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倒想不妙,这下事情难办。本以为是个山中小镇,没啥人会上山来,这听下来是乎几天前的活动挺多人上山,这下怎么问起最近有什么外人打车到镇上?
「大哥,是说我们不知道你们镇上最近有活动,我和我父亲俩是上山来找人的。」
「你父亲?」
司机大哥看看我,在看看康,愣了一回,才又干笑的原场子说:「抱歉抱歉!原来你俩是父子,我本以为是爷孙来,但、但是公子看起来年轻挺拔,肯定很多女孩儿抢要父母说媒吧。我这人没读过书,嘴说不出好话请大爷别介意。你们上山来找谁?那人如我认识,就顺道送你过去,放心!不加钱的!」
我回了司机一个笑脸,说没事,很多人都说我先老起来等。转头就见康那小子正在憋笑,显然是故意说的。我看他,头轻轻的点了点,挒嘴露出笑容的表情,拍拍康的肩膀对他说:「没法,谁叫我有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子。」
我使了点力掐了康的肩膀,康这才回神,看见我回敬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才知道等等下车自己头可能又得疼上一阵子了。连忙低声对我说:「老头!我只是开个玩笑。说不定这司机真认识那个叫泯刚的,不也省的我们找陆剩哥的时间。」
「你问的出来这事就算了,问不出来……」混小子,就准备脑震荡吧!
「大哥!你认不认识一位叫泯刚的工头?」康问,后背上冷汗直流。
「泯刚?不认识。我们这修桥工和砖头工可多了,随便数也上百个。这叫泯刚的长什么啊?」
「那、那个……」
「他是我老朋友,年轻时到这来认识的,说起来也有几十年没碰头了。我听说他家也有个香菇场,我还记得那时候跟一位名叫陆剩年轻孩子满要好的。司机大哥你可有印象?」
康吃惊的看我把说接完。
司机大哥听我说完,想了想,一个转弯跟旁车交会,熟练的打方向盘,这里的山路没有栅栏,旁边就是山崖,只要一不注意可能就跌下山崖下的湖里。康感觉他的座位好像飘起来,往车窗外瞧,发现小客车右方的两轮竟然是半腾空,得他倒抽一口气,又见司机大哥漫不经心想事,只把单手放上方向盘,让他魂都快飞了。
「司、司机大、大哥!你专心开车吧,至少两手放方向盘上。」
「哈,小弟弟,你是不被到?放心!我们这班车夫,技术都很纯,这条路熟的像自家花,不会出事的。」
「你有想起谁吗?」我问,挥手要康别打岔。
「这嘛,我一时也想不到人。说到种菇我住的那区就有好几十家,我家也是种菇,现是我大哥做,我做不来所以才跑来当个车夫!。这好了!你们可以到我家晃一圈,也许大哥知道。」
「也好。」
之后开始了下坡路,司机开车一路绕下山,在驶上一个山坡地,我和康才知道原来这小镇不在山上,而是在山后的小山坡上。有了高山遮盖住部分阳光,一下来就不同于别处,湿气略高,我从窗外见一处又一处的香菇温室,怪不得说是香菇发源地,这刚来就有十来个农家养菇。
转了个弯,在走上一段路转进个小道,司机将车丢在河岸边的小道上,对我喊说:「到了!这是我家的香菇!」
我下车见到和刚刚外头其他香菇场没两的温室,而司机笑嘻嘻的开口跟我要了车钱。我掏出钱包付了车费,司机收了钱就往温室旁一间小木房走去,转头挥挥手,要我俩跟上。
「老头,你不觉得他带你来这,只是为了推销他家香菇给你,根本不在乎找人。」
边走康小声跟我说。我没回话,随司机走进小木屋,屋内除了司机大哥外多了一个打赤膊,皮肤黑透的壮,粗黑的平眉和杂乱的胡渣,人一看就是个农家子弟。壮穿起沾满污垢的白汗衫,头上绑起毛巾止汗,司机也解开了衬衫的钮扣,袒出胸来,对我们说这是他大哥,顺道问了大哥父亲人在哪?
「人出门了,没说去哪。」
农夫回答后看我,不解的问司机:「南仔,那俩谁?」
「刚打车的,说是来这找朋友,我就顺道带他们来我们菇瞧瞧。」
「有啥好瞧,不就香菇嘛。」农夫掏掏耳朵,不以为意。
那叫南仔的司机听了开始对他大哥做小动作,而康也用眼神告诉我:看吧!早说过他是要销香菇的。我见康不耐烦,就叫他出去等我,康二话不说就出去木屋外头。我看那说悄悄话的两兄弟,不知是不乡下人嗓门较大,又没自觉,两人的话,我站个距离都还能听清楚几句。
的确就如康说的,刚被农夫唤南仔的司机,正在怂恿他农夫大哥推销香菇给我。而意外的是那位大哥是个老实人,坚不干这种事。还听见几句说:听你说,这人就不是来买香菇的,干啥老载人来买?然而他那叫南仔的弟弟骂道:你笨勒!最近货那么不好卖,几天前那香菇节也没卖多少,现在有人上门,就是生意,好心给你生意都找上门了,你嚷说不干,这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我听了这两人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