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急,等我泡茶过来。」
「不,昙婶,不喝茶了,你知道陆剩?你知道他在哪?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他人去了哪里?还有那封信……呜……」
昙婶朝激动的我嘴里塞了块麦芽饼,轻轻的对我说:「不管是你、还是那两兄弟、或是陆剩或我家老伴都一个,你这这些男人总急干些什么。慢点,别急,不是有句俗语这说:吃快弄破碗。细嚼慢咽比狼吞虎咽更能让人嚼出食物的美味。」
我静了下来,像个孩子一吃下含嘴上的麦芽饼。昙婶从柜中拿起茶跟茶具,缓缓的煮上一壶热水,等了一段时候,水开了,烫过茶具,茶放进壶后泡开来,再用滚烫的热茶洗过一次茶杯,最后阿昙婶才填满一杯热茶递给我。我接过,也不管茶烫,一口饮尽,昙婶看了这的我微微笑,慢条斯里的喝下茶,呼出口气,然后说:「我的确认识陆剩,在好几年前。」
「然后小哥,你口中的那位工头泯刚……」
「是我去世的丈夫……」