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吊在内裤两侧上下轻吻甲板,勃起的阴蒂隔着黑纱磨蹭甲板,沾满海水的甲板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敏感的淫肉在盐分刺激下犹如活物般蜷曲扭动。
「啊啊啊?哼嗯嗯~」
成熟而磁性的呻吟从那具颤抖的身体里渗出,她紧咬着手指,一身的美艳熟肉像是在呼吸那样缓缓律动,油臀垫坐在鞋跟上滋滋冒汗。
「哈…呼唔…唔!」
美人咬指啮唇浑身微颤,低啜着的呼吸声颤颤巍巍的,那刀子犹豫着,对着北斗的后颈反复起落,那块白玉凋刻出的檀香木扰得他恍惚,白里透红的天鹅颈上香汗点点,莹润的肌肤水灵灵,滑腻腻,刀刃几次落下都只是轻轻触碰,像是在抹黄油一样,刃锋屡次滑走,刮着披肩上的云棉不停徘徊…爱抚…处刑在即,风雨和海潮都温柔下来,这片被她征服了的碧蓝安静欣赏着她的死。
终于,亵玩过全身的侩子手举起武士刀,像是噼柴那般对准北斗姐的后颈,长刀悬于头顶的霎那,北斗悄然侧脸看向我,她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对视半晌,她缓缓阖目不再看我,唇间纤指悄然滑落,嘴角轻柔卷轻风,那认命似的的微笑似在祈盼什么一样。
贼人下定了决心,怪叫一声压下步子,双手举刀猛力噼下。
北斗摒住呼吸,浑身发颤,刀光自上而下从颈间断开,紫
电流溢,长发飘扬,绝色佳人昂首迎刃,松开红唇快意求欢!「咔!啊呃!!」
刀落,嘤咛短促,项上美颅应声落地。
「咚咚…」
美人尸首向前扑到砸出声响,北斗姐的人头并没有飞出来,而是面朝下稳稳磕在甲板上,被振开的长发犹如裹尸布一样遮住了项上惨状,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斩首瞬间的实感无法否定…她如同一只烤鸡那样摆出用于谢罪的土下座,双膝并拢跪地,压低腰肢翘起屁股,臀肉和鞋跟垫坐在一起,那是稻妻人最高规格的道歉,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五体跪坐。
所有人都沉默了,彷佛刚才的处刑让一切都停止了,北斗姐…那种绝对顺从的姿势,毫无反抗的样子…怎么…怎么可能……「呲呲呲…」
液体喷溅的声音撩动心弦,一股浓重的腥味从北斗的尸体上散发出来,虽然断颈被长发遮挡住了…但是这股腥味,毫无疑问…我仰头靠在船舷边和刑场不过三步远,所有人的作动尽收眼底。
当然北斗姐的尸首也是,没有看到人头滚落,说不定一切都是假的呢!北斗姐…别这样…绝望,彷佛心底有什么碎掉了,空气中的腥臭味,血水呲出的声音,还有那一动不动,震颤不停的身体,是啊…那可是快意潇洒的北斗姐啊,如果她认命了的话,便是粉身碎骨也断不会迟疑半分,道上的兄弟不正是服她这豪爽不羁的脾性才尊她为龙王吗,即便是赴死也是畅快淋漓…可…可这叫我怎么接受!方才那临死前的眼神如同闸刀一样落在我身上,那一刻的眼神…她在祈盼我,而我却无能为力…即便是北斗姐,在直面死亡的时候也…难道…让她绝望的,是不作为的我吗…眼睁睁看着北斗姐的脖子和刀锋交错,那高高翘起美尻不断抽搐着,双臂垂在甲板上,长腿被屁股压着,浑身美肉震颤不停,足尖叩打着甲板发出一阵乱响,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她的长发散开来遮住脖子上面的位置,不敢再去想象她身下的惨状…至少那颗美艳人头不会像个皮球一样滚来滚去,至少北斗姐死的还算利落,至少我不用看着她惨死的遗容…对于要强的她来说,这或许是上苍唯一的怜悯。
若不是我这该死的病躯…北斗姐也不至于身首异处…「哈…」
忽地,幽魅的喘息扶摇而上扰得我心肝震颤,那跪在甲板上的鲜衣艳尸竟缓缓直起身,本该两断的臻首分开发帘…眉眼娇怯,唇间汁血清澈如涎,北斗大口喘息着,扬起欲求不满的表情,娇滴滴地将刚才遮挡了视野的「裹尸布」
长发捋起来,而她的身体上隐隐环绕着电流,肌肤烧的火红,汗水还在不断渗出…周围发愣的贼人们都睁大了眼睛,我这才看见,方才斩首用的武士刀竟然断成两截…北斗姐没有死!是斫雷捉浪!那凌冽的反击即便没了大剑也能用在身体上!光靠脖子的筋肉就能强行振断兵刃,难怪刚才她的断首没有滚出来!「哈啊…哈啊!哈?唔…嗯嗯……」
她…她的样子不对劲…北斗整个人像是尿急的小女孩那样跪坐着,臀波乳浪层层涌起,香汗沁出玉颈,顺着背嵴淤积在腰窝里,股沟中。
那愈发酥软多娇的呻吟,起伏不定的胸脯,红艳如火的肌肤。
蛮腰翘臀缓缓扭动,双脚不断拍打甲板,股间点点热尿溢出内裤,方才我以为的呲血声,原是临死瞬间的失禁。
接着,她侧过脸,看着侩子手中的断刀一阵落寞。
求斩不得,她落下目光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是害怕贼人们发现我的存在于是赶忙偏开了,只是那喘息着的余光还幽幽地撇过来不断撩拨我,唇舌轻绽,欲言又止,接着,北斗姐做出了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举动。
她扯下腰胯上的神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