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怪叫一声,抽出半柄刀,像是拉锯一样再度贯穿…「噗!咳啊啊!唔呃!咳…哈啊…」
再怎么强悍的武姬,戎装之下依旧是娇美多情的女儿身,动人的惨叫和呕血的凄美激发兽欲,不懂怜香惜玉的贼首更加兴奋。
他狂叫着一头埋入北斗的乳沟来回磨蹭,右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左手搅着刀死命往前插,像只疯狗一样顶着那高挑美人冲向桅杆。
所有人都看呆了,方才威风凛凛的女将,现在却如同布偶一样瘫软着四肢,被其貌不扬的野狗倭贼一路顶着撞上桅杆,靴跟拖在甲板上叮当作响。
「嘭!!!咕唔!咳呃!」
背部受到二次撞击,北斗姐吃痛的闷哼同样性感撩人。
刺穿身体的刀尖稳稳扎进桅杆,如同钉子一般将北斗钉在桅杆上,她妩媚的玉颜逐渐凄美,紧咬着嘴唇不愿求饶,鲜血却不争气的垂下,坚毅的眉眼不甘愿放弃却逐渐飘忽…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喘着气,眼神逐渐平静,柔缓。
贼首用力抽出刀,脱力的美人咕咚一声跪坐下去,身后的桅杆上托着一道长长的血漆。
接着,那颗高傲冷艳的臻首也顺势低垂下去,长发披散在胸前遮住乳晕,而北斗姐那肌骨纤秀的玉颈也从发丝中缓缓浮现。
跪在甲板上的鲜衣美
人一动不动,战意消弭,北斗姐放弃了抵抗,只安静坐着,美乳自然垂落,屁股瘫坐在鞋跟上抖动几下,鲜红燕尾飘落下来遮住臀瓣,裹着黑纱的私处亲吻着甲板。
方才怒战四方的武姬忽然变的无比乖巧,低下头,伸长脖子等待死亡的极乐,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反倒轻蔑一笑。
「呵呵…还以为是什么猛将呢…呵,胆小好色的下卒罢了。」
北斗姐低头颔首,将背嵴压得更低了些,脖子挺得更直了些,上半身和双腿呈45度夹角向前探出,秀颈玉背平直一线,双手轻抚在膝盖上,指尖相对,手臂放松,皮靴美足跪垫在身下,裹着漆皮的大小腿肉挤压着,双只套着烫金高跟靴的玉足垫在屁股下面,脚尖向内相碰摆成八字,足跟打开,形如一个金色托盘将臀瓣中的耻缝淫口恭敬奉上。
如此举动…几乎是将斩首的前戏做到极致了…身体前倾的程度完美匹配了斜斩的角度,若是从斜上方斩下来,再怎么强韧的筋骨也…精通武学的北斗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那贼首听不懂璃月话又不好意思问,但是战败之后轻笑的口气分明是在挑衅!他叽里咕噜骂了两句,咽口唾沫,缓缓落刀。
刀刃顺着后颈轻轻刮擦,压平肩膀上的云锦披挂将肩颈的香艳剥露出来,泛着淡淡铜色的肌肤油润诱人反射着血色刀光,醇熟美肉处处散发着荷尔蒙的香味,感受到死亡在颈间游走,她的呼吸忽然变的焦促…「哈啊?唔…呼唔~呼…」
娇吟婉转,方才咬唇掩痛的英气荡然无存,刀口上徘徊的紧张刺激撩拨起快感,北斗姐罕见的在刀刃下发抖,看不见她低垂的脸,但是秀发之间不断有喘息声伴着白气飘出,凝霜,沉淀。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北斗姐…那喘息是在忍耐什么?恐惧?不可能!她可是屠戮了海山那种荒古魔兽的北斗啊…那么是她在忍耐的是…作为一个女人…会难堪到这种地步的是…一个惊讶的想法油然而生…难道,等待处刑的过程很享受吗…所以才刻意…恍惚间,暴雨小了很多,阴云之下细雨朦胧,恰到好处地将北斗引颈受戮的仪态勾勒出来。
寒刀从后颈一路向下抚摸,掠过她肌骨凝练的酥肩粉背,轻轻拍打后背上那两瓣凸出的蝴蝶骨,刀身上的美人血顺着肌骨流淌,她轻喘一声压低了头,懂事的罪囚放松手臂,托起肥乳,指尖抚摸着右乳下方的创口。
接着,北斗悄悄含住了沾着血脂的手指。
「唔唔~唔姆?滋滋…」
舌尖和指尖跳舞,血水和涎水搅动起美妙的呻吟,我从未见过北斗姐这副痴态,她喘息粗缓,抹唇啮指,舌头缠绕着手指不停吸吮。
与此同时,那刀已经略过了她的后背,攀上纤细婀娜的后腰,刀尖在腰窝里头剐蹭两下,拨开腰胯两侧的衣摆,撩起燕尾形的帘子,后庭春色圆润俏美,拍上去弹韧饱满富有黏着感,北斗姐的皮肤油润多汗,在快感促使下更是不停分泌…「啪!!嘶…」
刀身责打的清脆,分离之时撕开汗水的酥麻,这对美满多汁的肉尻在死亡和虐打的双重刺激下不停排汗,肉波荡漾油汗淋漓,刀身贴在臀尻上几乎被汗水黏住,「呲拉」
一下掀开来,黏着油汗的尻肉如同羊脂豆腐那样晃动着。
刀尖挑开股沟里紧勒着的黑纱,只见北斗姐的肉臀早已被勒成了红白两色,两分红艳在后腰,八分白腻在臀瓣。
对方轻轻抬手,本就紧绷的紧身丁字裤被提拉起来,底档兜着北斗姐的丰唇美屄上下抖动,裹着黑纱的淫缝张阖不止,提起来的时候就合拢,放松的瞬间又一下子撞在甲板上,原本浑然一体的璞玉被内裤勒着从中间割开,耻肉馒头被分成两瓣,春缝纤长似柳叶,花唇红嫩如鸡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