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想用以前的那招咬他偏又实在狠不下心来,只好用舌头推着他的想把他顶出去,结果反倒更纠缠煽情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已经半抬起头,而他的则顶着自己的小腹,上衣也被扯开了一半,易伦毕竟是混久了情场的,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命重要,要再继续下去估计该说的话今天就说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推开封昊使自己的自由嘴得到自由,仰头大喊:「你给我先停下来!」
陡然停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那个……有正事要说,就是……」干嘛说得好像欠他似的,难不成自己打断他还有错啊,易伦自己骂自己,「我刚才感觉张说带来的人中好像有不对劲!」
封昊以手抚额,深呼吸了几口,把浮燥的慾望勉强压下去,思考易伦说的话:「你也感觉到了?我也觉得好像那三人之中有不对劲的人,但始终没能捕捉到是哪一个,如果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觉的话,那麽就说明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可是他们这次来访时间很短,後天就要启程回去了,若是要有什麽动作未免太苍促了。」
只有两天吗?那的确应该没什麽可担心的才对,但是想起刚才感觉到的视线,易伦又心头一颤,「不行,你还是要去派人跟着他们,注意他们的举动。」
封昊看着他笑了出来:「你真当我天天光吃闲饭的吗?离国派来的人我怎麽可能没有布置眼线?」
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自己都紧张糊涂了,居然忘了眼前的人是多麽有心机,自从来到这古代後,几乎天天活在危机之下,弄得他神经都要过敏了。
看着易伦放松了表情,封昊尝试着将他重拉进怀里:「该说的问题已经说完了,我们是不是继续……」
一下子把封昊推开,易伦向後跳了一步,离开危险范围,「不行!没戏!我命还在危险之中呢。你还真有闲心,还不快去准备晚上的宴席去?」刚才被拐到是一时大意,同样的错误怎麽能犯两次?在他还没思考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发生什麽更扰乱他的事了,而且,他还没做好被他压的心理准备呢。
眼见此次诱惑无望,封昊只好暂时收手,「别忘了晚上你也是主角,可不许迟到了。」
宴席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不外乎主客陪客主人家说来谈去,喝酒吃东西。但易伦不断地感觉到有人对他投以刺人的视线,但当他想捕捉时却总是落空,简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或者,这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惴惴不安地熬过一分一秒,又要维持着平和的表面不能让人看出异状,易伦直感觉这不是人干的活儿,看向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的封昊,忍不住牙根痒痒。
封昊感觉到他的注视,冲他施了个微笑,尽量摆脱众人移步到他身边,低头冲他耳语:「怎麽啦?脸绷得那麽紧。」
易伦忍着耳朵被热气搔动的感觉,也低声说:「他们绝对有问题,我确信不是我的错觉。」
「忍一忍吧,多加小心,熬过今晚,明天不必和他们见面,後天早上他们就走了。」趁无人注意之时,封昊低头在他额侧轻啄一下,旋即转身离去。
这个人真是……易伦立在原地心想,自己的脸现在大概更僵了。
一夜无事,易伦的心也放松了些,後来的一天他躲在自己府里,由金尚他们保护着,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第三天,就是使节团离开的日子,一大早,封昊和易伦就来到行馆送别。
车马一行一直来到永嘉城外十里处,车队暂时停下,蒋先下车与封昊等送行的人正式告别。礼节上的客气话差不多都说完後,蒋先突然走近易伦,说:「临行之前,下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先生可否答应?」
无法理解对方突然这麽说的意图,易伦问:「有什麽事请大人先说明。」
蒋先露出亲切的笑容:「下官想请先生到下官马车中,有几句话下官想对先生单独说。」
感到这个请求一定另有目的,但易伦猜不透他的想法,此时身後有封昊的亲卫军,对方又只有那麽少的人,应该不会在此时对自己不利,而且若是此时行动,离国根本无法掩饰罪名。想到这里,他心下略安,又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盘,向封昊看了一眼,见他也在以询问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於是回头对张说说:「大人有此请求,在下怎敢不从命。」
随着蒋先登上马车的车厢,易伦猛地一震,车厢内还有一个人,正是那三个随侍中的一个,明明看起来平平凡凡的,但此时他的目光却锋利得惊人,正是他所感觉到的那种古怪目光。
那人见到易伦的陡然变色,绽出一个笑容,伸手到自己脸上,缓缓地揭下一层根本难以察觉的面具,露出面具下威武迫人的真实相貌。
易伦感到自己在这人的注视下心头狂跳,冷汗也在不断地流淌,手指捏成拳头,试图压制下不断上涌的惧意。
那人微微靠近易伦,仔细地盯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还好我有来,你根本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的软弱,你可要好好记住我这张脸啊。还有,替我问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