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要或不要我买香菇。人不仅没火,感觉倒像是回到小时候的老乡,街坊邻居那般亲切。听了一回,知道那养菇农夫名字叫宽河,而他那开车的司机弟弟叫南桥。见他们两兄弟俩说不清,争执许久,我便主动走上前去搭话。
「我对你们这香菇挺感兴趣的。」
我说完,两兄弟见我发话,都了一跳。见南桥像是谎话被识破般,得话说的有点打结,而宽河只是傻愣的看我。我对那傻住的宽河下手,问他说:「你认为你家香菇怎?有没别家比你好?」
「这不知道,我养的菇不敢说好,但也不差。」
宽河什么也没想就说,身旁的南桥一脸被他说出口的话,给败下的模。让我感到有趣又问了宽河说:「喔,那你觉得有哪家养的菇比你好?」
「这路直走到底有一位叫昙婶的菇,菇虽小也没啥名气,但我知道她养的菇又大又肥,我常跟她请教,但还是没法像她那。我敢说她的菇比我好。」
「大哥!你这说下去,生意就别做了!」
南桥沉不住气朝宽河吼道。这吼声我看连屋外都听的见,这南桥也不装了,直了就对我说:「事情都搞到这般,我也直说了,老大爷,我根本没听过你要找的那位叫什么刚的,听都没听过。就算你说他是个菇农,你一路上也见过了,我们这走两步路就一个养香菇的,一段路大大小小的就好几十家,整个镇上少说几百家,怎么找你也找不完。」
这话说完就朝我叹口气说:「反正也穿了,我送你们到镇中心去,你们自个打听打听,放心这趟我不收钱的。」
说完南桥走出门去,我转头也要跟在他后头走,宽河拉住我。
「老大爷,您别生我们的气。就原谅我弟弟吧,他也是看今年的香菇节,我这菇卖量不好,想多点忙,说来他一个跑车也赚没多少,不然我替他跟您陪不是,带几包香菇走吧。」
「你们兄弟俩真不认识有个叫泯刚的工头?」
「泯刚……没啥印象。」
我不死心的又问:「几天前,有没一个叫陆剩的来这找过人?」
「陆剩?这我也没听过。前几天都是香菇节,城里挺热闹的。大多外地来的也只会去城里,我得照顾香菇,没上城里也不清楚。我弟跑了挺多趟车,他可能还比我清楚。」
边说,宽河从身后的小仓库中拿出两包荫干的香菇,要给我,我摇摇手说不用,跟宽河说,就算拿了这两包菇我也没地方料理。宽河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还是把两包菇塞我手上。
「您从外地来这找人,还没找房住吧?」宽河问。
「没,打算等回去镇上找。」
我正想把那两包菇推回去,没想宽河又塞过来说:「老大爷,刚不是跟你提过这路再过去到底有位叫昙婶的。她那开了间小馆,虽不如市区饭店,但挺不错,这两包菇您拿到她那去,她会您料理。昙婶人很好,挺好客,绝不跟您多收钱。」
「你这是干啥,我都还没说要或不要。」我看了宽河的举动觉得好笑。
宽河没停下动作,又从身后柜拿出了个东西,我一看竟是罐玻璃瓶装的白酒。他笑回我说:「这您也收,和这两包香菇。请你都得收,让我好好替我小弟陪不是。我弟歪点子特多,这趟我跟您去,免得他又干上什么傻事。」
酒都拿上了,看来我也只得点头。
「你做到这份上,我如再不接受,就太不给你面子了。」
我和宽河刚走木屋外,就听见骂声,我俩转头就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河里有个赤裸的男人正在水中骂,那人是宽河的弟弟南桥。而我撇头又见坐在车顶上嘻皮笑脸的康,手上还挥一些衣裤。
「小鬼,你干了啥?」我问。
「老头,那司机不老实,我就念了他几句,他回嘴,但你也知道我这聪明人,说起斗嘴,我蔡康怎可能输。他气不过就脑修,挥了一拳被我躲掉,我就骗说手机被他挥掉河里了,那手机要个几万,他的赶紧脱光衣服跳下河去找。我就顺便他保管一下衣物。」
「别玩了,这里天气就算再好,河里待久还是会的。」宽河说。
之后没法的南桥只得光锭子上岸,虽说肚子大了点,但身子不差,下方的生殖器也挺饱满,整颗龟头都露在皮外,阴毛低水。宽河解下头上的毛巾扔给南桥擦干身子,南桥用毛巾遮住私密部位,气呼呼的一手抢过康手上的衣裤穿上。
「裤杈不要了?」
康手指转南桥那蓝色三角的裤杈,气的南桥说:「老子不穿!」
「小鬼你就别惹事,等回司机大哥还得开车载我们去镇上。」
「不去!要上镇中心你们自个走去!」南桥闹起脾气。
「南桥你怎这跟人说话,唉,大爷我送您过去吧。」
宽河说完就进车里头,将引擎发动。上车后,我就又敲了康的头,这次被敲头的康不服抗议。他说自己可是替我报仇,这人明知道我们在找人,还送我们到香菇想敲竹杠,之前一定也如法泡制,这种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