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湛蓝长袍,长发平刘海,五官温柔,面如桃李,那长袍不显身段更衬出东方美人的含蓄,诚然,银杏姐生的更柔,贼人们便恃强凌弱,似乎是觉得这弱女子不成威胁干脆就不反绑了,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将她推上来。
众水手见船长被俘,长刀悬颈正欲授首,一个个都急的要哭,北斗姐没忍心去看昔日的部下仍是侧着头面向我,忽见她眉头一蹙,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我和北斗姐就隔了几步远,中间那贼首举刀踌躇正背对着,看热闹的其他贼人也没注意到还有一个活人病怏怏地坐着,若是此时举刀…拼我全力,当能斩敌!支起身,还没握稳刀,一记闷腿就蹬在了我腹部。
抬起头,踢我的正是方才那璃月细作,他似是找了好捏的柿子,捋着大背头挤着眼睛,露出黄牙讥笑着,用家乡话磕碜我。
「想干啥呐!小屁孩也跟着船队出来混,瞧你这扮相,啧啧…挺俊啊,嘿嘿嘿,哪儿家的公子哥啊?谅你也逃不出这片海,饶你自生自灭吧~」
「呕!」
我转过身一口吐在海里。
本来身体就差,发烧晕船又挨了这无赖一脚,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涌出来,一阵干呕之后彻底没了力气。
他那恶心的吊眼压下来,似是戏谑般挑挑眉,嘴里哼哼唧唧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
接着,他直起身拿出一卷稻妻文书,昂首振声道:「结党营私,霸海为王!单刀屠魔,多有偏颇!若非巧借雷神之伟力,汝一届凡人何以为之!欺世盗名,渎神辱圣!贼首北斗!授首伏诛!」
「呵呵…要斩就来个痛快的…哈啊…稻妻人就这么喜欢编故事?姐姐我可等不及。」
「好!待吾取你项上人头献于雷神!」
那奸贼无比嚣张的震声道,语速之流畅明显是练过数次,他宣读完,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举刀
贼人。
然而,被吓傻了的倭贼将武士刀递给了他。
俩人面面相觑,吹胡子瞪眼一时间谁也拿不定主意,看起来滑稽至极。
「好!好好好…好啊,我来…咳咳!我我我我来啊…」
他挤眉弄眼一阵,不情不愿的拿过刀,撸起袖子,照猫画虎的摆出噼柴姿势,眼神到处飘忽。
「呵呵呵~」
「你你你笑什么!你要死了你个妖女!」
「吾既无武备,又弃神瞳,汝等斩又不斩,断又不断,当真懦夫!待血流干,盘发散,骨肉朽蚀,鲜衣尘染,这项上颅自当零落!无胆鼠辈,你斩便是!休要辱吾!」
「啊啊啊!!」
对面被骂急了便抬脚踩下北斗的脑袋。
「咚!!唔!」
磕地的声音闷闷地,北斗姐的怒骂也戛然而止,她的眼神掠过贼人的双腿间望向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这样,那渴盼多情的媚眼彷佛藤蔓一样绕着我,像是在诉说什么…为什么偏要让我看见那副求死的痴态呢。
「我!」
假文人举着刀浑身发抖,他用脚踩着北斗姐脑后的盘发迟迟不敢下手。
良久,他颤巍巍放下刀,双腿间还不停渗尿,这胆小奸贼竟然把自己吓尿了,方才那副得意劲儿全让这片海吞了去。
贼人们合计了一阵,最终换了个处刑方式,斩首已经出过一次意外了,再加上那妖女的态度完全就是在玩儿!若是再让她搞出什么幺蛾子。
一向以勇武号称的稻妻武士们慌了,呵呵…好一个武士道,这帮人以前可是以切腹介错这种方式来歌颂忠勇的,怎么面对绝对强者的时候反倒缩了卵,不肯痛快处死,而偏要用折磨来使她蒙羞!只见一人扯下桅杆上的船绳,三两下缠上北斗姐的脖子,那贼战战兢兢的在后颈上扎好死结,毕竟就在刚才,那看似纤弱的玉颈可是脆生生震断了一把刀。
「哼。」
北斗轻笑一声,她十分配合的站起身,拨开披肩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脖子,又抬起手将那牡丹似的盘发紧一紧,重新穿好金簪,摆正发髻,没有长发遮挡,所有人都可以放心的看着那玉颈被缠紧。
「嗬呃!」
她忽地娇哼一声,粉舌探出半条又马上收回口中。
北斗姐有点不满地拉扯了一下咽喉处的死结,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还没上刑就勒得自己难受,于是她就自己调整绞首套的松紧,身后那贼人见状也不敢说什么。
整理好盘发和绞绳,她大方地挺起双乳,双手自觉背在臀后交给对方处置,分开腿玉立亭亭,欠身微蹲,提胯抬臀奉上后庭,两颗肥美油臀荡开衣摆,黑丝束衣紧勒着臀瓣和肥屄,配上了高跟皮靴,她高挑的身段将近一米九,不微蹲的话那些男人要后入都得踮起脚。
手的反绑也很有趣,为防止意外,先提起内裤,麻绳穿过丁字裤和股沟的缝隙,再将北斗姐并拢的手腕缠两圈,扎好压实,松开内裤只听得「啪」
地一声嫩响,内裤连带着麻绳嵌入股沟中,那肥腻的肉尻晃动如波,被捆紧的双手交交迭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