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外躺在臀瓣上。
「阿~真是不懂女人啊…绑的这么敷衍,是觉得姐姐玩起来不带劲儿?」
北斗姐悠然叹道,她那一向酥麻入骨的御姐音又多了几分轻蔑,有意无意地扭扭屁股,确认这招来自稻妻的束术足够有劲,光靠自己无法挣脱。
「大胆奸贼还敢搔首弄姿!你你你还有什么遗言!」
那小眼睛璃月人又跳起来了。
「哼哼…红颜死亦娇,媚骨断犹妖,我笑海国贼,不敢尝死鲍!哈哈哈哈!畅快!」
「妖女!你别欺人太甚!别以为色诱这一套能保你贱命!」
「呵~不过是具要断气的皮囊,待我死后随汝等奸淫亵玩又何妨?怕是你们一帮有屌没胆的无胆鼠辈是敢馋不敢尝!」
「吊死她!上刑!上刑!」
气急败坏的璃月奸细胡乱指挥着,处刑马上就开始了。
五个人贼人跑上来,北斗姐用靴尖挑起绞绳的尾部,抬起美腿一脚将绳头踢给他们,只见得金光一晃,耳边传来高跟靴的脆响,那身披赤锦衣脚踏黑金靴的美人莲步上前,扭臀晃乳的背影惹火至极。
牵着绞绳的贼人看着她自信的背影愣了神,忽地,那美人回眸蔑笑,向前探探脖子拉扯绞绳,像只贪玩的雌犬,用力拉扯项圈上的牵引绳,提醒主人自己要去的方向。
北斗选择的绞刑架是死兆星号的桅杆,绑在脖子上的纤绳原本是用来升帆的,长度正好有两个桅杆,抛上去绕过顶端的横杆,接着两个人一起用力将北斗吊起来,只见的那美人并腿玉立,转过身面对船头,美目盼兮唇关微启,双脚一点,顺着拉力飘然而起。
「嗬呃!咳…」
双脚离地的瞬间,北斗姐面容微滞,浑身一怔,皮靴美腿向两侧抻了一下,双乳上下颠沛,美颅歪向一侧。
那前凸后翘的淫熟美肉份量十足,拉绳人只能一段一顿地将她吊起,每次用力拉绳,北斗姐就如同被钓住的鱼儿一样,整个人有节奏地向上一挺一松,双腿左右岔开又自然合拢,硕乳猛颠一下重归平静。
「嗬咯……嗬咯!呃…」
呛气的呻吟一
扬一止,她不停重复在吊高和悬停的循环中,循环的间隙中,我甚至能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悬吊着的时候足够她偷得一口气,然而往往还没吸入半口下一次吊高就来了,玉颈上的套索骤然一扯,美人面色一紧再度升起一段。
「呼…哼嗯……呼……嗬呃!!嘎啊!哈啊~哈阿………呼……嗬咯!咳呕!!嘎嗬呃呃!!」
连着五次用力,北斗姐已经被拉到足足三米高,绞绳已经彻底勒紧气管,她垂头歪向一边不再试着呼吸,红衣黑靴包裹下的颀长玉体安静地吊着,双腿自然合拢一动不动,娴静优雅地强忍着生理反应…高度已经足够,那鲜衣美姬如仙子一般,吊在蒙蒙细雨中随着海潮微微转动着…下一步,三个贼人一起拖着北斗姐的古华阔刀,刀尖朝下钉入甲板,拉下绳尾缠绕在作为钉子的阔刀握柄上,如此一来首吊的架势就固定了…「北斗姐!!我跟你们拼了!啊啊!」
被俘虏的水手们不顾一切冲上去,没武器就用头撞,用身体去顶。
一片厮打中又有几个水手被乱刀砍死。
其中就有方才被俘的芙蓉姐,她被划开腹部,肠肚外露,干练短发下,那张俏丽的脸变的无比狰狞,她不顾伤口死扑上去,手被反绑了就用腿踢,一脚抬起正中裆部,那贼吃痛一跪,芙蓉姐竟一口咬下对方的耳朵作为代价。
她满意地吐掉残耳正笑着,被身后的贼人一刀噼开后背,小美人挺着屁股扑在甲板上抽搐两下,想要爬起来又被补刀贯穿颅骨,腰肢一挺,双腿一蹬,半秒不到便断了气,我看着她惨死却没有半分波澜。
「芙蓉…呜!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唔唔…」
银杏姐握紧了拳头,面对提着刀步步紧逼的倭贼,她低头沉默着没有抵抗,抬手抚臀,并腿屈膝,银杏将湛蓝色的长袍顺好之后缓缓下跪,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含蓄的东方淑女乖巧地正襟跪坐。
一贼走上前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将温柔娴静的脸托起来好好端详,他右手拿着刀指指自己的胯下,又轻戳银杏姐的咽喉,最后将刀尖放在她的脸颊上。
银杏姐沉默了一下,她抬起左手将无名指上的翠玉婚戒摘下来,我常听她谈起自己的丈夫,他很信任妻子的事业,在轻策庄老家有个三岁女儿,会唱妈妈的船歌了。
「对不起…」
她看着那枚婚戒低语,低头默然一阵之后甩手丢开,戒指顺着甲板一路滚入大海,连带着半辈子的幸福一同沉默。
那贼笑得更欢了,他得意不已,爱抚着懂事的人妻啧啧轻叹。
此情此景,一向温柔知性的银杏姐没说话,那双淡褐色的大眼睛漠然地看向贼人,她微微仰起脸,探出粉舌舔了一下刀尖,如此举动惹得对方心花怒放,他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和脸颊,看着她解开裤头,掏出老二。
解开衣襟,撩拨秀发,银杏姐刻意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