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训他,铁定还会有下次。
「这位小哥真对不住,我会好好念他的。」宽河听了不断道歉。
康还想继续说什么,我一脚过去。这次可真弄得康头昏眼花。宽河看见到问我:「老大爷,这对你儿下手重了吧?」
「呵,你还年轻不懂。等你有了孩子就知,有时得下重手他才懂收敛。」
这话听的宽河半信半疑。路开到底,果真如宽河所说,有家不大的小馆,小馆旁还有跟他家一的香菇温室,只是面积小了许多。宽河将车停在路旁,下车去敲了小馆的门喊到:「昙婶!」
过了几秒就听有个拉大嗓门的女声喊:「谁啊?」
「昙婶!我宽仔,你带客人来!」
「宽仔啊!门没锁你自便!」
宽河推了门,领我和康进去。进门后我有点意外,屋外看来虽是普通的两层楼房,但进门后相当干净整齐,空间也大上许多,不输城里的某些几星饭店。宽河让我们坐客厅沙发,这沙发意外的舒适,康则像是捡到一东瞧西瞧。我看了这装潢不太像是个务农子弟该有的式,便问宽河这位阿昙婶是何许人也?
「你问我也不清楚,我从小就是阿昙婶看大的。但这小馆是阿昙婶儿子他改装的,我记得他是学建筑,在大城里建筑事务所干事,弄起来就是专业。」
「大叔,你今年几岁啊?」康问到。
「我今年才刚满二十。」宽河听了苦笑。
「二十!」我跟康异口同声的惊讶!
「那、那个司机大哥几岁?」康接问。
「你说南仔,他今年满十八,开车生意是他十五时开始干。用的这台车是我父亲的车,我父亲平常都骑两轮车,只有出远门才用车。」
蔡康听的目瞪口呆,转头看向我,我顿时脑袋一转就觉得没好事,嘴都还没张开,康就已经说了:「老头?这里会不会是你的血缘故乡?」听了这话反射就是一拳给他。真是牛牵到哪都是牛,白目没药医。
「啊,怎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
「阿昙婶没事,这老大爷跟小哥从刚一路驾车的路上就这,没事的。」
宽河见刚进客厅的阿昙婶紧张的看两人动手动脚,赶紧说没事。阿昙婶穿朴素,脸上有岁月的皱纹。阿昙婶拿下手上的手套,对我们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朝我和康俩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又转头对宽河说:「你这带客人来,也不先打个电话,房间没了,不就让客人白跑一趟。」
「阿昙婶你这又没啥人,不可能会没房住。」宽河笑嘻嘻的回。
「你喔!老这,俩兄弟都那么大做事还老冒冒失失的。你不照顾菇怎么有空来反倒是南仔没跟来?真怪了?」
「别提了,阿昙婶这酒和两包香菇是我跟这老大爷和小哥赔罪,你可否我弄盘菜给他尝尝?」
「赔罪?你怎得罪人?严不严重?昙婶不是常跟你说做事要小心,你俩兄弟就不肯听!现在是出啥事了?连人都找上门了!」
「昙婶不是这的,你别问了,这事以后再解释,我得回家干活,不然父亲回来还以为我偷溜出门犯懒。老大爷!今天的事就请别在意,明儿你们想去哪找人,我会让南仔载您到镇中心找找。」说完,宽河用方言跟我道别,开车回家。
「真是……不好意思,苦了你们扯上那两个冒失的孩子。他们才刚成年,肠子直,但都没啥恶意,还请你们多包含。不然这吧,我先带你们去房间,天也暗了,我煮几道家常菜,一起吃顿晚饭吧。」
阿昙婶领我们到房间,我坚持要两人分房睡,康问我为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说:不分房睡,我怕隔天你头顶开花。康嘟嘴,嚷嚷几声,就识相的进了对面的房间。这房间有点小,格局也窄,但以一人住房算是舒适。少了康碎嘴,屋内让人静心不少。我四处看看,就见矮桌上还有个相框,里头插了张合照,看来这原本并非是做客房使用的房间。
我脱了鞋,躺在床上厘清陆剩可能的下落。一封没有发件人和地址的信,是怎么知道陆剩住在我的住处?信上写了什么是让陆剩不得不马上程急事?为何这事不叫上我?又或则陆剩不想让我知道?
想了想,不对!如果不想让我知道,陆剩就不会在手机中留话给我。但又为何不带走自己的手机?我拿出陆剩的手机,查看手机里是否有什么遗漏的讯息,但很可惜我一路上不止一次如此,但都没有找到任河讯息在手机内。陆剩原本就不太会使用手机,老实讲他是个连如何用手机下载通讯软件跟人交谈都有问题的人。实在没啥可能在手机中留下讯息。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可以解释这个情,而且也觉得相当合理,但我试想要找到其他不同于这点的答案。
随推演一直到这后山小镇,唯一有可能的线索就是找到「泯刚」这人,那封信是不是他寄的?陆剩跟他以前部队中的通讯官庄泰提过这位「老朋友」;跟蔡康也提过这位「朋友」。但唯独我没听过?我试过打电话给雷鹏要他找找这位叫泯刚的人,试推敲他与陆剩的关系,但雷鹏像是铁了心一般,打定不接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