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颈部的线条,引诱对方向着喉咙深处侵犯,已为人母的她对于口交很是熟练,沾些口涎撸几下,剥出龟头吻一口,闭上眼握住根部,轻嗅两下习惯腥臭,轻吹马眼刺激性欲,待到对方微微发抖再张口,抿唇包齿勾舌头,一口闷入羊肠喉。
「咯呕!咳!呃…唔咕~唔咕…」
粗野的异族肉棒对于璃月女子过于极难下咽,银杏姐的细嫩玉颈上鼓出一个柱状的印子,毫无润滑的喉咙小穴一上来就被肏到最深处。
「嗬呃!唔噜…滋滋滋…」
多肉粉唇,樱桃嫩口,纤细的喉头吸吮蠕动,裹着口水的咽喉小穴劲道弹韧,轻微干呕几下,舌根搓揉龟头,咽肉挤压棱沟,最后脸颊收缩猛力一吮,几番吞吐之后很快就达到了巅峰。
细雨中的娇美人妻不动声色地侍奉着背德肉棒,她闭着眼主动吞吐,脸蛋前后耸动撞击对方小腹,任由那秽物在喉中冲杀,那脸上仍是不悲不喜,说不清泪水和雨水的差异。
她感受到咽喉里的抽动于是睁开眼,银杏姐见对方爽的嗷嗷叫也恬淡一笑,抬起双手握住了对方的武士刀,悄悄地将刀尖顶在自己的咽喉上,对准了那皮肉下凸起的肉嵴…接着,她毫不迟疑地猛吞入喉…「噗!嗬呕!!咯呕…」
刀尖贯颈而出,连着食道中的阴茎一道穿刺。
「啊啊啊啊!」
对方惨叫着,血液和精液一起灌满了银杏姐的喉咙小穴。
她死握着刀刃向前吞咽,执意要将对方的鸡巴钉死在自己喉咙里,我看着银杏姐的眼神逐渐睡去,她紧紧吸吮着一直吞咽,粉颈上精血横流,被贯穿的咽喉不服输地蠕动几下,伴随着呛血的「嗬嗬」
声,红白两色的粘浊物「咕滋滋」
地冒着气泡,如同勾芡一样浓稠的精血从伤口里喷溅,翻涌,呲呲作响。
终于,一整根鸡巴完全放入食道深处,与此同时,从后颈里贯出的刀尖也一点点伸长…「呕咯!噗…呜…」
女人浑身震悚两下,娇俏温柔的脸蛋停滞了下来,鼻子和眼睛里都渗出血丝,反呕出来的精液和浓血喷在对方双腿间,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紧握刀刃的双手也脱力垂落,她保持着跪坐深喉的姿势死去了,被刀刃划破的素手上鲜血如坠。
来自璃月的贞洁烈女以死明志,我无法想象银杏姐死前的痛苦,她是下定了何等决心才能面无惧色地将刀一寸寸刺进喉咙,但无论如何,胆敢玷污
她的贼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他的鸡巴永远留在了银杏姐的喉咙里,眼下只有自断后路才能活下去,但那他口吐白沫的样子多半是已经疼死了。
用自己的身体来战斗吗…无论是银杏姐的绝命深喉,还是北斗姐的玉腿香刀…璃月女子自古来传承的气节从未改变,纵是嫣然如水,娇美如花,媚骨折不屈,红颜死无悔…我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吊在桅杆上的北斗,她低垂的面容已经憋得的樱红,如同喝醉了一样,她仍是一动不动,夹紧了双腿挺直全身,像个凋塑一样娴静柔美,皆由海风轻轻飘动。
北斗姐身体素质强悍是大家公认的,据说她曾在漩涡中同魔鲸「海山」
肉搏了三天三夜,最终将它讨伐,进而才获得了雷神之眼的垂青,肉身斩魔的壮举也让龙王这个称号实至名归。
我将目光定格在她的右乳下方,早前那一刀穿肋而过,按照我所学的医术知识,那种程度就算是不死也该失血休克,可北斗姐直到上绞刑架之前都很精神,反倒是那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止血了,之前跟我吹嘘「命硬」
这件事,看来也绝非空穴来风…这么说来…北斗姐也是海妹子,憋气的功夫自不必说,自她上绞架已经几分钟了,除了吊高的时候,那具躯体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可纵然她筋骨强韧,体质也被魔神炼化,但人体终归是人体,氧气耗光之后再怎么坚持也没用,生理是有极限的。
暗自苦笑着,北斗姐先挨一刀再上绞首架,一套糟蹋下来还虎虎生风,我这废物男人从一开始就败了,发烧加晕船,还没战斗就双腿发软,明明是个学医的…连自己都搞不定,还指望救什么呢…凝望着北斗姐优美的身体,看着那颀长玉腿在眼中转动,我试图将心中那无谓的疑惑寄问于她,当作死前最后的谈资聊以慰籍…「呵…」
我无奈地苦笑两声,身体已经没力气了,好在我倒下的位置刚刚好,北斗姐吊死之际的香艳可以尽收眼底,多少也算是死在石榴裙下吧…哈哈…就和那贼人说的一样,反正都要死了…目光自下往上品鉴,先是那一双紧紧并拢的纤长玉腿,烫金的高跟靴底部自然低垂,形如芭蕾舞演员那样足尖点地,紧贴肌肤的皮靴将大小腿的完美流线勾勒出来,高筒皮靴将后腿肉挤出来,高开衩毫无保留地露出腰胯和臀肉,那略显碍事的紧身薄黑丝束腰遮挡着股间风光。
恰好,微风吹得北斗姐转了小半圈,那鲜红的燕尾衣摆啥也遮不住,被反绑的双手靠在后腰上,润着雨水的后庭跃动着淡铜色油光,只见肥嫩的后腿和臀肉挤压出肉痕,紧勒的内裤如刀一样将两颗臀肉死死噼开,股沟深邃不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