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近来的盛势,若是以我国为目标他未必能有很大的把握,所以他选择了泉国。」
麻烦,政治真是麻烦,易伦边试图理解边问:「那我们要怎麽办?」
封昊笑睨向他:「这就要问你了啊,我的军师。」
「别找我!我说过我不行的。」真要他出主意,可就该换他头痛了。
封昊正色说:「我说过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不需要你贡献计策,你就说说你对这事的看法。」
看法?易伦想了想,说:「按照以前的状态,三国鼎立是一个危险的平衡,若是一国采取主动攻击另一个国家,那麽虽然有取胜後得利的好处,但同时也冒着极大的风险。而此时最有利的反而是第三国,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双方因为战事而实力大损之时,第三国无论乘机攻打哪一国都是大有胜算的,而且,第三国可以与任何一方联合攻打另一方。所以说,若是离国攻打泉国,最有利的反而应该是永国,那个雷运泽若是真像你说的那麽聪明,应该不会想不通这麽简单的道理。」
虽然早知道易伦必定语出惊人,但封昊仍没想到他竟会分析得如此透彻,如此一针见血,他看着易伦,眼中光华闪烁。
「你说得对,凭雷运泽的智慧,再加上现在的『神机』先生,绝不会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他们的这次调兵行动,要麽就是虚招,假攻泉国,实攻我国,要麽就是他们已有另外的计策对付我们,可以制约住我们不能采取行动。」
「那个人真有这麽阴险?那可又有你忙的了。」早说了不用他嘛,这个封某人的脑袋明明已经厉害无比了,哪还用人帮。
「遣密使与泉国方面联络,加强军备,进行情报搜集,防范雷运泽可能的破坏计划,这些的确是要让我忙上一阵子了。」封昊长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与平日的正经极为不同的慵懒面貌。
易伦看得心脏「咚」地一跳,竟有些口乾舌燥:「你既然……既然都计划好了,干嘛叫我进来?」
封昊走到他近前,手握住他肩膀,略低下头与他仰视的眼眸对视,温柔地说:「易伦,你自己近些日子也要千万小心,现在你的身份特殊,难保雷运泽不会从你这方面下手。我虽然已经派了金尚他们暗中保护着你,但你自己也要提高警惕,绝对不可以出事。」
不知怎的,易伦竟觉得自己动弹不得,浑身发烫,眼也无法离开,只有嘴巴还能逞强地说:「你不要……用这麽肉麻的语调说……」
没能再说下去,易伦的嘴已经被牢牢地封上,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舔舐着,啮咬着,封昊用舌细细地探索他的唇瓣形状,然後得不到满足地进而滑入了诱人的口中,轻撬他的牙关。易伦不是一个生涩不知反应的人,在封昊温柔而强烈的攻势下,张开自己的口放纵他的灵舌进入,用自己的小舌与他的纠缠嬉闹,手也爬上他的脖子紧紧揽住,一如他的手将自己的腰搂得死紧。
热切的吻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两个人都将对方的口腔摸索个遍,舌与舌也进行了数次的追逐逃避,直到双方都再也无法呼吸,四片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依然紧紧地搂着易伦,封昊先将呼吸调整得差不多了,看向仍在大口吸气的易伦,近在咫尺的无瑕面颊满布着诱人的红晕,刚刚被津液滋润过的小口泛着光泽,简直在吸引着人立刻亲吻下去。
将唇贴在他的颊上缓缓地一路扫过,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传来阵阵颤栗,他自己也感到下腹的慾望有些难以控制。唇轻移到他的耳边,故意向里面呵气,然後用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说:「怎麽办?我不只想吻你呢,想立刻就把你抱到床上去,真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易伦被他搔得耳洞发痒,浑身皮肤热烫,心脏狂跳得简直无法控制。他强抑住想用手去按住胸膛的冲动,不断对自己说:你这麽激动干什麽?不就是个吻吗?你不是讨厌这个人的吗,干嘛去想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虽是这样对自己暗示着,可心脏却不争气得因为他暧昧的低语而跳得像擂鼓一样。
无法再承受这种气氛,易伦居然做出了自己後来一定会鄙视的举动——逃跑,挣出封昊的怀抱,赶紧推开小门闪了出去。
封昊看着他迅速地离开,慢慢看向自己仍然抬着的双臂,自语道:「怎麽办?我看来真的喜欢他呢。」无可奈何地一笑,想起他跑出去时仍是一副面色绯红双眼含媚的艳容,唉,还是赶紧跟出去把宴会尽快结束了吧,免得席上嘉宾见了他的样子都被迷得晕头转向的,那样的妩媚还是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的好。
自从那一天的事情後,易伦就开始能躲封昊多远就躲他多远,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是逃避问题,但心里还乱七八糟着呢,一见了只怕更会想不清楚问题。到底是怎麽走到这一步的呢?自己不是讨厌他那一型的人吗?再加上自从认识後他除了利用自己就是欺负自己,自己干嘛在他亲下来时没有闪开外加给他一顿狠揍,反而还回应得很热烈呢?一想到这儿,他就感到两耳发烫,心里暗骂自己:干嘛,发情啊?以前又不是没跟人接过吻,连OOXX都做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