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了,现在居然为了个小小的吻就激动成这样,还真的想变成个纯情的0号啊?
侍月和奉星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但看见易伦这样避着王爷府又天天心绪不宁的样儿,一个是冷嘲热讽,另一个则是追根究底,直把易伦烦得差点头都爆炸了。关心着关於离国的事态发展,又不能去见封昊问他,只好向两个气死人的丫环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而封昊这几天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易伦,一来他为了应付离国的事的确忙得不可开交,二来也是因为他一早就发现易伦表现出来的明明是喜欢男人,但却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而喜欢瘦弱白净的小男生,这一次好不容易他没有拒绝,要是逼得急了难保不会起反效果,还不如给些时间让他自己想想。而他,也需要好好想想,究竟心里怀着的是怎样的感情,想要亲吻他抚摸他,甚至想抱他,这些都只是肉慾的反应,而对易伦真正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却连他自己也无法知晓,只知道由於育州一行,心里的感情似乎在发生着变化,翻腾搅动了起来,再不如以前那般平淡如水。
这种两方面你不见我我不见你的局面一直持续了足有七八天,直到这一天,终於被一件事给打破了。
上午时分,易伦又在闲闲没事干所以找侍月教他写毛笔字的时候,奉星突然以着她一贯的莽撞冲进书房里,彷佛出什麽大事了似的叫喊:「啊呀呀!终於盼到啦!王爷传召主子啦!」
手一僵差点掰断了毛笔,易伦抬起头瞪着没自觉的奉星,忍耐着说:「你、给、我、闭、嘴!别说得好像我是他嫔妃一天到晚就等着他临幸一样!」
「对啊,奉星,话不能乱说。你有看见主子这几天烦燥吗?有干不同以往的事吗?有没事在厅里乱转吗?有拐弯抹角向我们打听事吗?」
瞪着身边八风吹不动的侍月,易伦简直怀疑那麽呛死人的话真是出自这尊石头口中,知道要是跟她吵起来只会越吵越丢人,他选择面对奉星:「到底什麽事儿非叫我去?他怎麽不自己过来?」
「啊呀对了,主子还不知道呢。听说离国派了使节过来,说是代表皇帝来向『天命』先生致敬的,王爷那边先接待下了,所以让主子过去呢。」
离国?他们怎麽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派人来永国?还说是来看他的,这当中肯定有问题。此时易伦也顾不得见着封昊会是什麽局面了,冲奉星说:「预备马车,我现在就去王爷府看看。」
二十
进入大厅,第一个注目的人无疑是封昊。四目交接,还好易伦早做好心理建设了,没露出什麽不自然的表情。随便点了个头,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厅上站着的其他几个人身上,为首衣饰看来最为高贵的一个人面容端正,看起来很和蔼可亲,不用说肯定是派来的使节。另外三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随从或是副官什麽的,没什麽值得注意的。
那位看起来应该是使节的人一见易伦走进来,立刻迎上前去露出笑容说:「这位想必一定是『天命』先生吧,果然目聚神光,仪表不凡。」
易伦听了差点倒到一边去,这个不愧是干外交的,还真是撒谎不脸红啊,就他现在这模样,哪儿来的神光?左看右看也不该像「天命」吧,不过此人眼力也真厉害,或者是他早已得到过情报了?
想到这层可能,易伦立刻端出笑容虚与委蛇起来:「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哪有大人说得那麽好。还没请教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蒋先,代表我王特来拜会『天命』先生。」蒋先先向易伦作一揖,然後转向封昊,「也恭喜永国得此良才,国运必能日益昌隆。」
在外人面前,封昊又是那一贯的成熟高深莫测的样子,客气地回礼说:「贵国实在太客气了,小小一件事也特意来道贺,叫本王怎麽敢当。今晚在本府中会安排为大人洗尘的宴席,还请大人一定要赏脸。」
两个人在那儿请来让去,易伦听着没意思,回头随便看看,不经意间扫过那三个属下,心中却「突」地一颤,刚刚好像有一道锐利的眼神射向了自己,但再注视时,三人又都是一副平凡无奇的模样。
易伦心里一阵狂跳,不确定自己刚才的直觉是否正确,但已再难压下升起的怀疑。尽量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易伦缓缓移动到厅侧,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三个人,可是再也没有什麽蛛丝马迹露出来,简直让他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送走了蒋先一行人,厅上只剩下封昊和易伦两个人,仆人们早被侍月识相地带出去了。几天没见,此时更是格外尴尬,看见封昊一步步走过来,易伦有些慌张地说:「那个,我刚才……」
再次没能说完整,嘴巴又被堵上了。易伦在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混蛋,怎麽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封昊吻得火热缠绵,迅速地进入了易伦口中攻城掠地,易伦虽然也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刚才的事,乘着换气的空档喘吁吁地说:「你先等等,我有……」
第二波攻势袭来,易伦气得狠骂,TMD有完没完啊,才分开几天而已这人怎麽比我以前还像食肉动物了。想制止他又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