,“呜呜”地朝向我,不知是不是“兴奋”呢。
“吃饭时间是不许说话的。”
我停了几秒钟,让含荑有个心理准备。然后用剪刀剪开了胶带,拿出了袜子。
“先喝点水。”
她乖巧地伸出舌头,我将水到进了碗中,送到她面前。
这次水不多,很快就舔完了。
“那么开始用餐吧。”
我再一次伸出了帝王棒,送到了含荑嘴边。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轻轻蠕动向前方,含住了我的龙根。
如温水般滋润,如弱柳般轻柔,如罅隙般紧迫,如流茧般酥麻。
似晚霞的抚摸,有熹微的温暖;似月华的流淌,有琼镜的浮光。
含荑,含荑。弱荑柔柔问世愁,含情脉脉诉人心。
她的舌头有些许笨拙,但小巧玲珑,无可媲美。
小小的舌头,比东风更柔,比电脉更轻,比柳絮更薄,比叶璇更细,比佳酿更醇,比甘饴更沁。
无声的时间,几秒,几分,几时,几年。
欲望的骄火有了甘露的滋润,残碎的梦境有了现实的补填。那是极度的快乐之感。
是伺机待发的泉水找到了出口,是磅礴欲出的火山找到了缺崖。泉水喷涌,火山爆发。我的帝王液一滴都不浪费地射入了含荑嘴中。
秒针不息走于表盘,晨光流金射于日晷。
但那钟声残响无法打碎我的幻梦,只愿静静俯身于此,麻痹了舌头,空白了思想,泄洪了欲望,留她泪如泉涌才知世尘难避嫌。
烟花易冷,酣梦难回。如果我会抽烟,现在早该吞云吐雾了。然而没有烟草陪伴,空虚中只有微微抽噎。
含荑哭了。
她乖巧,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