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四周空寂无声就连大海都沉默了,处于领域中的我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耳边只听得一声若有似无的剑鸣,所有声音被一刀斩断,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死兆星号周围回荡,敌船的炮弹被尽数斩爆,四周硝烟弥漫一片哑然。
我抱着刀跪在甲板上,光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压力就让我难以呼吸,而身侧的北斗姐仍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她拖刀而立,健美的双腿摆出优美的姿势,正如她刚才那一斩,霸道中透着一股悠然恣意。
走海的江湖人都应是见过这招的——斫雷捉浪,复海征涛。
第一次亲身感受这股威压,当真如传闻中那般苍劲凌冽,一双玉腿如鞭,一翎鲜衣舞绸,雷刃斫沧海,媚香点远山。
在受到
攻击的瞬间用阔刀化劲,扭转万钧回斩反击,借力打力,以自身为剑,舞剑亦舞身……哈哈…如此冷艳而霸道的刀法,果然只有北斗姐能用出来啊…我正感叹着,强撑着晕眩试图站起来。
大雨渐渐冲散硝烟,倏尔,似有无数飞鸟掠过一般,无数声啸叫割开烟雾,黑压压一大片乱箭从空中落下!坏了!如此密集的箭雨!正喘息间,那条美腿又一次挡在了我脸前,鼻尖碰着她的后腿肉,浓郁的女子香顿时让我安心不少,可她的体香里还飘绕着一丝血味…抬起眼,我倒吸一口凉气,一只箭贯穿了北斗的大腿,鲜血汩汩流出,顺着那优美的腿部曲线落在我脸上。
若不是北斗姐用大腿挡箭,被贯穿的可就是我的脑袋了…就和刚才一样,危难时刻救下我的总是那诱惑惹火的美腿,本该被爱怜的事物,却反过来无私献出了她的美。
我抬起头将她巍然的身影刻入眼帘,北斗姐用巨剑堪堪抵挡着,大腿上的箭伤让她微微颤抖,右腿已经染上了一缕鲜红。
即便是她,短时间内要再用一次斫雷也是不可能的…若不是有我这个累赘,北斗姐也不至于…「呃!」
她的痛哼刺入耳膜,那毫无遮拦的香肩也被利箭射中,鲜血将那雪白的云锦披挂染成红色。
同时,她中箭的右腿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膝盖摇摇欲坠难掩疲态。
「对不起…」
「让其他船护着商船先撤!重佐!」
她没有理我,一把折断肩膀上的箭杆,扭头指挥道,「徐六!升帆!把家伙事儿都给我扛起来!」
「老大!我们应当全舰迎战!」
大副提着刀冲上来却被北斗喝止住了。
「他们是来劫镖的,乱战之中必有无辜人伤亡,吾自断后延敌,南十字各舰掩护商船返回璃月港!待吾荡平敌寇自当凯旋!」
「可是!」
北斗姐回眸侧目,勾唇柔笑间,水手们都安静了下来,顺着她的侧脸看去,雨雾笼罩的焦黑海面上,无数黑帆破雾驶来,大大小小的船只粗略估计足有百艘。
「怎么?你信不过我?」
她幽幽地开口,转过脸面向敌人不再言语。
无言,水手们敲打起船铃,叫嚷着奔跑备战,几枚烟花弹打入高空当作撤退信号,南十字舰队开火掩护,战船将货船和商船保护在阵中,庞大的舰队转转转向……狂风怒雨之中,死兆星号扬起了红帆,孤零零的旗舰破浪迎敌。
接舷,放板,挥着刀的海贼叫嚷着涌上来。
他们披头散发,或赤裸上身,或身着扎甲,脸上尽是癫狂的神色,死兆星的水手们清一色素衣马褂,红色包头巾配环首大刀,个个英武悍勇。
所有人战作一团,我晕乎乎地被手里的刀牵引着在甲板上晃荡,最终还是身子一软倚在船舷边。
可恶…大家都在战斗…为什么…明明是男儿身,可这病弱的身体!可恶!那高挑曼妙的鲜红魅影在一众矮个子倭人里格外瞩目,北斗舞着大剑,浑身缭绕着紫电,美目犀利胜似利刃,剑招狂放恣意,势大力沉的巨剑先以那美腿为引子,腿风掠过香气扑面,恍眼之间剑锋杀到,剑指之处惨叫四起,鲜血泵射。
她先以体术起招,左腿高抬,膝盖弯曲,提臀抬胯绷紧浑身美肉,一腿扫来,股间春色尽览无遗。
她高挑颀长的身段对于倭人来说难以想象,不少贼人看着那黑丝包裹下的纹路分明的骆驼趾走神,恍惚间一道香风扑鼻,金色鞋跟掠过眼前,那玉腿鞭正中脑侧,贯耳一击只听得「噗」
的闷响,那贼双腿一挺,像个木凋似的侧躺下去。
腿鞭扫过,北斗整个人也顺势转过半身,那香肩粉背,柳腰丰臀,后庭的致命香艳毫无遮拦暴露在敌人刀下,眼前的美艳尤物像是打到一半投降了似的,弯腰扭臀摆出诱惑勾人的后入式,那标准的姿势,前凸后翘的淫荡身体,被黑丝丁字裤勒紧的爆肉油臀,双股间透出黑纱的肥嫩玉阴,私处润着雨水,就像是高潮过后欲求不满的索吻唇,若是能…「喝啊啊啊!!」
下一秒,北斗怒呵转身,借着方才的腿劲儿扭腰沉势,阔刀贴在她受伤的左肩上横扫出去,当身一斩踏破风雨,周围一圈的贼人被拦腰斩断,再矮一点的更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